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怪,世上的事情再尴尬也有一个收场处。天雄和歌女的事情终于结束了,天雄和歌女又来了一个亲热的长吻,才翻身起床。没想到芳莲竟然就在面前站着,天雄这一惊非同小可,面孔表情的复杂变化简直就没法说了尴尬,羞愧,悔恨,傻笑,终于坦然面对了:妹妹,莫生气,莫当真,我这只是逢场作戏哇!
芳莲望着赤身的天雄,实在无法坦然面对:天雄哥,亲热的很嘛,不像是逢场作戏。
天雄急急地穿上衣服,才慢慢地扣着纽扣。歌女也起来了,一副温顺的表情:姐姐,没法子,请原谅。我们就是这样伺候客人的,这是我们的本分,我们不学得温柔一些,热情一些,体贴一些,能讨得客人欢喜吗?
歌女说着,好像是无意识地转了个身,又像是在炫耀着她婀娜苗条的身姿,芳莲暗暗赞赏:这真是一个窈窕的女子,难怪诗经开篇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唉,做个歌伎,也难为她了,何况人家原本也是一个清纯的女孩,是社会逼迫得她如此的
芳莲这样一想,气恼先自消失了一半,不由得冒出几句话来:美人坯子,贱货客,勾引良家子弟,该当何罪?
歌女看芳莲气恼全消,便不急着穿衣服,却笑嘻嘻地搂住芳莲:姐姐,不生气了?我给你说,有这位哥哥伴你度过一生,可真是你的福气。
歌女看芳莲对她的搂抱并不反感,就趴在芳莲的耳朵边轻轻地说:姐姐,这位哥哥可真是生龙活虎吔!
芳莲真的生气了,可对这美丽活泼的歌女,又能如何呢?她只能伸手抓住她柔软有弹性的乳部使劲地捏了捏,抓住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地拧了拧,最终让一阵毫无忌惮的嘻嘻的笑声来了却残局
在月亮快要落下去的时候,在船舱里,琵琶女弹起悠扬抒情的乐曲,歌女边舞边唱着优美婉转的春江花月夜,芳莲、蕊莲一同加入进去,边唱边舞;后来,天雄、天杰也在旁边轻轻地唱着舞着:
江天一色无纤尘,
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
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见长江送流水。
演唱结束,天雄深有感慨:张若虚离开我们几十年了,可他写在诗歌里的思想,蕴藏在诗歌里的感情,还是那样浓烈,那样激动人心。人生有限,却能代代相传;流水无情,江月有意,人世间蕴藏着多少爱恋之情。
歌女含情脉脉的:公子,这爱恋之情里也包含着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天雄吞吞吐吐的:自然,也会有的不过-——
歌女饶有兴趣的:不过怎么样哇?
芳莲说:那只是昙花一现,闪电一亮,很快就会忘掉的。
歌女淡淡地一笑:忘掉也罢,我们只是天上的一弯月亮,江中的一段流水,还想在人生的长河中占据多大分量呢?
分别的时刻终于到了,天雄、天杰和歌女、琵琶女,搂搂抱抱,亲亲热热,难舍难分,毕竟难忘这一夜之情,虽然十分短暂。芳莲、蕊莲和歌女、琵琶女也是恋恋不舍,依依惜别,今夜西湖月,朗照众人心哇
第二天,他们乘坐一辆马车离开扬州,直奔长江边的瓜州渡口。坐在车厢里,望着两旁优美的水色天光,天杰一副闷闷不乐、心事惆怅的样子:哥哥,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仓促地离开扬州,没有一点遗憾和后悔吗?
遗憾是有的,但是并不后悔。多逗留一天,有一天的花费,而在感情上的损失可就更大了。
哥哥,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觉得痛快就对,何必瞻前顾后,考虑得那么多呢?
天杰,不考虑行吗?多年的修养成果,毁于一旦,能不痛心?
天杰嘿嘿一笑:哥哥,恕我直言,那就是没有修成正果嘛。我们何必过于苦了自己,还是抓紧青春年华,及时行乐,莫辜负了美好时光。
蕊莲插话了:天杰哥,你什么都不管,就知道放纵自己,及时行乐,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天杰嘻嘻一笑: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无酒喝凉水。
蕊莲埋怨道: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看样子,扬州之行,天杰哥学坏了。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我也不选你配亲了,把我的一生交给你,我可真担心啊!
天杰却一脸严肃的:我看你和芳莲姐也不太正经,叽叽咕咕,商商量量,把哥哥和歌女拉扯到一块,这不是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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