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海波跟江成焕简单沟通之后,心里舒坦多了。有江成焕的寄托,那感觉就是不同,不再那么无着无落,忐忑不安,但他还是不忘叮嘱江成焕别乱说出去。
江成焕又是一脸不屑,“呵,那女孩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担心那么多干吗!”说到这儿,他突发奇想,“咦,若他知道了,会不会提起民事诉讼呢,若是要求民事赔偿,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呢!”
江成焕说到这儿,不觉龇牙咧嘴怪怪地笑了。
“他?谁啊,”卞海波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稍顿,他接着说道,“呵,你想像力真是太丰富呢。我说你啊,别只顾着乐呵,你敢说这事儿搞不到你头上去了。”
江成焕听卞海波这么说来,顿时楞了,心想,这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怎么会搞我头上来。于是,他阴沉下脸说道,“看你这话说的,这种事情还搞到我头上来,那乞丐既然有了主,管我屁事。”
“你还别这么说呢,虽然和你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一旦那个人知道了详情,怕是我俩都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这是我俩插手的事情。当然,若是他怪我,拿我是没有办法的,果真能把我怎样,正好,我把这法医的好差事就交由谁去,落个清静。呵呵,怕是没人干这种傻事的吧。”
听卞海波这么说,江成焕在脑海中寻思了。果然有道理的,法医行当并不是什么人都干得了的,不是轻而易举能够替换调整的,因而,也没有人敢拿法医开涮,即使言语上有什么冲撞,也只好认亏吃。江成焕可不同了,他这个侦查员身份,说来不简单,却是能够替换的,即使什么不懂的人,到了这个位置上,时间长了,还是能够上路的。若是因为平常不小心,不注意,是很容易被人开涮的,这次落单折腾尸体,怕是就有这个成份,接下来,还不知有什么算计。这么想来,他不觉心中打鼓起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哈哈,只是随便这么一说,就说到你心坎上了,真是不经事,怪道。”
“你也别小看人了,我还真就那么不经事嘛?”见卞海波这么说,江成焕勉强辩驳,其实,内心还真是没有了底,“别以为你是独门独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哈哈,那就巴不得了,正好,我正闹腾得心慌呢!”卞海波爽朗地笑道。
江成焕一时搞不清楚他是真这么想来,还是掩饰,但乞丐和马尚魁的事情,还真是必须有所考虑呢,想到这儿,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俩别瞎扯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把刚刚的话题再琢磨琢磨。”
“其实嘛,这也不难,别只想着别人高尚,说不定是装糊涂呢,大家都心知肚明,还怕我们提起呢,你知道,那个人是最要面子的人,果真扯到这上面来时,巴结我俩还说不定。”
江成焕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精神抖搂,怪道嘞,说不定这种说法真是在理儿上呢,改日,故意扯上这个话题,让马尚魁难堪,转被动为主动,岂不乐哉乎!
他俩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不再显得被动、恐慌,变得坦然、自在,理所当然。并且,之后不久,机会果然就来了。
话说有一个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从缫丝厂下夜班骑自行车回家,在路过城东临近郊区较为偏僻的巷子里时,忽然车子跳动了一下,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便应声摔倒在地。这一跤摔得不轻,头颅重重地磕在坚硬青石板地上,眼冒金花。待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发觉手脚都跌破了,手掌生痛,胳膊、膝盖都在流血。再摸了摸头上,是有点疼痛,活动了一下筋骨,觉着筋骨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觉踏实起来。
正当她摸索着去找车子,查看车子摔成怎么样时,突然,觉着脖子被人从身后套住动弹不得,且因喉咙被卡住,一阵咳嗽不止。她知道大事不好,是遭劫了,一时顾不了许多,强忍着咳嗽,拼命地扭犟起来。
“别动,”耳旁根突然传来一声恫吓,跟着,她便停止的挣扎,她出是个男人的声音,并且,是外地口音,求生的本能迫使她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本大爷只是劫财,不劫色,何况,你也没有什么色,只要你乖乖的把身上的细软悉数拿出来,保你性命不死。”
末了,这个男人还凶神恶煞般重重地加了一句,“给我老实点。”
那妇人早就在哆嗦了,紧张无比,不再抗拒。实际上,那男人之后具体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入耳,一心只想着顺从那男人,只要保全性命,什么都可以,根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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