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马凯丽说到这里,朝江成焕望了一眼,然后,流露一种复杂的表情来。
“江警官,我说到这里,想必你早已知道我在说谁了。”
江成焕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谁,只是,他一时半会儿似乎反应不过来,真是无法想像,居然有这么令人惊奇的过程,他在极速地调整思绪,在努力找回来初始感觉。
“奇怪,那么,你是怎么独自躺在公路旁了呢?”江成焕质疑。
“我同样不知道,不过,可以猜想得到,那个男人是经过努力吃了不少苦的,可能是如同你们的法医鉴定结论一样,以为我不可救,害怕担当责任吧。”马凯丽十分平淡地说着。
“我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原来如此。”江成焕开始愤怒,“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怎么居然弃之不管。他究竟是谁啊,之后,你没有去找他问个究竟嘛?”
“唉,我还在恢复中,还顾不上那些个,”马凯丽叹了一口气,“再说了,我懒得去同他理论,一个在关键时表现出这样一种情形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算是我当初瞎了眼,人只有经历灾难,才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本质,认清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
“唉,太可怕了,真是人心叵测啊!”
“不过,话说回来,站在他的角度,的确也有难处,”马凯丽忽然替那个人说话了,“我人在路旁,应该是他搬出来的,我人在洞**中,不可能自己爬出来。证明他当时是采取了有效措施的,可能是以为我死掉了,生怕说不清楚惹上大麻烦。”
“你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这种境地,还替别人着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江成焕愤愤不平,“若不是那个好心的货车司机及时报警,错过施救的最佳时机,那可不就误了大事嘛,这种人有什么好替他着想的,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嘛?”
“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男人重要与否,有个重要的最为根本的衡量标准。”
“什么标准?”江成焕迫不及待。
“你猜。”马凯丽见状,反倒不急了,甚至有点儿撒娇。
“我猜,我哪猜得着呢,”江成焕一头雾水,“你们女人家的事情,男人怎么猜得着,不是有句话嘛,怎么说来着,噢,叫‘女人的心思,男人莫猜’嘛,还有一句话是‘女人心,海底针’嘛,都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女人心思,男人是无法琢磨的。事实的确如此,在男人看来,你们女人是善变的,说你们温柔,善良,那么,‘母夜叉、最毒妇人心’一词是怎么来的,说你们纯情,本分,那么,‘红灯区、街柳巷’一词又是怎么来的,说你们朴实,忠厚,那么,“泼妇、悍妇”一词又是怎么来的,总之,男人是肯定搞不懂女人究竟是啥子玩艺儿,鉴于女人这般复杂多变,因而说,我是无法猜到的女人心目中的男人究竟是谁,我就是搞不懂了,这有什么好保密的,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了呢?”
“并非是不能告诉你呢,”马凯丽默默地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抿嘴笑了,“瞎,怎么对你说呢,看来,你真是搞不懂女人,连浪漫都不懂,你身为男人不会制造浪漫,还不允许女人弄点小情调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