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然后,恨恨地叫嚷道,“哼,这个该死的畜生,果然留下一手。”
她是在咒骂刘氓,显然,她怀疑是刘氓下毒。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我绝对没有在菜里下毒,”牛氏见花尥仍旧不吱声,“这酒别喝了。”
天无绝人之路,那条狗救了他俩一条命。
毫无疑问,只能是刘氓投毒,牛氏真是没有想到,她在毒害对方的同时,对方同样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曾想,刘氓最后是喝下自己酿成的苦果,自己喝下自己下毒的药酒,一命呜呼。
刘氓供认不讳。
牛氏也承认在酒中下毒,只是她的行为客观上没有酿成后果。
嘿,这事闹腾的,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一对冤家对头,彻底揭开老底,是血淋淋的,即使再还阳,肯定也是无法还原了。有句说得好哇,因不了解在一起,因了解而分离。
江成焕直摇头,嘿,怎么会有这类稀奇古怪的事情。自己阅历还是浅哪,人性原来是这般肮脏。但不论怎么说,他在阴间破天荒的一次审讯算是基本告一段落,也是非凡经历,难得的。接下来该怎么弄呢,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心里也没有底,目光自然而然转向了不远处的阎罗王。
阎罗王呢,一直专心听着,也觉着这事闹腾得有些稀奇古怪,即使是在地府恐怕也是破天荒,琢磨这人性鬼心都是一样的可怕,不可预测,着实也不好断定孰是孰非。他真不愿意直接介入其中。可是,如此情势之下,显然焦点转到自己身上,若是再继续沉默下去,恐怕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是在地府,在他的大本营中,皆道,我的地盘,我作主嘛,何况,这么个俏丽女人这般哭诉,又被冤枉,更是没有理由不吱声。
于是,决定说点什么,以正视听。
但说句实话,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来。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哪儿都是理,怎么去断定呢?虽然说这个女人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但毕竟实施了实实在在的犯罪行为,主观恶性还是有的,不仅有,甚至十分恶劣,也不是可以轻易饶恕,直接去掉她的阳寿,打入地狱也不为过。
他瞟了过去,那女人不失时机地投送一瞥,伴之一丝似笑非笑渐露哀怨的表情,他心中瞬间软和起来。
“啊,哈,这个……你们阳间的事儿,折腾到阴间地府中来了,这事儿闹的,依我看,阳间的事情还是应该带回阳间去,”阎罗王显然是在打哈哈。说到这儿,话锋一转,“当然喽,好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要引以为戒,引以为戒啊,下不为例。好了,就这样,先散了。”
阎罗王说着便站了起来,在转过牛氏身旁时,还特意朝她身上瞄了一眼,然后径直去了。一旁的阿宝盯着阎罗王的后背流露一丝严厉的目光。显然,他脑海中是仇恨阎罗王的,属于敢怒不敢言的那一种。
崔判官见阎罗王去了,瞬间胆子壮了起来,朝着大家叫嚷道,“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面面相觑。
“散了?”江成焕问道,他一头雾水。
那么,这个透明的女人究竟如何处理。都可以散去,唯独他散不去,因为,他得有一个交待啊,是带着任务来的,却空手而归,像话嘛?
江成焕自言自语了一句便将目光转向了白齐和白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