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却已经到了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又或许,她从来都没有都没有把心交给他,她的心从来都只属于她自己。
他只有抢,抢也要把她拴在身边。。
可是,他能把她拴多久呢?
银夜漠烦闷,他到底在折腾谁?折腾上官暮雨还是折腾他自己?
当年的上官暮雨做得太成功了,把他的心一直拴到了现在。
事情真是糟透了。
原本他没有想过要抢她的。
想了六年多,他想明白了,愿意接纳她了,不论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接纳她。
他回来,想找到她,重新向她求婚。
有时候,他甚至替她想着借口。
也许,她真是爱着他的,她根本就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当年她离开他是有原由的。
他就这样一次次的替她想着借口,说服自己。
可是,回来听到的关于她的第一个消息,居然是她跟炎昊然成婚的消息。
炎昊然是什么人?
炎帮的继承人。
他名下的炎氏集团是能与银氏集团抗衡的为数不多的集团之一。
银夜漠原本替上官暮雨想的种种借口顷刻间被击碎了。
原来,她仍然只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而且,她的手段依然高明。
要不然她为什么不找别的男人,偏偏勾搭上了与他旗鼓相当的炎昊然?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把她抢回来有什么不对。
她不就是那样低贱的女人吗,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那么,他给她钱,让她来取悦自己不正是各取所需吗?
可是这几天,上官暮雨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头一回,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抢上官暮雨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银夜漠微微震动。
他也知道这样不行,可是,他还能怎么办呢?
银夜漠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上官暮雨还呆在露台上,不过,没有蜷缩在长椅上,而是坐在了秋千上面。
她靠在秋千上面,头靠在秋午的靠背上,眼睛闭着,象是睡着了。
她没有坐在中间,而是靠在秋千的一侧,身子微蜷。
很自我保护的姿势,让银夜漠的心微微的疼。
曾经,上官暮雨很喜欢坐在秋千上荡着玩。
这是可供两个人坐的秋千,他们俩时常冒着严冬的寒气,坐在秋千上数星星。
曾经的那些美好,还能再回来吗?
银夜漠真是后悔。
如果那时的他,能够少一分较真的心,多几分包容,他是不是可以一直看着她的笑脸。
哪怕那笑脸是假装出来的,也是专为了他而假装的。
可是,真的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较真呢?
银夜漠悄悄叹了口气,悄悄地走上前,拉住秋千的绳子,轻轻地推。
上官暮雨其实没有睡着,她只是累了,闭着眼在养神。
在这儿,除了发呆,她别无他事可做,她实在是太无聊了。
银夜漠其实也知道她没有睡着,走到近前,他看见了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否则,他就是不推秋千,而是把她抱进房内了。
秋千的摇摆,让上官暮雨睁开了眼睛。
看见银夜漠,她显得很吃惊。
皱眉问:“银夜漠,你在做什么?你很闲吗?”
银夜漠轻叹,问:“雨儿,你能不能不要连名带姓叫我?可以叫我夜漠吗?象从前那样。”
“从前?”上官暮雨重又闭上了眼睛“从前的事你还记得啊?我都忘了呢。”
“忘了就不能再记起吗?我们就不能再回到从前吗?”银夜漠冲动地问。
上官暮雨心头绞痛。
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可以原谅他对她做的所有,可以忘记他带给她的所有侮辱。
可是,奇奇已经长大了,可以自立自强了,她还怎么和他重归于好?
上官暮雨闭着眼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干嘛要记起来?干嘛要执着不放?”
成没把还。“你当然很容易忘记。”银夜漠挖苦,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
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在他身上,她当然很容易忘记。
心头又是悲凉又是愤怒又是烦躁。
银夜漠抓住秋千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他用力地推着秋千,象是想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
上官暮雨缩在秋千上,手紧紧地抓住秋千,以免自己被摇得荡出去。
她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努力忍耐着。
在现在的银夜漠面前,说什么都是徒劳。
银夜漠用力发泄了一会,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再瞧见上官暮雨脸上忍抑的表情,猛地停住了手。
他在做什么?
他又在冲动之下,不知不觉地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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