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废话少,找狗仔队来,专业一点。”
“不错不错,心狠了不少。十分钟后到。我研究一下**的最佳地点,傅凌止那人精不好对付。”
挂了电话,音弥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呆滞不动,镜子上的雾气很重,浴缸里水哗啦啦不停地烦扰着她的心。
一个人一旦有了执念,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都将变得可怕,她比五年前更瘦,皮肤已经有松弛的迹象,可是相比同龄人来,她绝对算是白嫩的,进了保利工作有些忙,应酬的时候把酒当水灌,她的胃比傅凌止好不了多少。
每每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就想起小年,然后就不得不想到傅凌止对她所做的一切。最后那股怨念就直冲脑门。连锁反应,她几乎没有办法克制。
傅凌止抽完第三根烟,被烟雾熏得微微眯着的眼睛睁开,房间装饰豪华,乳色窗帘,半隐半现,超大的壁式电视板,隔间里有沙发,他坐的地方就在床对面,直对这卫生间,磨砂玻璃门氤开浓浓的雾气,她就在里面洗澡。
傅凌止自嘲般的笑了笑,自己在想什么呢。
拿出第四根烟,他看了看烟灰缸里的残渣,一声不响掐断了,站起来,眼前发黑,最近保利和部队的事情有点多,还好忙过去了。接下来会有一段很闲的时间。
他走到浴室门前,里面传来清澈的水声,晕黄的光线从门缝里延展出来,酒店无论哪种房间都给人一种无形的暧昧。
顿了顿,他伸出手,连续敲了三声,他并没有话。
“啊!还在洗呢!干嘛呀?”里面的音弥惊慌失措,赶紧把身体淹没到泡泡里,双手反射性的捂在胸前,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进来的时候她关了门的。
心鼓鼓跳的时候听见他短短的哼了一声,声音很小,可她偏偏听见了,他在笑她。
又过了一会儿,她侧耳细听,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她才敢冒出水面,匆匆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又用冷水敷了敷脸,直到红潮褪去,她才慢吞吞的出来。
傅凌止没有坐相,那么大个沙发他往那一坐就没地方了。他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双臂放在身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一步步走来。
他的目光明亮而放肆,路程不长,音弥总有种被他锐利的目光剥光了衣服的感觉。
“我、我要睡觉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她双手裹住浴衣边沿,低着脑袋。
一震发烫中再抬头,他已经近在咫尺,倾身看着她,很专注,目光投放在她脸上,能盯出一个洞来。
音弥无所适从,她祈祷那该死的高温度别往她脸上涨。
混沌中听见他低喃“身材保持得不错,该有的地方都还有。就是嗯,”他食指抚着自己干燥的唇,一抹而过“胸确实小了很多。我记得以前手是包不住的”他着,竟自顾自把手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