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面的高元走去,说道:“陛下,隋兵现在疏于防范,如我军突然出袭,定可打他们措手不
其他高句丽将领也点头称是,敌人离他们不远,己方是敌人的数十倍,如此时出战,定可一战而胜!
—
高元慢慢走到木栏前,向安西兵看去!突然间,他哈哈大笑,指着外面,大声道:“此仍是诱敌之计,隋兵故意装出这副样子,想要引我入彀,我岂能上当!别看他们眼前只有两千人,可只要咱们一出营寨,数万伏兵就会突然出现!各位爱卿如不相信,当可派一小队人马出去试探!”
听到大王如此有信心地说隋兵有埋伏,大臣将领们岂能真派出一队人马去试探,那岂不是等于不信相大王的话,当臣子地谁敢找这不自在!
高句丽兵将只好隔着木栏,眼睁睁地看着安西兵大吃大喝,他们也饿,但只敢啃些干粮,没有胆量象安西军这样随便生火,万一不小心把林子点着了,挨烧的可是他们自己!
李勒啃完了半只兔子,擦了把嘴,冲徐世绩笑道:“平常吃烤兔子,可没今天吃的香!咱们两千人,堵住了十来万人,如果杜如晦在这里,不知他又该怎么在书上大吹特吹了!”
徐世绩看了看地上吃剩的骨头,又望向林中的高句丽营寨,不解地道:“他们这多人,按理说应该不会被咱们吓住啊!”李勒道:“不是被咱们吓住的,是被来护儿大将军吓到地!我估计在平壤时,来护儿大将军肯定多次用过诱敌出城这一招,高句丽人上过当,所以再不肯轻易离开堡垒,现在轮到咱们用这招,他们可不就又上当了!”
擦干净手上的油,取出块毯子,他往上一躺,道:“苏定方他们走到哪里了?按时间算,应该有五十多里地了吧!”
徐世绩点头道:“差不多了!”他拿出一幅简易的行军地图,道:“算上今天、明天、估计在后天,就可以到达大同江,也就是平壤了!”
李勒笑道:“得多给他们留点儿时间,咱们尽量拖住高句丽兵,先睡一会,等会去踹营!”
徐世绩苦笑摇头:“咱们二千人,去踹十万敌兵的大营,还是在白天,这怕是太危险了吧?不如等到晚上!”
李勒闭上眼睛,将毯子紧紧裹在身上,低声道:“最危险的时候去踹营,不见得会死多少人,可要是晚上去踹营嘿,那才真是危险,你当敌人真会老实得让你去踹嘛!”
安西兵吃饱喝足,也学着李勒的样子,拿出毯子,躺下睡觉,他们劳累一晚,都疲倦得很了,不多时便是满地鼾声!
寨子里的高句丽兵将见状,又看向高元!就听高元又哈哈大笑,道:“隋兵沉不住气,他们心急引我出去,竟然连这种拙劣的计策都使了出来!阵前吃饭不说,还敢阵前睡觉!如我所料不错,那领兵地隋将见用这招引不出我们,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起来,然后跑来攻营,然后再假装攻不下来,狼狈逃走,再用计引我们出去!”
乙支文德笑道:“隋将一计不成,又使一计,看来他们是真的急了,只是计谋一条比一条拙劣,实在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啊!”有些将军不服气,想要请战,或者出去查看敌情,可见皇帝和文臣都这么肯定,请战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心中的想法开始动摇,也许隋军确有大批伏兵在外吧!
高元算得上是作战经验丰富了,可就因为太丰富了,所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外面地安西兵是真的在睡觉,不管是哪个统帅和他位置对调,都是没法想到竟然有人会象李勒这样,胆子肥到了这般地步!
高句丽的文臣武将一起点头,称大王这招以不变应万变,实在是高明到了极点。不远处的士兵听到他们的说话,也在心中暗赞,还是咱们大王了不起啊,不管敌人怎么变招,他都有本事应对,不愧是大王!
李勒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了,他看着一直没睡的徐世绩,问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苏定方他们应该走出八十里以上了吧,没准百里都可能了!”
徐世绩还在看地图,点头道:“差不多吧,他们也得休息啊!”李勒伸了个懒腰,跳起身,叫道:“来,咱们去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