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嘛。当然,也有合情合理的交流,她问江成焕,自己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是在哪儿,在这儿干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围绕着她转悠,跟新闻采访似的成了名人。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痴痴地傻笑着望着围着她的人,尤其专注那个在她身上反复折腾的男医生。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内心情绪是不错的。
江成焕注意到了,这个女孩除了在注视某一个男人尤其是在她身上折腾的男医生,目光是铮亮之外,在大部分时间段里,都是散乱的,无绪的,漫无目标的,显然,她的神志还是处于一种迷糊状态。他甚至把这个女孩康复的希望寄托在那个男医生身上。他忽然灵机一动,既然女孩对男医生情有独钟,男医生又是这等货色,不妨问一问男医生一些细节,肯定是一个不错的捷径。
于是,江成焕悄然来到医办室,同男医生套上近乎。
这个医生其实很好相处,见是江成焕近前来,是一脸友善,不见有一丝反感表情。如此给江成焕增添了不少的勇气,当他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男医生一点不避讳,完全是知道什么说什么的样子。据他介绍说,受到惊吓后的精神状况,是必须保证拥有一个绝对安静的封闭环境,不应有一点刺激,最好的情形,是有家人陪伴,慢慢安抚,天长日久,便逐渐好转起来。
江成焕一边听着,一边不停地点着头。他告诉医生,现在关键是找不到她的家人。
男医生说,那就要尽量保证她休息。据会诊结果来看,这个病人是因为受到刺激发病晕厥。至于是怎么得病了,谁也不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早期受到过重度惊吓,又一直疏于疏导,才酿成今天这种状况。这种病人,若是康复了,跟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关键在于恢复,还有恢复的程度,绝对不可以再次受到强烈刺激,这是根本。
江成焕细心听着,一边观察男医生的表情和在女病人身上的手法。
他注意到,这个人的兴趣仍然沉浸这个女孩身上,被雌性激素侵蚀得有点飘浮,回答问题虽然一套又一套有条有理,但江成焕看得出来,其内心是漂拂的。他甚至觉着这个男医生的思维跟这个女孩没有什么两样,也是跳越的,零乱的。当然,这种情形并不是因为他的思维出现问题,而是因为生理上的亢奋,生理的亢奋带来思维的过度活跃。
“嗯,总之,她是受到惊吓,即,惊魂未定。”
最后,男医生似乎强调了一下。
废话,说到现在等于没说,谁不知受到惊吓。其实,江成焕关心的是在恢复上,后期恢复越快越好。当江成焕问到这个问题时,男医生又开始哼哧哈哧,枝枝花,茉莉花了。
江成焕敏锐地觉察到男医生有保留,女孩恢复不太乐观,或许有间歇性精神病变史。
或许,冥冥中,他俩果真有过什么他至今不甚清楚的渊源。
他就这么胡乱想着,忽然,床上女孩用脚踢开了被子,一双洁白如脂的大腿裸露在床上,刺眼,江成本能地避开了。夏可欣赶忙拽她的被子,可是,女孩整个身子压在被子上面,夏可欣怎么也拽不动。
“楞在那儿干吗呀,过来帮忙。”夏可欣急得跺了一脚。
江成焕见状,只好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去。不知因为慌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伸过去的手一下子触碰到了女孩的大腿上,女孩哼唧了一声,并把腿伸了伸,江成焕犹如触电了一般地缩了回来。
“哼,看你那德性,拽被子……”
江成焕被夏可欣戏弄,脸色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他用力一拉,顿时,把整个人差一点拉下了床铺,半边几乎****的身子贴在他的大腿一侧,他更是慌乱了,两只脚本能地抖动了一下。
“嗨,真是越帮越忙,男人哪,那点出息。”夏可欣一边埋汰着江成焕,一边用古怪的眼神瞟了一眼满脸通红的江成焕,并一把紧抱着女孩,使出吃奶的劲儿抱起,“快,把身下被子抽掉。”
江成焕双手一伸,被子抓在了自己手中,夏可欣重新放下女孩,“把被子盖上。”
江成焕慌乱中目光散乱,不顾一切地把手中被子像天女散花一样抛过去,盖在病榻上扭动不停的女孩凹凸有致的玉肌上,脑海中涌现一股不可抑制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