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焕一觉睡醒,天光大亮,他打开手机一查看时间,竟然是下午1点多钟。
“呵,呵,这一觉睡的真是好邪乎,晕乎乎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一觉竟然睡到了现在。唉,熬夜真是痛苦,整个生物钟都打乱了。”他暗自思忖着。接着,他靠在床上,打开手机信号按钮,不一会儿,跳出若干条提示信息来。他逐条查看,其中是好几个未接电话,忽然跳出了马尚魁的未接电话来,他不觉蹦了起来,糟糕,这一下可误大事了,这祖宗亲自打电话给他,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情。他顿时头皮一阵紧似一阵的发麻,他连想都没想,便按了呼叫键。按键下去之后,顿觉不妥,这是中午时分,多半在家中睡午觉呢,拨了过去,岂不是搅和了他的美梦,依马尚魁那暴躁脾气,十有八九要遭批的,不如干脆等到下午上班时再拨打不迟。他这么想着,手指同时如青蛙粘食物般地点了过去,迅速地取消了通话按钮。接着,他一骨碌爬下了床,速速地更衣洗漱,之后,跑上街在快餐店里胡乱地弄了点吃的,便直接去了办公室。
眼前是一大堆的事务。
江成焕关紧了办公室的门,一心扑在电脑前,准备利用中午没有人打扰的时间段,一头一脑********地把昨天处警的信息一一录入系统里去。那个死亡事故,虽是单方事故,那还是肯定必须录入系统的立案,之后,便可以找马尚魁审批了,同时,也就知道他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想到这一码,他头皮就发麻,昨晚一幕幕可怕的情景顿时浮现在眼前。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整座大楼就他这么一个人,还是有点孤单和害怕,寂静得掉根针似乎都能够听到。忽然,他脑海回想起昨夜睡梦中的情形,越想越有一丝不安。
他睡着了,竟然在睡梦中同周因聊得正欢畅呢,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周因活蹦乱跳,活灵活现,跟没事人一样,根本没有已经发生了交通事故并且死亡这一说,现在想来,总觉得这是一种不好的预兆。更让他放不下的是,睡梦中,似乎还有断断续续令他匪夷所思的奇怪情节。
那周因坐在车子驾驶室位置上,盯着他不说话,楞生生的,隐约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又不知怎么地,同他说起话来,说明天去找你办点事情,具体什么内容,醒来之后便忘得一干二净;还说,感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替他准备了一些土特产,方便时送过去。
我的妈呀,这属于哪种情形,他本能地抬头望了望空空荡荡的办公室,似乎被一种不可预测笼罩。眼前浮现这些忽隐忽现的记忆,一身不自在,他不觉朝四周环视了一下,四周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不见有什么不可测的东西,便稍许放下心来。于是,他把手伸向键盘,准备录入信息,尽量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突然,当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键盘,还没来得及摁下第一个按键时,几乎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咚”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声仿佛就在他的耳朵旁,吓了他一大跳,毛骨悚然,同时,电脑屏幕上不知怎么地,顿时出现了一连串稀奇古怪不可识别的字符。他没心思顾及这些个,竖起耳朵专注门外的动静来。虽说是中午时分,阳光明媚,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洒在身上暖暖的,但毕竟整座大楼里就他一人,又古怪地寂静,刚刚又想着那一茬惊悚的梦幻,现在,猛然传来一声清脆的似乎是敲门的声音,着实有点吓人,不可名状恐惧笼罩心头。他似乎全部精力只够管门外那一茬,他得搞清楚接下来即将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他要极力控制自己的情形。在这样一种情境之下,恐怕换了谁,都不由自主地感受到害怕来。他继续竖着耳朵,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扇门上。
然而,说来也怪哉乎,一声响过之后,便没有了一点响声。江成焕的心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地提拉上去,心中突突地跳着,总觉着即将有一种不可知的恐惧席卷而来。
这是有人敲门嘛,干吗只敲一下子。莫非是听岔耳了,原本没有人敲门。他想到去开门,但又犹豫着。他打算慢慢平心静气,恢复平静来。
咚、咚、咚>
正想着,门外忽然又响起了几声来。听起来很有节奏感,很匀称。这一下,他确定是有人敲门了,于是,便等候着敲门人敲门之后的推门动作。
然而,敲门之后,并没有接下来的推门声。他继续耐心地等候着,指望着不一会儿便有人推门。孰料,他就这么等候着,那扇门硬是一直没有被推开,并且,这次敲门之后,再次停歇下来,不再有敲门声。他陷入更深的茫然,更觉不测。接着,又是漫长的等待,他的门声没再响起。又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隔壁响起了敲门声,同样是这个节奏。他明白了,这个人是在找什么人,呵,这个大中午的,找人也挑个恰当的时候,他打算不去理会。再过了一会儿,隔壁的隔壁同样响起了同一个节奏的敲门声。如此一来,他确认这个家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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