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哟,好乖。
“那干脆去我房间吧。”白兔见状,忽然心血来潮,调戏起来。
见状,马尚魁那双鲍鱼眼瞪得溜圆,看着真是好笑,显然,他以为自己听岔了。白兔以她女性敏锐的第六感觉,知道这个男人心底下一定在想入非非,将什么龌齪的情形都在自己脑海中过了一幕,以至失态忘记回应。这种男人显然好色,并且,好色的男人不可能不做坏事,她今晚就是要挖掘他做过的坏事。
还别说,她最喜欢看到坏坏的男人那种于生俱来的坏像,尤其,因为自己的原因表现出异样情形来,那种感觉更是最妙。不知别的女人会有什么心理反应,反正她内心是一片湿润,女人嘛,就是害怕干燥,那种浑身上下干干的感觉真是太难受,因为男人的缘故,因为心中想念男人的那种情愫,刺激自身由内而外变得越温润起来,那种感觉最美妙。
白兔这种女人天生就有这样的身心潜质,她一边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感觉,一边柔柔地应承道,“怎么了嘛,难不成你还不愿意去我房间里忏悔去嘛?”
马尚魁顿时醒悟过来,他身子骨一颤,刚才走神儿了,现在又面临更大挑战,是多么不容易啊,他简直要疯狂。这夜色,这温馨,简直是要人命的啊,可是,偏偏是在这儿啊,是在白兔家里,是在白齐家里,那种看不见的威慑笼罩在他头上,哪敢轻举妄动。
何况,谁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自己心中想像的那样,真是折磨死人。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忏悔,也是要把握时机,恰到好处的呢”
白兔进前来,走近了,还不忘把自己那洁白的睡衣拉动了一下,挺了挺,一语双关地说着那似是而非的话来,令他整身心都要沸腾起来。
“啊,我先忏悔,忏”马尚魁神情飘拂,感觉不是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似的把握不住,“忏悔到哪儿算哪儿,总之,我是诚心的。”
“嗯,什么,你的意思是去我房间忏悔,对嘛?”
白兔故意专门问他,要他清楚地回答。
“去你房间嘛,恐怕是不妥当的,你父亲回来”
“啊,他今晚可能不回来。”白兔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茬。
“今晚是可能嘛?”
显然,马尚魁注意到白兔子话中的“可能”一词,不待白兔接茬,他继续说道,“还是就在这儿妥当,我抓紧时间忏悔,忏悔到哪儿算哪儿。反正,我是诚心忏悔的。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啊,这个嘛,”白兔一时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回应,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关键时刻刹车,守住底线,琢磨片刻,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的,姑且先忏悔一点。有道是,人生的忏悔是一生都必须做的事情,只有虔诚的忏悔,才会受益一辈子嘛,所以说,你的后半生,就只剩下忏悔。”
“我要忏悔的第一件事情,是我小时候刚刚懂事时候生的一件荒唐的事情。”马尚魁说着,神情渐渐进入一种迷糊状态,给人一种飘拂的感觉,仿佛随着思绪重新回到了那个年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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