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利令智昏,难怪敢不把我们碧流观放在眼里,看着我们碧流观的符诏还敢”
“啪!”见清松子一脸兴奋,涛涛不绝的一通话,清音子在一旁拉了他几下袖子都不见反应,无奈之下,只好一巴掌拍在还处于兴味盎然中的清松子脑袋上,见他直到此时还不回味,只是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清音子不由苦笑一声,看着一脸寒霜的清风子与一脸不知所措的扶桑老者,轻笑道:
“笨蛋,打你还是轻的呢,要是师叔在这听了你这一番话,非气得罚你把道藏整个抄上三遍才甘心!你那青玉藏神诀倒是炼得不错,眼力倒是大有长进,可原来那股聪明劲怎么就丢得一干二净了,来之前掌教师伯是怎么教待的,给咱们演示的扶桑法术是怎么回事,一点变通之心也没有,师长们的教导,难道都让你喂狗了不成!”
清松子一怔,这才想了起来,眼前老者气息虽然阴厉,却和掌教下山前教待时弄得差不多,虽然还有差距,却也只能说是换汤不换药罢了,知道这是自己的错,便不由摸了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走到一旁不再言语。
清音子见他不再闹了,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原别墅所在地与眼前的扶桑老头,这才又正色向清风子问道:“师兄,怎么回事,方才我与师弟在外听见几声乙木神雷之响,莫非那人已被师兄杀了?”
清风子闻言轻叹一口气,伸手往那扶桑老者头上一探,顺手将他打昏,这才回道:
“惭愧,那人是个鬼修,修为虽然不高,却着实狡猾非常,手段也是精奇,遁法更是神妙,而且那鬼修本来就属少见,我见识又不广,是以并不能认出是哪一家路数!只是在打斗时匆匆一眼,见他护身法宝似是魔门血宗宝幡一类,引爆的法宝却像白骨宗的手段,而逃生时施展的阴雷,却又是阴魂宗那一脉师弟你也知道,这三家,本就是魔门流传最广的,无论哪家哪派都能会上一点,是以”
清风子沉吟片刻,细细回想了一番汪涵所用的手段,最终也是又摇了摇头,苦笑道:“至于是不是云蒙山中的那一伙,这个却更是说不清楚,那鬼物极其精明,又心思狠厉,一见我来,立即废了法宝、撒出阴雷,拼着自己受那元气振荡之伤,也施展了遁法遁走,我一时出手慢了半步,未能抓住其气息,虽然伤了他,却无能将其困住,嗯,对了,二位师弟在周围看着,可曾见着什么异状?”
清松与清音俱摇了摇头,汪涵拼着受自己手段的反噬也要用出的遁法自然不是便宜货,巧妙之处,连杜宇也只能甘拜下风,而此番施展,就连近在咫尺、炼成元神的清风子都没能一把抓住她,更何况这两个修为还在清风子这下的道士师弟。
“师兄,这里面的扶桑人都死了吗,就剩下这老头一个人?”
不同与两个师兄的一脸思谋,知道对手已经逃走之后,清松很快就没心没肺的忘掉那个逃走鬼物的来历与先前乌龙,转而对一旁被打晕的扶桑老者产生了兴趣,小声向清风子问道:“师兄,这个老头修为不错,又呆在屋里那么长时间,肯定和那个鬼修交手不是一时半会,不如问问他,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清风子看了一眼扶桑老头,淡淡道:“正当如此,虽然以那鬼修的精明,应当不会给这个扶桑人透露出太多东西,不过本来掌教让咱们来,是为了助他们找到那个宝珠,只是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先前的诸多教待却不好再继续,正应把他带回山去,再来听从掌教意思!”
说话间,清松子顿了顿,轻轻伸出右手,看着掌心上缩成一团,飘浮不动的碧水剑,脸上不由又微微露出一个笑脸,喃喃道:
“更何况,那个鬼物,虽然眼下是逃走了,却也不能说是真的就此逃走了!”
碧水剑上,一线血迹宛然!
那点血迹,若以神察之,便能觉出,那似红非红,似白非的的血液上,有鬼魂啼哭,有阴气肆虐,更有那汪涵一缕时时想要突破,却怎么也突破不了的鬼体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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