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分明的,他说的这些话里面,分明还有着至上不知道,而他却知道的秘密。
她真的就那么凄惨?真的就那么倒霉?硬是惹上了这样一个无耻霸道阴险的人?
“银夜漠!”
冲到厨房门口,上官暮雨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因为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为何会在她的身上,下这番功夫。
而如果说他喜欢她?那么抱歉,她会笑掉大牙,这个她绝对不会相信。
“嗯哼?煎牛排如何?我煎牛排的手艺还不错。”
“银夜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又对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麻烦你直接一点告诉我,如何?不然你真的要逼疯了我,你才甘心么?”
曾经,她很得意的以为,她已经算是站在一个人生的高峰上了,早就已经看清了任何人的目的,看清了任何的嘴脸
但是这个男人,她看不透!彻彻底底的看不透!她永远都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到底是怎么打算,又会怎么样走的。
“我从来没有想要逼疯你,我的目的,也早就告诉你了,是你不肯答应而已,我有什么办法?”
一个利落的转身,银夜漠将手里面还在切着,打算配菜的胡萝卜条,硬是塞了一个进上官暮雨的嘴巴里面。
而后又一个华丽的转身,重新的转回了琉璃台边,继续用他那完美的刀工,麻利的切着菜。
“我不明白,要我的心,有什么用处!”
心吗?他是要她的心?
可是人的心就只有一个,如果给了他,如果她的心上,镌刻上了他的名字
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场,她应该会万劫不复。
“为什么这么说呢?起码满足了我的征服欲,起码让我有了从未有过的自豪感,起码让我觉得,炎昊然,比不上我!”
侧目,他看向了上官暮雨,给了她一个恶魔式的笑容。
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碰到的第一个壁,是第一个敢这样挑战他,不顺从他的女人。
而长期一味的被人服从的人,生命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一味的只想和自己反其道而行的人的话,那种乐趣,那种感觉,是不可言喻,是妙不可言的。
所以正常,他怎么会随便的放了她?
“所以?你的意思?我不过是因为拒绝过你的要求,所以你就这样对我?”
上帝!这个男人,他的心理应该可以更扭曲一点,更加可以更加变态一点。
“非也非也,不完全这样,我也说过,那天晚上你已经被我占有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女人流落在外头?”
说话间,油已经下锅,而银夜漠更是开始准备牛排要用的卤酱。
老实说,如果没有跟他谈这些话的话,那么其实上官暮雨会很欣赏现在这个正在做菜的男人。
他的动作娴熟的不得了,他的刀工,比起她来,绝对出神入化,而看他挑选出来的牛排,也显而易见的,说明这是一个很会过生活的男人。
可惜可惜可惜她和他正在谈论这个让她无比倒胃口的话题。
“恶心,谁是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是你的女人,你少往自己身上贴金了,我上官暮雨不属于谁,就算跟你上过一次床也不代表什么?跟你上了床的女人多了去了,难道都是你的女人吗?”
上官暮雨可笑的反问,想也不想的,她直接回击了回去。
很正常的心里,谁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做撒旦的女人?
她情愿去死,也不想跟这个恶魔再有半分的关系。
而银夜漠在听到她这样的说法的时候,在切着辣椒的手,分明的停顿了一下,而后微微的摇摇头,笑了笑。
如果真的成了他的女人的话,那么怎么可能让她还这样忤逆自己,这样急于跟他撇清关系!
不过无所谓,现在跟她辩论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等有一天真正占有了她再说。
“想回去上班吗?”
“啊?”
上官暮雨再次呆愣,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措手不及的看向他。
这这是不是太戏剧性了一点?而且话题转的太快了啊?这这算什么?
“你不是说你憋在别墅里面,迟早会憋出病来?所以我问你,想不想去上班。”
“真的假的?你不是匡我?也不是我出现幻觉?”
明明一个有变态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甚至还有妄想症,一直妄想她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会这么好心的放她出去工作?
“不需要匡你,你也不需要出现幻觉,我说真的,因为我知道,这次就算我放你在外面随便游荡,但是上官暮雨,你也不敢逃!”因为他有足够威胁她的筹码。
牛排下锅煎炸,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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