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很晚了,苡欣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徘徊着,一时冲动说不回寝室的后果就是这样,但若是不这么说,今晚回到了寝室也会一夜不得安生。想起赶刚散场后的那一群‘小蜜蜂’,苡欣不禁有点头痛,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他也是其中之一了?
再恍过神的时候,苡欣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灯红酒绿之中了,不知不觉又到了这里。夜晚的街景很是绚烂,但是同样的也很混乱。三两个着装奇异发型独特的年轻人聚集在一家只有夜晚才营业的地下酒吧的出口处,还叼着烟,享受地吞云吐雾,似在交谈,那表情里有着比常人更多的放纵、嚣张、以及年少的轻狂。这一切的一切让苡欣觉得有点害怕,害怕地不觉加快了脚步,就在前面,已经不远了。也许正因为如此,她不小心撞到了人,自己被反弹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对方竟也被撞地坐到了地上,两人同时发出‘哎呦’的叫唤声,接着苡欣听到对方口齿不清的吐出几句话,似乎是在骂人。
苡欣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是不是脏了,便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恩德,对不起”
对方似乎还没有被撞情清醒,仍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咦?是个娘们?老刁,快过过来啊,走这么慢!”
苡欣听了,立刻停止了道歉,看着地上的中年男人,似乎是酒喝多了,在看看他唤来的那个叫老刁的男人,竟是一脸的刀疤,简直是满目疮痍,而且他走起路来七拐八拐,也像是醉了,手里还拧着一个啤酒瓶。
看着看着,刀疤男人已经踱到了跟前,也不管地上的中年男人,拿起酒瓶的那只手太抬了起来,调笑道:“还长的不错,陪大爷玩玩?”
苡欣害怕地躲过那只手,将它挡开了。也许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刀疤男人连个酒瓶都拿不稳,只听“啪!”一声,酒瓶落地,摔了个碎。
“不识好歹!”刀疤男人怒了,有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苡欣一个半蹲又躲过了,逮到空档抬脚便准备向前冲,却不料,一直手抓住了她的脚,就这样她重重地又摔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那让自己绊倒的罪魁祸首,她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用力的蹬腿,试图蹬掉那只手。此时,刀疤男人也已经转过了身子,在地上另一男子的配合下,眼看他就要抱住苡欣了。苡欣又惊又怕,更加用力地蹬腿,也开始底格里斯的尖叫:“反开我!救命”听到她的尖叫,脚上那只用力抓着的手没有丝毫的松懈,但迎面而来的刀疤男人却停止了动作,笑得很猥琐:“叫吧,你越叫老子听着越爽!”
“救命!”苡欣觉得他是个疯子,让自己无比害怕的变态。她高声呼救,看向路人,但是他们却好像看不见听不到一样,让她绝望。绝望至极,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她朝刀疤男人撞去,他被重重地撞倒在地。苡欣不顾一切站了起来,含着泪将一只脚重重往抓着自己另一只脚的手上猛踩,终于那手放开了。只是瞬间的功夫,苡欣落荒而逃,身后是咒骂的声音:“他娘的!你别跑”
苡欣恐惧地跑,身后的声音消失的很快,一个急速转身,三两步上了楼梯,到了二楼却发现门是锁着的。她什么也做不了了,除了一个劲地拍那扇门。
过了一会,门内有人问道:“谁啊?这么晚了?”
苡欣早已不能言语,除了拍门,,便只有掉眼泪
“谁?”门内人似乎就在门后面了,还在探问。
苡欣颤抖着身子,泣不成泣,她张开了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莫大的恐惧早已让她失了声。
外面没有人答应,除了重重的拍门声,门内人也不敢轻易开门。
拍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苡欣蜷缩着身子时刻看着楼梯的拐角,身怕有人追过来,门内人始终不肯开门。最后,苡欣张开嘴,她想‘开门’,但是吐出来的却是沙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那声音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
“欣欣,是你么?”门这才开了。苡欣顾不得答应,一见到有也一道缝隙就钻了进去“砰-”一声又将门重重地关上,背靠着门慢慢地滑下去,坐在了地上。她想大声哭,却只能无声地掉眼泪,害怕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灵。
“欣欣,这么晚了还来这?这里晚上不安全的。”成景凭着敏锐的听觉,摸到了苡欣的头,却发现她颤抖不已,他感到她的不安,抚上了她的脸,沾到了上面的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苡欣什么也没说,在这一片漆黑的房子里,她准确地一把抱住了成景,害得他也一起坐到了地上。感受到他的恐惧,她颤抖不止的身子,以及她满面的泪水,成景也只是轻轻地回抱住她:“没时了,欣欣乖,不怕,已经没事了”
听了他安慰的话,苡欣这才放声大哭起来,哭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子,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一切的一切。
哭得累了,苡欣的声音也哭得小了沙哑了。成景听了她的叙述,什么责备的话也没说,知识轻轻地抱起他,将她抱进了卧房,他的床上,安慰道:“好了,现在什么也别去想,都过去了,安心睡觉。”
说完,他便要离开,苡欣惊地又抓住了他的手问道:“你要去哪?陪我好不好?”记得他曾经说过不会在留她过夜,那现在他是要去大厅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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