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天泽脸色微红,却不是因酒而醉,而是被姬诗那迷人的醉态迷醉了。天泽收敛心神,目光避开因酒微醉而姿态妩媚的姬诗,心微惊道:怎么定力突然变得这么差了?论美貌,姬诗不如茯苓,在茯苓面前都不曾失态,此时竟然差点失态出丑。天泽困惑不已。
他也是第一次品尝浓缩成酒丸的化什酒,只能从外面感应酒丸所蕴含的能量,而无法准确判断酒丸的酒劲。
化什酒的酒劲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厉康才喝了一杯,就已经笑眼微眯,醉意横生,比起当初饮“清泉吟”时,醉意浓了许多。
天泽这才心中释然,原来是酒的问题。他将目光移回到姬身脸上时,心中怦然而动:此时的姬诗的确很迷人,比起茯苓,多了一份妩媚与成熟,是男人见了,都会动心。
厉康仅保留着一丝清醒,醉薰薰地眯眼笑着,咕哝道:“此此酒只天上有,人间得几几回饮——”说完,呯地一声,趴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菜还没动,两人已双双趴在桌上睡着了,姬诗的杯中还有大半杯酒没有喝完。
天泽摇头苦笑,自语道:“没想到这酒这么厉害,看来以后不能轻易给人喝了。”连身怀近四十年功力的厉康都无法抗拒这份酒力。
“好酒岂能独酌?不知小兄弟能否赏老叫化一口酒啊?”
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天泽一跳。竟然有人走近,自己不能事先察觉,来人修为实在惊人。
天泽弹身而起,站在船头,警惕地望着来人。只见来人银丝迎风飘动,褴褛洒放。虽已年近古稀,却健硕硬朗,神采奕奕,一脸嘻笑。举手投足,放荡不羁,洒脱如风。
连天泽都无法看透来人修为,可见此人已在尘世之外,归为仙人了。
“小兄弟,老叫化已经三天三夜没喝酒,肚子里的酒虫都快饿死了,你就行行好,救救他们吧?”来人装作可怜巴巴地望着天泽,乞求道。
明明是自己想喝酒了,偏偏说怕饿死肚子的酒虫,这人实在有趣得紧。不过,天泽却没有笑,因为这次,他辨出了老叫化的声音,于是抱拳微微施了一礼道:“原来是前辈!”
老叫化眼中已生笑意,却装作没听懂,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只要有酒什么都好说,我叫你前辈都行!”
天泽知道他便是一直暗中相助自己的高人,也不识破,道:“前辈稍等!我先扶我师叔他们进去休息,再来与前辈畅饮。”
“去吧去吧,别让老叫化等太久,酒虫饿死了就救不活了。”老叫化催道。
天泽回到小船,先将厉康扶进船仓,再轻轻扶起姬诗。
当他低下身子时,一股幽香从姬诗身上传出,比起当初天泽抢亲时,更香、更浓、更纯,加上酒劲催发,直迷得人神志荡漾,不得自已。闻着这股幽香,天泽不觉心跳加快,脸上微微发烫,浑身血液如被火烧烤过一般,在血管里翻腾着。
想到老叫化在船外等着,他仰头深深吸了口气,收敛心神,抱起姬诗柔软的身体,走进了船仓,将她另一间用竹帘子隔开的房里。
出了船仓,他平抚着内心暗自涌动的yu望,暗自惊道:这化什酒不但能激发人体内的潜能,还能激发的人yu望。所幸他们因为承受不住酒力沉睡过去,否则一旦被化什酒催发了yu望,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来。
如此想着,暗道:再不能以此酒轻易示人了,就算是自己,也应少喝才是。
见天泽一出来,老叫化就迫不及待地叫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叫老叫化苦等啊!是不是不打算请老叫化喝酒了?”
天泽一惊,心忖道:他怎么知道我不想请他喝酒了?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但嘴里还是说道:“前辈说笑了,晚辈岂是小气之人?”
他将桌凳搬到岸上,然后在两人面前各自摆了一只杯子。老叫化将杯子推到一边,道:“小兄弟也太小家子气,这么小的杯子,怎么喝得过瘾?”
天泽尴尬地笑道:“前辈有所不知,这酒酒劲太大,不适合豪饮。”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小杯子。
被老叫化一拦,道:“老叫化倒想尝尝这醉人的酒有多厉害,拿大碗来,醉死老叫化,不叫你偿命!”
天泽无法,只得转身去拿大碗,去搬酒坛时,还暗中运功将酒稍加稀释。尽管老叫化修为惊人,但是这酒也不是一般的酒,他才喝下一杯就已微醉,何况一大碗?
老叫化就当没有看见,见天泽将眼前的大碗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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