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炎昊然不会松手时,他却将她往地面用力一甩。
高高在上俯瞰着跌在地上不停咳喘的丹,炎昊然修长的手指将香烟轻轻一掐,目光凌厉地盯着她,一句一字的吐着:“别和我耍阴的,你还不够格!上官暮雨再出事,你就准备给你法国福利院的奶奶收尸吧!”
看着那辆豪华房车尾烟而去,丹捂着淤青的脖颈,那狭长的凤眸愤恨地眯起,她咬着双唇,声音几乎从齿间溢出:“上、官、暮、雨!有你就没有我!”
上官暮雨回到法国里昂别墅后,一直郁郁寡欢,呆在卧室里,也不愿迈出卧室半步。就算这个别墅再豪华,环境美得可媲美公园,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但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困牢!
自被银夜漠派人送回来之后,半个月她就一直再没有他的任何声讯。
如果,不是因为还呆在这个属于他的卧室里,她以为曾经和那个男人所有的交集不过是场美而破碎的梦!
回来的一个星期后,她闷得实在慌,于是恳求那个一脸漠色的管家尤丽要一些绘画的工具。
够却凌的。当时,她没有任何反应,上官暮雨以为她不愿帮忙,没想到第二天,她居然让人送了一套完整的专业画具上来,多少让她有些吃惊!
于是,每天醒来梳洗、吃饭后,她就埋头,将自己所有不安、纠结的情绪转移在绘画中。
不想出去,她就将画板架在露台外,取一个景绘了起来。渴了就喝些水,累了坐在边上的靠椅上,看着阳光一点点的移动变化,直到夜幕降临!
只是,每回空落下来时,望着远处寂黑的夜空,她心底深处总隐隐犯疼!
她至今都不了解,一个男人的感情怎么可以这么善变!莫非像银夜漠这样高高在上、内心倨傲的男人,情绪高深地根本让人无法猜测!
每当想到在海边别墅的日子,她就忍不住地想掉泪,抬起头硬将眼眸里的水汽逼回去,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心底默默警告自己,那个撒旦的爱,她是要不起的!
第三个星期,她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细雨飘飞,黑色的加长宾利徐徐开了进来。
尤丽撑着伞打开车门,银夜漠英挺硕长的身子走了出来。
上官暮雨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地擂响。
银夜漠微转身,车里一只雪白的纤臂伸了出来!接着一道粉色倩影气质优雅地从车房里钻出,小鸟依人的贴在健硕的身姿上。
上官暮雨紧紧咬着娇唇,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庭院里亲密挽手的两道身影。她双臂无力地撑在玻璃上,十指指尖泛着苍白的冷光,心底深处的痛一点一点地扩散
银夜漠微微抬眸,睥见窗台上那抹纤弱娇小的影子,目光变得深遂幽暗。
上官暮雨捂着胸口,泪已经止不住哗哗直流。她冲进浴室,打开冷水,拼命地往脸上泼去。直到,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她迈着艰涉的步子走出来,手轻轻地拧开*锁。
尤丽目光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地说:“上官小姐,请你收拾下东西,搬到偏楼去。”
上官暮雨攥了下门把的手,胸口颤伏着,低低地应了句:“知道了。”
她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除了那套画具,那似乎成为她所有精神的依靠!
走出来时,看着她简易的行李包,尤丽目光微微诧异,不耐的问:“好了吗?”
上官暮雨淡淡地笑了笑“衣柜里的衣服我穿过三件,其它没有动过,就不带了,你看着处理吧!”
尤丽淡淡地扫了她手上的东西,忙吩咐边上的女仆带着她去偏楼。
下楼时,一道粉色身影在下人的带领下,正拾阶上来。看到上官暮雨时,愣然地好会儿!
上官暮雨手指紧紧抓住扶梯,嘴角微扬,硬扯出一丝笑意,朝她点了点头,然后从她边上擦肩而下。
女人回头,叫了声:“上官暮雨——”
上官暮雨的脚步顿了下,却没有回头,又继续往前走去。
“柳月小姐,请上楼吧。”尤丽亲自走到了楼梯口迎接她。
柳月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上官暮雨的离去的背影,忙问:“那位女人一直住在这里吗?”
尤丽显然不愿多说,只是有些淡然地道:“柳月小姐,你的房间在三楼,随我来吧。”
柳月看她一脸漠色,心理不悦,撅着嘴,闷闷地道:“我不想爬那么高,就住二楼!”
尤丽没想到她会提意见,不由愣了下,有些为难地说:“二楼是主人的生活区,不喜欢和别人同住。小姐还是住三楼吧!”
“可是我看到那个女人是从二楼房里出来的,为什么她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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