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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说,他便明白,自己是晕了头了,让现在地碰李勒的安西军,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他喃喃地道:“那么你是不答应了?我已经承诺曼儿,要帮新罗的!”
李世民叹道:“到底是因为她!罗兄弟,大丈夫如能功成名就,成就一番事业,何患无妻!你还是回去吧,好好想想。”
罗成慢慢站起身,向李世民躬身告辞,出门回自己的住所了!
回到住处,刚一进门,就见金德曼坐在门内的小凳上,眼巴巴地望着大门,见自己回来,她站起身,向自己跑来,笑道:“我听说了,你今天在阵前扬威,夺了敌军的魂魄,这样大军才能一鼓作气,攻下蓟县!罗郎,你真了不起!”
罗成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听金德曼夸他,还是有些得意,面皮僵硬,只把嘴咧了咧,他道:“曼儿,我我我去见大将军了,说起了新罗的事!”
金德曼顿时紧张起来,紧紧地盯着罗成的眼睛,小小的鼻尖现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牙齿咬住下唇,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罗成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口,道:“对不起,曼儿!”
金德曼脸上霎时变得苍白,她道:“大将军不答应?他说了什么?”说这话时,身体摇摇欲坠,象是要跌倒的样子。
罗成紧忙扶住她,道:“曼儿你别急,一次不行,我再求他第二次,他早晚会答应的!”嘴上安慰金德曼,其实他心虚得很,只要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李世民根本就不可能答应去新罗,除非他喝多了说胡话!
金德曼惨然一笑,道:“我就知道他不会答应,他和我无亲无故,凭什么答应去和那个安西大都督开战,看来我还得去江都,去求皇帝才行!”
罗成急道:“没用的,你求皇帝也没用,现在烽火遍地,皇帝正急着镇压杨玄感,哪会去理你新罗的事,你去求他,无异与羊入虎口!”
金德曼摇了摇头,推开罗成,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罗成看着心里难过之极,就象是心脏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相仿,他道:“曼儿,对对不住!”他伸出手,想去拉金德曼,可手停在半空中,实难再进半寸。
金德曼回头冲他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不怪你,罗郎,我知道你尽力,心里依旧感激你!只是只是我想念我的父王,不知他在李勒的摧残下变得怎么样了,是否还活在人世!”说完,踏出门坎,走向大街!
罗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抓住头发,心里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只是想:“我枉称英雄,眼看着心仪的女子伤心,却无能为力,英雄二字当真可笑!”
金德曼转过街角,脸上的痛苦表情一扫而光,回头看了眼罗成的住处,低声道:“我就知道你不行,那个李世民要是答应了你,那他就是白痴,我堂堂新罗公主,岂会对一个白痴用那么多的心思!”
脚步轻快,向自己的住处返回,离住处尚远,就见前面跑来一个新罗将领,见到她后迎上前来,道:“殿下,大喜事!”
金德曼哼了声,道:“我哪有什么喜事!去叫人准备,我要沐浴更衣,等会去见红巾大将军!”
那将领一愣,道:“去见红巾大将军?”
“不错,我有东西落在了他哪里,想问问他有没有看到!”金德曼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又道:“对了,让你打听的事打听清楚了吗?”
将领点头道:“打听清楚了。红巾军里有不少大将,但如果李世民突然暴死,能接替他位置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他弟弟李元霸,不过这人除了打仗是把好手,其余的都平平,所以不可能接位。还有个阿史那思摩,那家伙却是个突厥人,中原汉人不会服他的!能上位的,只有罗成,而且他今天恰好还在阵前立威,可以服众!”
金德曼点头道:“那太好了!东西准备好了吗?”
将领拿出一个小瓷瓶,道:“殿下用时小心些,此物见血封喉,巨毒无比,不能沾到皮肤上!”见金德曼接过瓷瓶,他又道:“殿下,我着急来找你,是因为我们发现这蓟县城里出现了突厥人!”
金德曼吓了一跳,向四周望了望,道:“突厥人,难不成安西兵潜进来了?他们离了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