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左白衣方才明白,这人是突然看着五散人,就立时喝问出手,当即止住身子,只听嘭的一声,一蓬松针即时‘射’向五散人。五散人这时齐自一哼,五双手掌凌空挥洒,掌式美妙之极,全是对着望松针倒卷直出,但听叮当之声不断响过,五人脚下全是整齐堆着的松针,东岳公一收双掌,望着身前之人哈哈一笑,道:“好师侄,用暗器招呼师叔,这就是泰山道人拜见长辈之礼。”
来人正是泰山道人,正自巡视王莽书房周围,适才只是到厕中小便,只一忽之间,这时王临也进书房,就看见了书房‘门’前的五散人,不觉大是一惊,自己只离开片刻功夫,怎会就来了这几人,却不知王临身为太子,自是轻车熟路,进入书房无需通传,泰山道人却是吓了一跳。这时松针发出,看着五人击落松针身手,当即也识出身前五人来历,此时大吃一惊,道:“五岳逍遥掌。原来是师叔,你们怎会来到皇宫之中,事先也不通知师侄一声。”
南岳公掌出如飞,中岳公出手似卧,西岳公就如山峰陡立,北岳公轻幽闲雅,只东岳公稳立如松,五人身手正合三山五岳,同样逍遥如意,得绿林中称之为五岳逍遥掌。西岳公嗤的一声冷笑,道:“是不是当了官了,架子就大了。”南岳公嘿嘿一笑,道:“果然是一朝得势,还要我们通报。”北岳公正声道:“皇上身边的红人,哪还记得什么前辈。”这话已是大为不满,中岳公斜视身边的东岳公,道:“东岳兄,这就是你们泰山派高徒防范吗?”此言更是明显之极,是故意‘激’怒东岳公。东岳公怎受得这般相‘激’,脸‘色’陡地立变冷肃,这时目视怔然的泰山道人,道:“是不是只师侄才能扶助皇上,师叔就该终老荒山。”声音变得尖刻。
泰山道人是东岳后起之秀,因此为王莽赏识,让其随‘侍’身边,东岳公是上一辈人物,此人以老自持,时常云游山水,王莽因此不知泰山上还有东岳公,泰山道人也听出东岳公不满之意,眼见五人脸现敌意,就要自己好看,这当儿怎敢得罪,忙道:“师叔是世外高人,你如能效命皇上,师侄当要极力引荐。”东岳公微微一晒,脸显傲然之‘色’,道:“正要让你知道,如今我五散人也跟随太子。”这话弦外之意,皇上年将也迈,只要一死之后,太子自必继位,到时自己就是太子身边红人,泰山道人怎不知道,这时神‘色’谨然,道:“恭喜师叔,师侄自愧不如。”西岳公,南岳公,北岳公,中岳公哼了一声,齐道:“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王莽听得声音,道:“外面何人喧哗。”泰山道人道:“回皇上的话,是五散人。”王临接道:“是儿臣随身家人。”王莽奇道:“临儿,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几人。”王临毕恭毕敬道:“儿臣奉旨田况之处,正巧碰见五人,眼见是武林好手,因怕田况有变,方才请他们同我一道。”王莽点头道:“甚好。”当即传五人进见,五散人听得王莽召见,更要显示不凡之处,此时立在书房之中,眼见白须白发,均各气定神闲,有如神仙之样。王莽道:“果然是非常人。”五散人听得王莽赞好,心中都是大喜,立时一齐跪下,这时站立书房边上,一时间竟是喜不自胜,隐隐中似觉高人一等,竟是飘然‘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