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种味道,那样的眼神,我该怎么办?”
心在沦陷,每一次的见面和谈话,上官暮雨都感觉自己对他多关注一层,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如此下去,她明白她将陷入万劫不复,不能自拔的境地。
“银夜漠,难道你就是命中注定的魔障,无法逃避的孽缘?”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在月光下妖异含笑的罂*粟花,那令她安心不想离开的清香味道。
“银夜漠,撒旦男人,或者你就是那最妖艳的一朵罂*粟花,虽然有毒,却美丽令人窒息,让人忍不住就想靠近你,呼吸你的毒,直至沉迷!”
一连数日,上官暮雨都在和普特还有劳克交流医术,而二人对她也没有什么隐瞒。
“普特和劳克去了哪里?”
上官暮雨没有看到二人,寻找到他们的房间,房间整理的十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她的心一沉,那两个人甚至没有告别,就回去了吗?
“小姐,他们有事情离开了。”
“是回去了吗?”
“或许是吧,这个问题,只有老板能回答你,你想知道,可以去问老板。”
上官暮雨默然走出别墅,在院子里的罂*粟花海中漫步,这里的气息,仍然令她的心压抑。
伸手,一朵艳红的罂*粟花落在她的手中,张扬的妖异,耀眼的美丽,致命的诱惑,令人难以拒绝。
“若你是罂*粟花,我能否拒绝?”
上官暮雨看着手中的罂*粟花,对银夜漠的感觉,渐渐上瘾,不愿意离开,似被他的毒吸引,已经成瘾,再难以离开。
“我不能如此下去,再这样下去,如何戒掉他的瘾?”
她感觉,银夜漠就如她手中的这朵罂*粟花般,有着无穷的吸引力,明知有毒,是致命的毒,一旦沾染,就永远难以自拔,要被这毒所左右控制,成为罂*粟的奴隶。
但是,却情不自禁就去靠近,被蛊惑着,吸引着,不知不觉地靠近,吸取成瘾。
火红的鲜艳,在上官暮雨的手指尖揉碎,落在地上,或者该是她远去,离开的时候了。
漫步罂*粟花中,到处可以见到身背枪*支,手握枪*支的彪悍战士,犀利的眼神,浑身的杀气,远远凝视着她。
若不是她的身后,跟着同样的几个人,恐怕她无法在这里自由的漫步。
她是这里的异类,和所有的女人都不同,那些女人们身材矮小,有着深麦色的肌肤,低头在罂*粟花田中劳作。她们是在割取罂*粟花的枝叶,用来提炼毒品所用。
上官暮雨在这些女人中,如一朵雪莲花,傲然独立。
窃窃私语传入上官暮雨的耳中,可惜她听不懂这些人的话。
回身,她不想被那些目光凝视,像一个外星人一般,供别人参观。
不是没有想过,让那些人驾驶车子带她到处走走,但是她注意到,每一次那车子上的油,都只够近距离的往返。
“撒旦,你的安排吗?”
上官暮雨唇角翘起,那个撒旦真有心,就连这点都已经想到,从汽油上绝了她想夺车逃走的念头。若不是她注意到那一点,莽撞地夺车逃走,恐怕逃不出一百里路,就会因为没有汽油车子无法移动,而让她重新落入银夜漠的魔爪。
“我是会开汽车的,似乎是的,看着他们驾驶汽车,我很熟悉。”
她从未主动要求过要去驾驶汽车,即便是会,她也要装作不会的样子,好麻痹这些人。
房间中,花瓶中插着一束雪白的罂*粟花。
“小姐,老板送你的花,希望你喜欢,老板请您共进午餐。”
一抹讥诮的笑容在上官暮雨的唇边勾勒出弧度,送罂*粟花吗?真是从未见过,那罂*粟花的花语,该是什么?
或者这个问题,她该去请教那位撒旦,罂*粟花之王。
“雨儿,我在等你,今天为你准备了美味的泰国菜,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花,你喜欢吗?”银夜漠突然出现,声音沙哑磁性,他还像是几天前那样英俊挺拔。
“美丽异常的花朵,这种美丽成就了果实的某种野心,你利用了这种美丽,使之成为了罪恶之源。罂*粟花本身本不具备媚惑人心的特质,是拥有不洁净心灵的人类,将罪恶之手伸向了它”
“哈哈,说的好,但是你也会为之沉醉,最后离不开。”
“知道罂*粟花的花语是什么吗?代表了什么?”齿这出可。
“美丽的罂*粟花是大自然的赐予,然而它从生命一开始就孕育了罪恶的果实,人的生命何尝不是从一开始就带有原罪?”
一抹优雅略带邪魅的笑意,在银夜漠的唇边绽开,他就如一朵最艳丽妖异,正在盛开的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