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顶巅,芳莲忽然身附仙气,自称是王母娘娘下凡,吓得众人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只有老顽童惊讶地站在一旁呆呆观望着。芳莲瞪了老顽童一眼,厉声喝道:你是何方妖孽,敢在此冒充神仙,迷惑群众,还不跪下!
老顽童迟疑地慢慢跪下:禀告王母娘娘,我只是一个船夫,一介草民,怎敢冒充天上的神仙,是他们,说我是神仙嘛。
芳莲微微地眯起眼睛,一副威严的样子:老顽童,本娘娘有话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
老顽童唯唯诺诺:是,是。
芳莲问道:你引诱良家闺女,糟践女孩,你可知罪?
老顽童镇静地:禀告娘娘,妻子年幼,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我虽是船夫,人丁兴旺,家产万贯,闺女跟我,另有所图,他自觉自愿,我并未有任何强迫行为。禀告娘娘,我和她既然结为夫妻,就要行夫妻之事,何谓糟践女孩?
芳莲喝道:大胆老顽童,敢在娘娘面前犟嘴,给我掌嘴巴10下。蕊莲,过来掌嘴。
蕊莲正好跪得膝盖疼痛,连忙站了起来,伸出巴掌,可一看老顽童镇静自若的样子,就不敢动手了。再看看芳莲,眯着眼睛,一副严肃的面孔,不知道她搞的什么鬼,只好说道:启禀娘娘,老顽童是神仙,我怎么能打他的嘴巴。
芳莲拖长了声调:哎——老顽童都说他不是神仙,你倒认为他是神仙了。
蕊莲老老实实地:再说,老顽童是一位百岁老人,我打他嘴巴也不够礼貌哇。
芳莲用鼻子哼了声:哼,小姑娘,你倒和他讲起礼貌来了。刚才他搂着你肆意侵犯的时候,他怎么不讲礼貌啊?
蕊莲被王母娘娘揭了短处,羞得满面绯红,可一听这纯粹是芳莲的腔调,不像是王母娘娘下凡了,便说道:刚才老顽童还搂着你肆意侵犯,你怎么高高兴兴地喜笑颜开呢?
芳莲勃然大怒:胡说。那是芳莲,我是王母娘娘,你,你还不跪下!
蕊莲迟疑着,还是跪了下去。芳莲对老顽童喝道:好了,你自掌嘴巴十下。
在这种情势下,老顽童只好左右开弓,自掌嘴巴十下。芳莲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老顽童,你既然不是神仙下凡,为何有此法力,年届百岁,精力旺盛,娶妻生子,老当益壮?你一一讲来。
老顽童说:娘娘,个人之事,也要详细禀告吗?
芳莲说:本娘娘今日高兴,也有闲暇,你就慢慢道来。
老顽童说:西山上有一位道长,长我十岁,他原是我本家一位哥哥,我们亲密相处,如同亲兄弟。他自幼学习医道,我练习武功,后来我们便一块探讨长寿之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们身骨强健,耐热耐冷。对付女色,我们更有一套绝门诀窍——
芳莲追问:老顽童,你为何闭口不言?
老顽童笑容可掬:说出来,我怕娘娘脸红,我怕挨骂掌嘴。
芳莲哈哈大笑:掌嘴之事,你还耿耿于怀我是王母娘娘,专管生儿育女杂务,什么血水肮脏之事,缠绵悱恻之情,没有听过,没有见过?苟且之事,隐秘之情,你尽说无妨。
老顽童诡秘地一笑:娘娘,我也就口无遮拦了。人们都知道,男女交欢,乃世间第一乐事。可是交欢之事,少则无趣,多则伤身,如何才能做到多而有趣,且不伤身体。我们兄弟,经过多年的研究实践,终于练成了一套独门诀窍——
芳莲说:为何又不讲了?
老顽童眉头一皱:男女之事,实在龌龊,不讲也罢。你是黄花闺女,我怎么开口?
芳莲厉声喝道:我是王母娘娘,不是黄花闺女,我已经活了一万八千岁,你知道不知道?
老顽童嗫嚅着:那,那,那就得罪了。这个独门诀窍,归纳起来就是四个字,两多两不。两多“一多”指交欢的次数多,在一般的情况下,一天一次。另“一多”指每次交欢都能达到八九百下。
芳莲红了脸,狠狠地骂了一句:畜生!
老顽童贼贼鬼鬼地瞅着芳莲:禀告娘娘,我讲完了。
芳莲骂道:好个老顽童,你敢欺骗娘娘,你刚才说的“两不”讲了没有?
老顽童打了自己一个嘴巴:人老了,忘性大“两不”真的还没有讲。“两不”嘛“一不”是一天一次不外泄,另“一不”是八九百下也不软。
芳莲红着脸,又骂了一句:老畜生!
老顽童虽然低头弯腰,仍然仔细地观察着芳莲的表情,在山间的清晨冷风中,芳莲的脸蛋却像一块红布,她真的是王母娘娘附身下凡了吗?正当老顽童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芳莲又说话了:老顽童,你不老实,你有一些隐秘事情还没有讲,你该当何罪?
老顽童连连叩首:小人有罪,小人有罪。有一件秘密的隐情,我也一并讲出来吧。哥哥,对不住了。在这西山顶巅,有九个隐秘的山洞,那是鸟儿也飞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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