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醒祯,你说话要负责的!凤氏一直是父辈们共同享有的,怎么可以说是我母亲为了凤氏害死了你父亲!你这话太伤人心了!”凤醒哲一看母亲被推开,赶紧扶住母亲,厉声责问着凤醒祯。
“醒祯,你是不是真的疯了!难道你觉得我想我自己的亲兄弟过世吗?难道你以为只有你才是最难受的!他是我的亲兄弟啊!一起打拼,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亲兄弟啊!”凤沈山看着说出这么狂妄言语的凤醒祯,越的觉得悲哀,他死死的盯着凤醒祯,一字一顿的质问着。
“我疯了!我才没有呢。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说到你们痛处了吧。我父亲过世,我才是真的难过的人,你们装的一副难过的表情,你们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今天来的这么多客人有多少是我父亲的朋友?看看,其实都是你们的朋友吧,一手遮天不是那么好办的事情。等到我父亲的遗嘱公布了,我看你们还能笑多久。”凤醒祯应该是完全丧失了理智,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凤沈山恨不得能用拐杖打醒这个侄儿,其他的宾客一看不对劲的气氛都纷纷起身离开,有些老辈的董事一看现在的气氛,也匆匆准备离开,却不想凤醒祯站在那里又把炮口对准了这些老字辈的董事。
“你们现在要走了!我给你们送礼,让你们支持我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走啊!”什么是揭老底,大概现在凤醒祯的行为就是,只是凤沈山都不知道为什么凤醒祯会这么做,一个经过高等教育又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是极为善于经营的男人,一个处心积虑安排攀爬的男人,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凤沈山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里就算凤醒祯有想要夺权的意思,但是也不会这么明摆着暴露自己的野心,现在的情况是凤醒祯不仅明明白白的暴露着自己的野心,甚至还在不断的把很多相关的不应该暴露的关系坦然于天下。这太奇怪了。
先说话的自然是陈博泽,他也被凤醒祯的话气的浑身颤抖,他指着凤醒祯,骂到:“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父亲刚刚驾鹤西归,你就在这里闹事?你怎么有脸说是你伯父气死你父亲!难道你完全不记得你自己那天在寿宴上说了什么!好,你要是不记得,我复述给你听!你是不是说了你不是你父亲亲生的?你是不是说你父亲和你伯母有私情?你是不是说醒幽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你个混账东西,难道你都不记得你说了什么!是不是那个疯女人走进来撒野的时候,你质问你父亲,是不是你是抱养的流浪孩子,所以你的孩子没有了,流产了,你父亲也不会觉得难过!你还说小夜才是你父亲的孙女,所以你父亲才会特别关注小夜肚子里的孩子!你说这些混账话那句不是你说的!”
说到这里,陈博泽的身子也被气得站立不稳的摇晃起来,凤醒烟连忙扶住他“干爹,您消消气,您先坐下,别生这么大气。”
“醒烟,你哥呢!”陈博泽看看周遭,没看到凤醒幽的身影,便拉住凤醒烟问着。
“大哥先去医院看看我母亲现在的情况,所以没来。”凤醒烟立刻回答着。
“你大哥不来才好啊,怎么会有这么个混账的东西在这里辱没你们凤家的门楣啊!造孽啊!造孽啊!”陈博泽用手拍着桌子,老泪纵横“沈河啊,你看看你走的多怨啊。你值得不值得被这样的不肖子气死啊!你死的实在是怨啊。”
说到这里,陈博泽被气得咳嗽起来。偌大的豫贵阁现在只剩下寥寥数人。还有一些饭店的员工在柱子后面,门帘后面看着热闹。凤沈山现在已经不仅仅觉得丢脸,他被气的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啊!你父亲和我积累了一生的清净都没了!凤家现在是真的出了名了!沈河啊,咱们曾想要凤家扬名,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竟然是靠这个扬名的。好啊!好啊!”而这边的凤醒祯似乎还没说够,他话锋一转对着另外一位董事姜正革“姜还是老的辣,不知道姜董事对这话是不是很欣赏啊。您游刃有余的在我父亲和凤董事长之间徘徊,看戏也看的够了吧!现在我父亲死了,您是不是可以全心全意的支持凤董事长了!还是觉得要在我和凤董事长之间周旋了呢!”
这话一说出口,姜正革直接就把能抓到的杯子砸向了凤醒祯。
“凤醒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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