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兴奋过劲后的麦大人,拿过纸笔,刷刷点点,一副应该叫画的东西出现在纸上。那上面画的正是满清辫子军穿的全身皮甲图。看着自己画的皮甲图,麦大人满意的哼着小曲“我得儿意地笑我得儿意地笑”美滋滋地想“哼哼,全身皮甲你比不过全身铁甲的唐军,但比其他游牧部落和马贼的装备要好,你们要再给老子杀一百死二百那就把你们全弄到俘虏营修城墙算了。”
等铁匠和皮匠进来,麦大人详细的给这些人讲解了什么叫全身皮甲,要求皮匠按照身体构造,将生牛皮割成各部位的大小,两层牛皮用铜钉卯在一起,两层牛皮中间关键部位,比方心脏啊,关节啊,额头啊等部位要加一层铁片,并用铜钉固定。
铁匠们悠闲的看着麦大人讲解,他们任务很简单,就是在下好的双层牛皮里夹铁片做出铜钉卯住就行了,小意思。
皮匠们一个个满头虚汗的听着麦大人讲解,他们的任务重啊,那要切割多少牛皮啊。
麦大人才不管他们有多大委屈,本大人只是给你们指导一下,让你们领会精神就行了,具体的需要你们这些“砖家”去处理,这就是当官僚的好处,嘿嘿很邪恶是吧。
最后麦大人要求他们在三天时间里做出一套样品来,否则发配去修城墙。悠闲的铁匠和满头虚汗的皮匠们走了。
清闲下来的麦大人,视察了城墙的进度,和席君买与手下军官喝了顿小酒,看了彩石矿里那美丽的石头,留下了一地的哈喇子。去和忙的焦头烂额的办公厅涅主任及其同僚聊聊天,一起吃点烤肉增进下感情。晃荡到张胡氏的教室里调戏不对,是检查检查女学员的学习成绩,临走还差点想问问长的最漂亮那个女孩的电话号码。顺道还去慰问了下已经看着那块石头发了两天呆的老石匠。(人家那叫相石,专业术语,你不懂。)带着卫兵去和老农砍了砍种田的心得体会,把老农砍的鼻血横飞,满眼星光灿烂。和木匠们探讨了下为什么鲁班姓鲁而不姓班,鲁班和墨子之间有什么猫腻。流窜到骑兵那里让骑兵们“鄙视”了一下箭术,在骑兵们欢快的笑声中飘然而去。总之就是穷极无聊的闲逛。可这穷极无聊的闲逛却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在百姓的心目里麦大人是个勤政、亲民的好领导。
愉快的三天过去后,铁匠依然悠闲的和人比黄瓜瘦的皮匠来到了正在和一块羊蹄筋拼搏的麦大人面前。铁匠提着一件传说中的全身皮甲,皮匠手捧象加了道箍的半颗足球一样地头盔给已经把那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羊蹄筋囫囵吞下的麦大人行礼。
麦大人看着那套掐铜钉走白线儿的全身皮甲,嘿嘿地那个什么笑着,在几个人里找了个个子适中的铁匠命人给他装扮上。没办法,不是不给皮匠面子,皮匠们都比黄瓜瘦了,撑不起来这皮甲。
要不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呢。看看那铁匠穿上那套全身皮甲后,根本不象个人了。
麦大人在一群快要把眼珠子掉在地上的人们面前,威严的命令那个不象人的人道“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