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玩心不泯,把腿放下成一个夹击的姿势,半偏了头对陆谦道:“嗯哥哥好大,比我老公大。”
陆谦太阳穴起了青筋,她的老公还能是谁?知道现在她在演,但这句话让他好像真的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边肏边叫她老婆,而她也春水泛滥,浪叫不已。
他骤然将她调整成面对面,进出愈发猛烈,横冲直撞地插弄,研磨,旋转,也不配合“剧本”了。咬牙道:“江露,我看你欠收拾!”“哈疼”江露满意地看他抓狂。
她抱着腿,让腿心的花更好地为他盛开“哥哥干嘛这么生气?”嫩滑紧窄的穴被紫红硕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潮水刚涨满又被陆谦的抽chā戳刺捣成白沫,穴肉较劲似的不愿意放肉棒离开分寸,像要把浓精从那柱头的小口全数吸出。
“”陆谦放缓了速度,他可没打算这么快缴械投降。“你怕被人知道?”陆谦坏笑,忽地将她抱起,推开卧室门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手臂一挥拉开窗帘“那就让全世界都看到,哥哥是怎么肏妹妹的。”
陆谦托着她起落不停,楼下如果有人往上看,一定会看到她被他插得下体流水,神色迷离的光景。
冬日的清晨行人极少,只有寥寥无几的车辆在马路上掠过,但江露还是无法自抑地紧张起来“啊!”她强作镇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快点射。
她甬道用力收紧,胡乱地淫声浪语:“好哥哥,给妹妹吧,插得妹妹好舒服,我一辈子都只让哥哥肏”
“你倒是长进不少,”陆谦被夹得腰眼一阵麻意,被她的只言片语激出了戾气,几近失控地狠厉抽chā了数十下,待她花径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时,他低咒着把精液射入她的花心。
陆谦抱着她喘气,吻她的唇,哑声道:“这次你赢了。”江露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理智逐渐回笼。
想到自己还大剌剌地与陆谦赤身裸体纠缠,只怕被人看去又偷拍,她半闭眼睛,手勾攀在他身上,催促道:“快进房间!”“不,”玻璃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陆谦就是想再逗弄她“就让人瞧。”
“陆谦!”江露睁眼,挣扎着跳下来打他“你变态!”“不叫我哥哥了?你老公呢?叫他过来。”
原来是在意这个才欺负她。胜利者应当是给予失败者人文关怀的,于是江露笑着叫停“好啦!不玩了。全剧终!”
她艰难地抽手关上窗帘,捧着陆谦的脸轻吻“老公就是你呀。”陆谦回吻她,眉眼里全是柔情蜜意,认真道:“露露,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犹疑了一会儿才启唇:“今年过年和我回家吧,我爸妈都想见你”早在高中时期。
他就告诉何贤梅自己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孩。江露垂着眼睛装作思考,陆谦带了两分忐忑等待着她的答案。“好啊!”她忽地抬眼一笑,声音清脆掷地,应得爽快。
陆谦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曾经破碎的梦被他一点点拾起黏合,如果要升级关系组成小家,只会是他,只能是他。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江露已经许久未回a城过年,这次要见陆谦父母。
她早早就为此准备,比如打听他们的喜好,准备礼物,排练猜测各种可能被问的问题与答案。陆谦笑说不用紧张,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