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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没有打赌的必要了。”
言下之意,管冬晓当然也是睹祁海月会赢。
他从来没见海月输过,虽然这几天有点失常,不过以海月的能力很快就能反扑的。
“真无趣!”祁海月不满地嘀咕“还是要找绘水比较好玩。”
语毕,他站了起来,摇晃著刚买回来的法宝“好吧,我要去进行我的计画了。”
祁海月悄悄地接近房门,露出诡异的笑容。
见状管冬晓摇了摇头,对他那漫不经心的表哥寄予无限同情。
谁教他不长眼看上海月,所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管冬晓打个呵欠,一口喝完红酒,懒懒地起身回房。
“希、希”
祁海月小声地唤著熟睡的希,但他只是翻个身咕哝几声,又沉沉睡去。
“希、希”
祁海月再度唤道,发现希依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露出诡异的笑容,从纸袋中取出自情趣用品店买回来的特制麻绳,把希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柱之后,开始摇醒他。
“别吵”希不悦地撅起嘴,想要挥手推开他,地发现自己的手动弹不得,吓得他赶紧睁开眼。
“海月!你在干嘛?”看见祁海月脸上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容时,他立刻惊醒,像是饱受惊吓的小动物。“你为什么绑著我?快放开我!”他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海月总是喜欢趁他睡觉时对他乱来。
“希,我也是百般不愿意。”祁海月无辜一笑,和气得像个天使“我会这么做,都是为了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们之问的问题?”希偏头一想,突然抖著声音道:“你指的该该不会是”
他们之间的问题只剩“谁上谁下”如果海月真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被绑著的他好象比较吃亏。
“我的意思就是那样!”祁海月微笑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闪亮亮的大剪刀,一步步地接近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希。
“不要啦!你不要这么粗鲁!”
对于希的哀号声,祁海月一律充耳不闻,他三两下就把希的衣服剪得破破烂烂。
“啧啧啧!小希希,我都不知道你的皮肤这么好。”
祁海月笑得很妩媚,希却没心情欣赏,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别乱来!你难道不觉得强迫式的性爱,不是件好玩的事吗?”
希左闪右躲,想要躲过祁海月伸来的魔掌。
祁海月整个人坐在他身上,脸上挂著娇媚的笑容,低腰的长裤搭配过短的黑色上衣,使他的纤腰若隐若现,因为他一身黑衣,更有种妩媚的风情,只可惜希没空欣赏。
“你怎么这么说?我才不会让你感到是被强迫的。”祁海月在他的耳际低喃,令希轻轻地一颤。
“海月,我觉得啊!不”
祁海月的手准确地找到目标,挑逗地轻抚希的敏感。
“不嗯”希在心里哀泣,哪有人这样的,这样犯规啦!
“舒服吗?”祁海月娇笑,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海月”希困难地看着自得其乐的祁海月“放了我,下次我让你做到高兴”
不能怪他屈服恶势力,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用了,我比较喜欢及时行乐。”祁海月低笑一声,慢慢地加快爱抚。
“啊不”希的拳头一再地握紧,想要抵抗由体内升起的快感,但终究还是无法抗拒高潮的到来“啊”他的脸红得像苹果,大口大口地喘气,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
“海月,放了我吧!”
希的眼里闪著泪光,企图打动恶魔的心,但他却忘了眼前的恶魔装起天使总是比他来得像。
“我才不要!”祁海月赖皮地道,无辜的大眼眨呀眨的,他的手不听话地在希的敏感处爱抚“希,接著我们正式来了。”
“海月!你啊”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突然探至股问的手吓著,他看着祁海月认真的模样,恐惧地说:“你再这样子胡闹,我我就要挣脱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能挣脱,只是怕一使力会伤到海月。
“可以呀。”祁海月恶质地道:“如果你觉得我受伤也无所谓的话。”他肩一耸,模样很无赖。
这句话狠狠踩中希的痛处,他就是舍不得海月受伤,别看他一脸傻样,他好歹也是世界上唯一能跟绘水打成平手的人,不过因为他根本没有控制力道的能力,打起架来非死即伤。
希可怜兮兮的盯著兴致勃勃的祁海月,沮丧地叹了口气。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海月在他身上点起阵阵欲火
而他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呢?只能很可悲地含著泪,让海月胡作非为,谁教他从以前就这么宠他!
唉,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起床了!”
日正当中,祁海月端著一盘热食,笑容满面地唤著睡得正熟的希。
“快点起来啦!希,都没有人陪我玩,我觉得很无聊。”
祁海月捏住希的鼻子,不让他喘气,脸上没有一丝愧疚,高高兴兴地吵著昨夜被自己整得死去活来的希。
“祁海月!你真是有没人性!”希倏地睁开眼,气愤地拨开祁海月作怪的手,大声地怒吼:“你都不想想昨天我有多辛苦,是谁害我痛得不能起床!”
海月这个臭小子!完全不会体谅他是第一次,竟然用那么粗鲁的方式对待他,整晚死都不肯把他的手放开,他都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了,还能跑到哪里去?
“是吗?你不是没有痛觉吗?让我检查一下。”
祁海月兴匆匆地想要翻开被子,却被希狠狠拨开。
“不准!以后不准你再碰我!”不争气的希突然满脸通红“谁说我没有痛觉?我当然有!”
他终于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
以前旁人看到他流血时,总是在一旁哇哇大叫,而他只是不解地看着他们;现在他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哇哇大叫,因为痛的感觉真的很可怕,害他差点没志气地哭出来。
“下次换你!”希口气坚定地说。一次就几乎要了他的命,腰都快断了,哪能让他来第二次!
祁海月听见这话只是眉一蹙,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都知道很痛了,难道你舍得让我受这种苦吗?”
“你不可以这么卑鄙,我”
本来慷慨激昂的希,在看见祁海月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时消了音。
唉!这么做的确会让他有深深的罪恶感,就像年纪大的老头企图摧残国家幼苗一般,即使这幼苗是恶魔。
“那我们打个商量,一人轮一次。”
希一肚子委屈,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祁海月的眼眸泛起?光,模样愈看愈可怜。“你”希看他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只能牙一咬地点头答应“好!算我倒楣,被你吃得死死的!”他嘟起嘴埋怨。
闻言,祁海月露出笑容,他低下头轻声地讲:“我爱你,希。”
希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良久之后,他才悄悄地讲:“我我也爱你。”
虽然爱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很困难的,可他还是会爱著海月。
他有点委屈的模样让祁海月失笑。
他难得退让地道:“看你这么委屈还真有些不舍,不过有件事我能依你,如果你要回去总部的话,我也跟你去。”
“你的意思是要把幼稚园关掉吗?”希惊讶地倒抽口气。
天麟是个庞大的集团,主事者日理万机,若少了负责人坐镇,实在是件麻烦的事。
“如果有必要的话。”祁海月淡淡地道。
他设立这间幼稚园本来就是玩票性质,目的是把这个有恋童癖的笨男人骗来,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他也该功成身退。虽然对这片小土地也有些眷恋,但是平常要忙的事已经让他分身乏术,他相信希也是。
“可”
希皱起眉,正想要讲话时,却传来一道刺耳的尖叫声,让两人相视—眼。
希突然笑了笑,推了他一把。
“去吧,绘水那家伙不知又在做什么傻事了。”
“那个傻蛋!”
祁海月无奈地站起来,快步地走出去。
被留下的希偷偷笑着,其实他也挺喜欢海月的工作,因为那些娃娃他还没玩腻呢!
至于天麟的事
没错,正常人是会忙不过来,不过他从小就不是正常人,所以嘿嘿!那些小宝贝只好再被他玩弄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