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歌女,如果头发再挽起来的话,没什么两样。
她虽然瘦骨嶙峋,可是前凸后翘,线条明显,该长肉的地方长肉,不该长肉的地方不长肉。可以说是一个天纵尤物。
要是没有这次跟炎昊然的交火,恐怕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世间竟然有这样一个尤物。
他以往只是听说过炎昊然身边的女人国色天香,想必那女人一定有过人之处,否则怎么也会让炎昊然那样的男人看上呢,也一定很漂亮。
不过亲眼见到,尤其是眼前这一幕,银夜漠心中还是有一定的惊艳的感受的。
这个女人的线条看上去很柔软,映在墙上的剪影像个舞者。
这样的女人,在床上缠绵起来,一定别有一番风情,那将是与众不同的一种感觉。
上官暮雨又倒了两杯拉菲,端过来。
银夜漠接过一杯,指指她的手中,意思是,还用我说么?
又要她喝酒?
上官暮雨已经觉得眼前全是金星了,如果再饮下去,她不确认自己会不会瘫软的倒在地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
她很为难。
“据说酒可以催情,我们这是在热身。后面还有重要的事情,希望fiona小姐有个好状态,配合好我。”银夜漠说完喝了进去,想着刚才那抹身影,回味无穷,很期待下一步的剧情。
他的话让上官暮雨感到更加的不安和害怕,她能想象的到,银夜漠那句话的深刻含义是什么,将要发生什么。
她畏惧的不是荒山野岭,而是眼前这个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的邪恶撒旦。
她逃不出去的不是这一座豪华辉煌却没有温度的豪宅,而是一颗将被凌辱猥亵,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残碎的心。
但是此刻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必须确保自己不暴露身份!
上官暮雨无奈的喝下去了,再一次喝了下去。
她是女佣!他说过的。虽然她心里很鄙夷这样的称谓,可是现在的敌我形势难道不是吗?
“过来,坐我腿上。”银夜漠自然的说道。
“我,我,不,不——”上官暮雨喝下这杯酒后,看着眼前的人有好多个影子,在打晃,分不清。
她已经分不清这些影子里哪个是银夜漠了,仿佛银夜漠变身出了无数个银夜漠,围绕着自己,奸淫的笑着。这该死的酒。
她抚摸着自己的头,托盘落在一边,又晕又疼,一种说不出来的极其难受的感觉。
上官暮雨踉跄着,在原地,险些晕倒了。
银夜漠喜欢看她的惺惺作态,就在上官暮雨将要倾倒的时候,银夜漠一把把她拉倒自己的怀中,那美丽而富有弹性的翘臀就坐在了他的左侧的大腿上,而他的左手则搂着她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绸的小蛮腰。
银夜漠的手指又怎么会安分的只放在她的腰间呢,他不断的用手指的指肚摩挲着她的蛮腰。
上官暮雨虽然醉了,可她感觉得到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拉起来,并且她的肌肤好像贴着他的手掌。
她深深的厌恶这种感觉,更加的厌恶这个男人碰自己!
她宁可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想被他扶着。
上官暮雨推开银夜漠,一个趔趄,真个倒在了地板上。
她很用力,银夜漠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把自己给推开了。当然自己刚才也没使劲的搂她,否则她是挣脱不掉的。
上官暮雨摔了一下,很痛。可酒精的作用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的神经已经麻木的差不多了。
酒对她而言,一滴相当于别人的一杯,一杯相当于一瓶。
哼!女人都喜欢折腾几下再顺从。银夜漠很了解,也任她折腾,看她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上官暮雨倒在地板上之后,想去水龙头处冲点凉水,让自己的神经清醒一下,再也不想被他碰了。
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站不起来,两条腿发软。
她扶着沙发,一次次的勉强站起来,可却迈不动步子,刚想迈腿,又倒下了。
还真挺倔强,有意思。银夜漠心里想道。
他再一次起身,把上官暮雨扶起来,这回搂着她,紧紧的,要是任她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么洁白的肌肤可就难看了。
“你,你放,放,开——我。我。”上官暮雨感觉到舌头都在发麻,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你这催情酒催的也太快了吧。”银夜漠说完扫了一眼她的低胸,里面旖旎的风光,透露着呼之欲出的饱满。
他毫不犹豫的就抓了一把!
“啊。”上官暮雨突然受到袭击,喊了起来,一直挣扎的身体挣扎的更加强烈了。
“哈哈哈——”
银夜漠喜欢并且享受着别人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力不从心的挣扎着,他的心里充盈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要知道,这可是对手的女人啊。没有比占有和非礼炎昊然的女人更让他有征服感和胜利感的了!
尤其是个身材非常不错的女人,很能激起他心中潜在的身体的**。
上官暮雨这次显然没有挣扎开。
“你被几个男人碰过?”银夜漠问了一句。他想知道,这个fiona(上官暮雨)的身子,最好只被炎昊然一个男人碰过。
上官暮雨刚才胸被狠狠的非礼了一把,本来就很败坏气急,被银夜漠这样一问,更加败坏气急了。
挣扎的手,迷迷糊糊中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
银夜漠被上官暮雨打了一巴掌,而且打在脸上!
银夜漠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碰过他一个手指头,一跟头发,今晚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只是个女佣,女奴。是炎昊然的一件东西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可以教训我?”
银夜漠很生气,但他不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将有很多时间,很多方法来折磨这个女人,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脸,继续注视着已经满脸绯红的上官暮雨。他把上官暮雨控制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的双手则控制着她的双手,以免再次挨打。
上官暮雨越是挣扎,那衣服露的就越多,肩带已经掉下来一只了,可她不想被这个男人这样控制着。对雨手下。
“我从不放过敌人的一个人,也从不纵容任何一个忤逆我的女人。”银夜漠面无表情的说。
上官暮雨早已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的眼前一片朦胧,可银夜漠那淫艳的讪笑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银夜漠“唰”的一下一把撕开上官暮雨的藕荷色丝绸睡衣,上官暮雨的半支香软已经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了。
她是及时的躲了一下,否则整个身子都被撕光。
丝绸脱落的声音,很好听,像花开的声音。
银夜漠抱起上官暮雨,把她软软的身子狠狠的丢在软软的大床上,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力度。
只可惜,上官暮雨尚不清醒,她已经感觉不到。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男人侵凌自己。
他是她这辈子的仇人,敌人,对手。
要是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要是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失去之前幸福平静的生活,自己的人生也不会如此的悲惨。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叫银夜漠的男人。
他太贪心,他太毒辣,他太卑劣。
上官暮雨的身体被丢下去,几乎从床上弹起来。银夜漠一个鱼跃扑了过去,正好将自己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上官暮雨根本没有翻身或者动弹的余地。
银夜漠的一只手控制着上官暮雨的两只小手,绰绰有余。而他腾出来的多余的一只手,自然不能闲着,否则那是一种浪费。
有时候征服一个不驯服的女人,比和一个送上门的女人做更有趣味。不管做成还是做不成,享受的是征服的乐趣,还有对方的挣扎。
那种挣扎,往往激起了男人心中最原始的**,作为雄性动物的**。
此刻的银夜漠就是这样,被一个几乎半裸的女人“挑逗”着。在银夜漠眼中,这是一种挑逗,别有一番风味挣扎式的挑逗,他很喜欢。
银夜漠的另一只手缓缓的掀起了上官暮雨开衩的睡裙,正好掀到那大腿根部。
他用手掌轻轻的摩挲着上官暮雨雪白雪白的肌肤。
修长而细腻的大腿,那是一双腿模一样完美的双腿。
银夜漠最喜欢的不是女人的胸,也不是女人的臀,而是女人的腿。
当然,胸和臀,也是他评价女人是否性感的重要参照物。
他自信他的摩挲会让女人舒服。可上官暮雨就是拼命挣扎,丝毫没有舒服的感觉,她也不会去感觉舒服。。
被一个男人这样凌辱,哪会想其它的呢。
女人的身体永远忠于她的内心,爱一个人才会和他发生关系,心甘情愿,哪怕明知道是飞蛾扑火,明知道是露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