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姐!”只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落落回头,眯眼看去,见到的却是吴轶。
“吴怡姑娘,”落落笑了“你怎么会来我这?”
“花小姐好聪明,竟然猜到了我的真名,”吴轶款款走来,颇具女子风采,大方地坐于落落的对面,却没再看她,而是看向天,似在看那缺失的月“只是,在怎么聪明,也会失算的吧!”
“我根本什么也不懂,至于你的名字,也只是按常理推断出来的。”落落反驳着她颇有深意的话,却似满不在乎。
“呐!”只见吴怡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放在落落面前,道“赶紧吃了它。”
“什么东西?”落落看着眼前那一小包用黄色纸包着的玩意,有点慌了,难道她会因为嫉妒,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害自己?
“解药,”只见吴怡冷笑一声“你不用担心,我才没这心思用这样的烂手段来害你。在宴上,我说输了就是输了。”
“什么解药?”落落心下安了,但还是很疑惑。
“宴中的酒里都被下了‘半香媚’,这是你的解药。”吴怡道。
“半香媚?”落落又是一惊,心中猜测出了几分“难道是媚药?”
“这你也知道,”吴怡似笑非笑,挑起嘴角看着落落“这半香媚,又称时仙醉,和着酒能发挥它极限的药力。就若是喝了它,一个时辰后便会发药效,若是不间断地喝,便不会发作,但喝得多了,发作时就越厉害,且药效发挥持续的时间也就越长。”
“那还有多的没有?这是几人份的?”落落又问道。
“一人份的,而且也就此一包,”吴怡接着说“这,还是我从旦穆那小子那骗来的,若不是他知道我对慕飞将军的感情,他才不会给我任何解药。”
话,吴怡只说了一点,落落却是已经很明白了,只是‘旦穆’这个名字,又提醒了落落“旦穆?你是说琉璃?!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样做!”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吗?”吴怡看着落落,就像在看个笑话一样。
半响,落落无语。于是,吴怡什么也没说,转身准备离去。
“你去哪?”落落突然问道。
“却登将军回来。”吴怡说完便走,却又被落落叫“不许去!”
“我不去,难道让那些旦穆准备好的女人去?”吴怡反驳着,却是头也不回,脚步向前。
“你说你输给我了,”落落就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直直地看着吴怡的背“要去也是我去。”
只见她身子一僵,道:“你真要去?你就如此容不下我?”
“不能,我要求的是唯一,”落落眼神灼亮“况且,你还有你的人生,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好!”吴怡似是咬着牙齿说的这话,便飞快的向前冲去。突又听到落落传来的一句可有可无的话“把心放宽,找一个爱你的人并不难,其实慕无常一直在注释着你。”
只是那背影甚至没有任何反应。院中,又剩下落落一人,她手里捏着啦一包解药。只一会,便直接打开了纸包,将那粉末状的东西送入了口中,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她奔回了房间,直接拿着茶壶对着嘴里灌下去“咕咕”几声后,终于归于了平静。
落落走到门边,看着天,不远处的天空映着红光一片,是酒宴的灯火。安静地回了房,落落又摸上了‘不鸣’:“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着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着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许爱情更像落叶
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到流你会做什么
一样选择我或不抱我
假如温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走错了可以再回头
想假如
是无力的寂寞”
唱完,落落泪流满面,这世界上何曾会有假如?眼神一定,收拾了自己,落落迈出了房门,只要过两个院子,就到了幕字将士们的住所。她步子不紧不慢,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落落心上,一步一生。
走过了一个院子,突然听到了前面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渐渐地,落落加快了脚步,她看到了慕飞的脸,面上有异于平常的绯红,上衣已经被解开了,很狼狈的样子,走路也走不清楚了。而他的身后,还有两个打扮露骨,粉饰浓重的女人,她们一人一边,试图纠缠慕飞。经女人们一次次的撩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可以看出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重重地想甩开身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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