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既偏僻,又是风水宝地。
人们往往有潜意识,一旦想这些个方面,便不寒而栗,加之,那种独特的建筑风格,说是一点没感觉,是不现实的。对于江成焕来说,虽说不太清楚详情,但正是因为这种隐约的知道,反倒增添了某种神秘性、不确定性和不可测性,因而,心中更觉忐忑不安。加之灵车身后那具尸体的影射,在这般黑灯瞎火的特殊情境中,更觉忐忑不安。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灵车终于到了冻库门前,江成焕下了灵车,好一番调整之后,才恢复了体力。哎哟,坐这种老爷车,真是******受罪,坐久了真是难受,觉着一身上下僵硬,不听使唤。他一瘸一拐地跑过去扒在纸糊的陈旧的窗户上,朝着缝隙瞧了一会儿,什么没见。于是,他便喊着看门的老头儿老张,同时敲打着木质窗户上的玻璃,发出“啪、啪、啪”破锣般的声响。
好长时间过去了,才似乎有了一点动静。
“谁啊……”
窗户中,传出来犹如鬼卡了嗓子般的沙哑声。
说是老头儿,其实,年纪不算太大,不过五、六十岁的一个中年男人,只是挂边的小老头,但不知是怎么了,不知是先天因素,还是后天营养不良,看上去比实际年岁年长不少,老态龙钟,看上去足足有七、八十岁的了样子,是个标准的老头儿,风烛残年一般。
江成焕敲了半天,终于,从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接着灯火一亮。在灰蒙蒙的亮光里,又是一阵不断咳嗽声,那感觉,似乎即将要断气一样,还清楚地感觉到吐出一口浓痰的声音,令江成焕不觉一阵倒胃。
江成焕透过大门缝隙,方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远远地望过去,同一具会动的骷髅没有什么两样,真令人不免心生阵阵怜惜和恐怖来。
但江成焕没有半丝恐惧,相反,还有那么点亲切来。毕竟身旁多了一个喘息的人。
“咳,咳,怎,怎么了,又有人不吃饭了嘛?咳、咳……”
由远而处传来了沙哑的声音,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接着,又是连续的咳嗽。
江成焕没有应声,显然是废话,谁会半夜三更没事跑到这儿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也知道老张头是习惯性在问,并不指望他回应。这眼下,他唯一的任务就是要将灵车上的尸体存放进冻库中去,一切便OK了,别的什么也不愿意再去过问。
老张头自是没有再问,哆哆嗦嗦着打开了大门上的小门,盯着门外一行人,左看看,右看看,反复张望了好长一会儿,如同地下党接头,要对暗号一般,好长时间之后似乎才最后才确认下来,将脑袋重新缩了回头去,慢慢关严实了小门。然后,是一阵开锁拉栓的嘈杂声音,方觉大门有一丝松动。江成焕知道,这小老头是在里面用力开门时发出的响动,他正屏气全力打开着大门,似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然而大门只是慢慢地开启开来。江成焕见状,伸手帮助老头缓缓地推了一把,大门迅速加速,顿见门里面的老张头身子不稳了来,两腿蹒跚着连连后退,不太稳当地慢慢靠边上去。
老张头在前面一瘸一拐着,江成焕在身后跟着。
老张头步伐实在太慢,两条小短腿看着不停地朝前迈着,身子一歪一歪的,的确没有闲着,可是,江成焕跟着后面就是迈不开步伐,他实在有点儿着急,几次因为焦急在迈开步子时差点踩着了老张头的脚后跟。于是,他干脆停下来,站立在原地,等候老张头上前去拉开一段距离再迈步伐。
他就那么站在那儿盯着老张头那一歪一歪的身子。忽然,他想起身后的情形来,因为,他站立在那儿时,身后居然没有一点动静。身后应该有好几个人的,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呢,真是奇怪了,于是,他猛地朝身后张望了去,却发现身后紧跟着他站着一个高大身影。在他回眸的一刹那,他以为是灵车驾驶员,没去多琢磨,便接着往更后面去张望,可是,他很快发觉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因为,灵车驾驶员的个头显然没这么高,这个身影显然有些生疏,他一楞,便朝一旁侧了侧身子,再细细一瞧。
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