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肿胀粗硬,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花心。
他靠近江露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不出意料地感觉到她一阵颤抖,陆谦低沉道:“帮我脱了。嗯?”“哈啊”江露最受不了他这样挑逗她的欲望,小手听话地解开他的裤头。
裙摆太长,被推高堆在江露的腰部,江露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流出汁液,打湿了内裤。陆谦将内裤拨开,手指探入,抠挖几下,更多的汁水喷薄而出,他举起手放到江露眼前,低笑一声“露露,你好湿。”
“嗯阿谦你这是报复!”江露压抑着低吟,生怕被路过的同学听见“看你的女生也没少过,怎么”陆谦肉棒倏地抵在她的花心“怎么不说了?”
“你!”江露扭动着腰臀,小穴主动贴近他的欲望,一下下地蹭着。半睁着眼看他“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唔!”陆谦闷哼一声,肉棒猛地贯穿她的身体,有规律地抽chā起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嗯”江露配合地套弄摆动,花穴的花露愈发满溢,滴下地板“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如果我是皇帝,”陆谦下身速度逐渐加快,手还揉着江露敏感的那点“那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个。”
“别,别碰那儿!”江露抓着陆谦的手。在欲望中仍不忘与他斗嘴“我不要当你的后宫,你怎么不说你当我的男宠!”陆谦的肉棒进出愈发狠厉,捣出层层白沫,堆积在他们的交合处“也不是不行。”
“所以露娘娘,”陆谦低笑着粗喘,手指探入她的交领中衣“把上衣脱了。喂我吃奶”
“陆谦你这个变态!”陆谦循环江露朋友圈的视频良久,眼内的温度比房内的低温空气更低。是了。
他怎么忘了。江露本来就是耀眼的太阳,是人人都想采撷的娇花,而他只想把她的美藏起来,不让人瞧见。
最后一晚在伦敦,江昱廷说要陪江露到伦敦塔桥和伦敦眼游玩,以弥补她头三日生病的缺憾。
在桥上江昱廷与江露散了会儿步,讨论塔桥过去的蒸汽液压机构,江露侃笑江昱廷:“不愧是廷老板,为建筑而生的男人!”江昱廷也不好意思道:“那我们去坐摩天轮。”
坐落在泰晤士河畔的巨型摩天轮高达135米,可以俯瞰整个伦敦。巨大的座舱内只有他们两个。
在最高点充满现代感的庞然大物和周围历史悠久的建筑群相映成趣,江露对伦敦夜景赞叹不已,江昱廷着迷地盯江露的笑脸,握了握拳,终于说出了埋藏心中数年的愿望:“露露。其实我不想当你的哥哥。”
江露正欣赏着美景,闻言回头道:“诶?那不然当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老板啦!”江昱廷轻叹一声,靠近江露。
好在夜色足够掩饰他脸上的暗红,江昱廷轻轻在江露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江露表情停滞几秒,懵在座位上。
江昱廷握着她的手,眉目温润平和:“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我不介意再多等你一段时间。”江露脑中纷乱。
她一直把江昱廷当作大哥,从未往爱情的方向想过。爱情,她早已给了陆谦。江露回神,抽出手“我现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