一大清早,东陵誉就赶往皇宫大门,静等那抹娇俏身影出现。他今天一袭月牙色衣袍,袍上用青丝绣出雅丽图案,衣袍质地很好,很合身,修衬出其xiu长挺拔的身材,墨发玉簪束冠散披身后,漆眸深邃如深海,如雕刻般希腊鼻子,厚薄适中的唇若涂丹,俊美神秀高贵出尘。葵珈靠在皇墙上赏心悦目看着,自家爷无论往哪一站,绝对是一道靓丽风景,气势压盖群华。
“葵珈,我是不是来晚了?”东陵誉颇为不安地来回走了几步,忍不住问。葵珈抬头看看天,这个时候,皇上和众臣们正在早朝。“爷,不是晚了,是来早了。”
“哦。”东陵誉微微松口气,忽然又紧张起来:“葵珈,她,不会不来吧?”葵珈道:“属下的第七感,六王妃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哦。”东陵誉仍是有些微紧张不安,葵珈看着自家爷,一副好奇研究的表情,跟了爷这么久,还从没见过爷这么发窘的时候,三年前爷若是这般在意六王妃,今天就不会自找麻烦事了。三年不见,当年的小王妃长成什么样子了呢?
“哈喽。帅哥们,早安。”清脆悦耳的招呼声自身后响起,东陵誉和葵珈忙回转身,一绝色少女亭亭玉立出现眼前,她飞燕白玉簪缀挽云发,额前一点月色花瓣,秀眉弯弯自天成,两瞳如湖焕星光,秀鼻若青葱,g唇如点朱,清灵柔美而又透出狡黠慧气,她上着清水绿上衣,下着云杉绿裙裳,腰间悬挂一只精巧小绣包,一头墨发长及腰际随风微拂。她唇带微笑,一身的清灵tuo俗,仿若山水画中走出来般梦幻而飘逸。
东陵誉看呆了,她,竟是如此的超tuo世俗之美!葵珈更看呆了,这个,就是三年前那个小王妃吗?鼻血不知不觉流下来。
“帅哥,你流鼻血了。”长鱼溪乐了,今天赚到了哈,居然有美男为她流鼻血。恩,今天真是个很不错的好日子。
“哦!”葵珈脸上一窘,面色一红,赶紧抬袖擦去。天啊!他丢丑丢大了,怎么可以在六王妃面前流鼻血呢?
“六皇少,你怎么不流鼻血?”长鱼溪转到东陵誉跟前,好奇地盯着他问。东陵誉看得失神,冷不防她这一问,俊脸一红,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昨夜被她戏弄之事,顿时支吾道:“我我刚才擦掉了。”
“大骗子。”长鱼溪丢下三个字,上去就挽起葵珈的手臂说“葵珈,进皇宫去。”
“小溪”东陵誉更是由内到外地发窘,他刚才说了什么?葵珈可慌了,赶忙挣tuo被挽起的手臂,急急地说:“六王妃折杀在下了。”心里暗暗埋怨自家爷,今天也太失态了。
“可我看你比他顺眼多了。”长鱼溪眨眨绿宝石眼睛,一把拉住葵珈就往前走。守卫皇宫大门的两名侍卫手中长枪一架,喝道:“来人止步!此乃皇宫jin地,没有令牌,一律不得入内。”
“六皇少,令牌。”长鱼溪回头冲那张红潮未褪的俊脸喊道。葵珈被她紧紧挽着手臂,面色发窘,心里直冒冷汗,不用回头也能知道,爷心里必定将他仇视了不下百遍。
“放肆,她是六王妃。”东陵誉走过来,根本不用出示皇宫令牌,两名侍卫长枪收回,忙恭敬地说道:“六王爷。”又转头对长鱼溪道:“六王妃,方才多有得罪。”
“没事,你们做得挺好。”长鱼溪呵呵一笑,人家又不认识她,jin令入内是工作职责所在,说明他们恪守岗位,值得褒奖。
这御花园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美丽迷人,赏心悦目。长鱼溪松开葵珈,朝那个大湖跑去,葵珈大大地松了口气,偷瞄自家爷,却见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六王妃而去。长鱼溪跑到偌大的湖边,这湖好大好漂亮啊!若是能有一艘小船就好了。这湖水绿得清澈醉人,一时玩心大起,tuo了绣鞋坐下,把脚丫伸入湖水,呵,冰凉冰凉地,真舒服!
葵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六王妃的举动,东陵誉亦是惊异地看着她,说:“小溪,你”长鱼溪淘气地一顿脚丫,水花四起,飞溅自己身上,也飞落走到她身畔的东陵誉身上。
“呵呵,这湖水美美地,冰冰地,你也玩玩。”长鱼溪双手撑后,上身微微后倾,脚丫子惬意地拍打着湖水,绿树翠叶,嫩草鲜蕊,湖边两岸,烟柳垂逸,亭台楼阁,影绰涟漪,有风吹过,花瓣飘飘扬扬,落入水中。这样的清晨,感觉真好。
这样的她,就像调皮的小仙,偷溜到凡间嬉戏绿波中,东陵誉看着她清灵无邪的笑容,不觉有些痴醉。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自由无拘束,却又那样地和谐可爱。葵珈的不可思议,已转成舒心的微笑,这样的王妃,也是他没见过的吧。
“我帮你擦干。”看到她抬脚上来,东陵誉柔声说道,从身上掏出一方干净洁白的手帕。长鱼溪一愣,忙道:“不用了吧?我晾一会就可以穿鞋了。”
“早晨湿露重,这样晾着对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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