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顿的头更低了,惶恐地颤巍巍地说道:“大人,冒犯了您我罪该万死。”
马尔斯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你最好能记得这次的教训,不然,即使你再强大,也抵不过第二次的天谴。”
涅顿连连说是,又吐了好几口血。
马尔斯转过身,抬头看向天上圆圆的月亮。
“诺斯是你的人,怎么样是你的事,我不想管,但是,你和你的人最好不要真的害到她的性命,她受不受伤,多大的伤我不在乎,可是,我的这场戏,她可是女主角呢。”
涅顿面具下的脸全是冷汗,诺诺称是,不敢有半点不满。
“找到玛吉了吗?”
涅顿回道:“找到了,她被屋大维安置在他在马其顿的庄园里面,实际上是囚禁。”
“把她解决掉,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居然背叛了我爱上了屋大维,简直不可饶恕。魔药师多得是,而且,她知道得太多了,让她永远闭嘴吧。”
涅顿点头领命,马尔斯看着天上的月亮,嘴角微微上翘。
差不多是时间了,那个女人,也快来了吧。真是一场好戏,这下,他们三个人就全齐了。
颜囡囡回到军营的时候,差不多是半夜三四点了,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帐篷的床上,松了一口气。
呼……身体总算感觉好多了,可是,自己身上的伤疤伤痕还是没有完全好,特别是自己手臂上那块又大有明显的烙伤。虽然在泡了药水之后有些疤已经脱落,长出了新的肌肤,但是也只是小范围的。
本来她以为这些皮肉之伤,药水一次性就治好了完全没有问题,直到她发现药水的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她才想到诺斯在对自己行刑的时候,所有的刑具都是滴上了那瓶怪异但是却有着神圣气息的血。
想必是那血的原因,自己身上的伤才会不那么容易好。
颜囡囡躺在床上,摸着自己依旧没多大起色的脸伤,有些忧虑起来。这些伤都是被血滴过的刑具造成的,会不会就好不了了,永远留下伤疤?
在床上辗转反侧,颜囡囡决定以后每天晚上都去泡一次药浴。
带着沉沉困意的颜囡囡才陷入到睡眠没多久,便只觉得自己四周全是嘈杂的声音,有人在细细碎碎交谈的声音,还有一些“乒乓乒乓”的金属碰撞声——这个她知道,每天早上都会有的士兵练剑的声音。她有些烦躁地翻了一个身,将被子蒙上了自己的头。
交谈声停了一下之后,没多久又开始响了起来。颜囡囡又困又烦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别吵了好不好?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颜囡囡烦躁地迷糊着眼看向噪音的发出地,只看得到几个模糊的人影。
那几个人的交谈声因为颜囡囡的突然蹦起戛然而止,颜囡囡眯着眼睛,在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之后总算看清了那几个人影。
一个翩翩的美少年,一个秃顶的大胡子老头,还有一个编着麻花辫的小美女。
颜囡囡的头脑慢慢清醒,她露出惊喜的表情,困意瞬间一扫而光。
“罗密欧!马格御医!”
罗密欧微笑地看她,温暖的脸上很高兴,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姐。”
马格看起来也很高兴,满是褶子的脸洋溢着重逢的喜悦。
“你这黑毛丫头,总算见着了。”
颜囡囡下床,朝罗密欧扑过去,扯着他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起来。
“罗密欧,你一切都还好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密欧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她,说道:“放心姐姐,我一切都好。”
马格在旁边却不高兴了,“你这没良心的黑毛丫头,你看不到我吗?!”
颜囡囡这才转过头看向那个头顶地中海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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