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要搞什么鬼。”
“把你搞到床上去,就这么简单。”凤遥夜似乎决定了一件事情,听着这句话宗政皓鹤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你今天吃错药了。”宗政皓鹤把凤遥夜意欲再次伸向他的手牢牢的握住,站起身俯视着一脸迷惑的凤遥夜。
“没,我就是想做一些事情。”凤遥夜盯着宗政皓鹤的脸,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么大的反应。
“小夜,你最好确定某些事情是你一定要做的,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做,必须要做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这种事情不是和你打击梁思浓,搞定凤醒祯一样。他们都是外人,但是你现在要做的是和你自己本身有关的事情。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宗政皓鹤一字一句的说着,他注意着凤遥夜的反应。果然凤遥夜沉默了起来,眼睛慢慢的又陷入了思考的神采中。宗政皓鹤知道自己的话一定程度上对凤遥夜生了作用。但他忍不住奇怪这丫头是犯了什么邪了,一点前兆都没有就开始闹腾。这种闹腾比她出现大哭大闹、疯上吊还可怕,根本就是在考研宗政皓鹤的心脏承受能力。尤其是凤遥夜对他的吸引早就不是一朝一夕了,一直能控制的这么好,就连宗政皓鹤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当然大部分原因也是凤遥夜表现得太完美了,让宗政皓鹤没有机会去做什么。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凤遥夜明摆着就是硬要生、改变一些什么。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当凤遥夜抬起头,眼睛中是他熟识的坚定。宗政皓鹤终于明白了凤遥夜这次就像当初走进他的办公室要求结婚一样,不是在玩游戏。他暗叹一口气,考虑是不是干脆把凤遥夜打昏了了事。但是他可不确定自己一手刀拍下去,凤遥夜会被自己砍晕还是被自己弄的很疼。就这点时间,凤遥夜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要还是不要随便你,如果不要,我现在就出门去给你找个有色帽子戴戴。”
承认了吧,男人禁不起诱惑,男人更禁不起刺激,男人非常禁不起激将法。凤遥夜这句话之后,宗政皓鹤现自己已经吻住了凤遥夜。那是他一直以来都希望品尝的餐点,永远是淡淡的红色就像没有成熟的樱桃,但现在却让宗政皓鹤觉得那样的甜润。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具身体一点点的变热,不知道是因为宗政的手心点燃了她,还是她点燃了宗政皓鹤。灿烂的水晶灯太夺目,凤遥夜似乎想要盖住宗政皓鹤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更多的任何字句,两个人心有灵犀一样的胶着着。长久以来困扰着宗政皓鹤的那白皙的**现在就在他的怀里,一切都生的那么不自然又那么自然。凤遥夜的一切表现都让宗政皓鹤觉得心疼,这个倔强又奇怪的小家伙在这一刻似乎也不忘记学习。
他的唇下是让他觉得疯狂的源头,拥着凤遥夜竟然让宗政皓鹤产生一种错觉,彷佛自己的双手就是为了拥抱她才有的,彷佛他自己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才出生的。宗政皓鹤真的很迷茫,从他开始接触女人开始,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拥抱着怀里的凤遥夜,就像回到最初最原始的**中,不会再想别的,只是想要在一起。在宗政皓鹤那一刻的心中,仿佛就是什么都不做,只要能抱着凤遥夜就是一种满足。只要凤遥夜肯在他的怀里熟睡就是一种满足。吻住的唇,吻住的**,吻住的一切都让宗政皓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
当回到最原始的状态时,凤遥夜迷茫了,这些感觉不是能够形容的,有些驿动的情绪徘徊着,不曾感受到的一种兴奋,好过吃到最心爱点心的满足感。她知道会疼,而宗政皓鹤努力控制着的**也让凤遥夜觉得很贴心,原来栗子和邱佳人常常说的美好就是这样的,凤遥夜有种感谢老天的感觉,能让她遇到一个肯为自己控制、停顿的男人。
交错的气息,缠绕着两个人,凤遥夜分不清听到的是自己的喘息还是宗政皓鹤的喘息,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控制了她的身体,那一刻凤遥夜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在流泪。当一切回到平静,凤遥夜依偎着宗政皓鹤,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靠拢在一起。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都不知道应该对彼此说些什么,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吧。有些事情如果怪不到人的欲念,那就只好怪外面的月娘太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