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时的她,不是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吗?不是想要嫁给他吗?
不论她看上的是他的什么,只要她能呆在他的身边,这就是一种幸福啊。
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
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只要她能象现在这样,呆在他的身边。
不过,她到底想要什么,他却是迷惑了,琢磨不透了。
过去,以为她看上的是他的钱,而不是爱上他的人,让他憋屈,让他愤怒。
回来,得知她要嫁给炎昊然,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看上了炎昊然是炎帮继承人的身份和地位。
这让他更憋屈,更愤怒,憋屈愤怒得失了理智。
甚至不惜采取非常的手段把她硬抢过来。
可是,为什么今日炎昊然追到她这儿来了,她却拒绝了他?
拒绝了他,也拒绝了自己。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银夜漠看着上官暮雨,想着心事,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饭。
瞅见上官暮雨吃完饭起身,连忙说:“这些餐具你放着,你的手不能碰水,我来清洗。”
上官暮雨诧异。
她认识银夜漠以来,从来没有见他做过家务事,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倒是在情理之中,他是叱诧风云的银夜漠,家里又有专人料理家务,他用不着做这些。
不过,她并没有反对。
她的手的确是不能碰水,而且,心里多多少少抱着点看好戏的心态。
想看看银夜漠如何处理这一大堆的餐具。
银夜漠殷情地问:“雨儿,你是打算看看电视散散步,还是想休息一会?”
上官暮雨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触,答道:“累了,想睡一会。”
说着走向卧室。
银夜漠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送她到房间门口。
探头看了眼她的房间,问道:“雨儿,你床上空空的,想不想要个抱枕?”
“抱枕?”上官暮雨疑惑地问。
她没看见银夜漠有让人送抱枕过来呀。
银夜漠猛点着头:“对,就是抱枕。”
两手对着自己比划:“这么长,这么大的一个抱枕,温暖舒适,手感特好,姿势还可以调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上官暮雨就关上了房门,把他关在了门外。
抱枕?让她拿他当抱枕?这种馊主意亏他想得出。
银夜漠在门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倒是想要个抱枕呢。
上官暮雨住在他别墅的那些晚上,每晚抱着她睡觉,感觉特别的好。
看来,今晚他只能独守空房了。
上官暮雨其实并不愿刚吃过午饭就睡觉,她就是不想看见银夜漠。
她呆在房内,听见银夜漠似乎在打电话。
过了没多久,房门响了一下,然后外面便传来叮叮当当餐具碰撞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房门再次响了一下,估计是来人离开了,房内重又恢复了平静。
上官暮雨莞尔一笑,就说呢,银夜漠怎可能亲历亲为洗碗。
不过,这样的他蛮可爱的。
这样想着,上官暮雨的心突然变得慌了。
她这是怎么啦?她怎会觉得银夜漠可爱?她不可以再对他动心,绝对不可以。
他的性子,反反复复,变幻无常的性子,她受不了。
她不是他的玩具,不是他的宠物。
不是说他高兴了,就可以把她捧在掌心呵护。
而他不高兴了,就可以一脚把她踢开。
这个游戏,她玩不起。
上官暮雨将脑中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压到心底,甩开它们,不去想这些令人心烦的事。
她现在只想工作,这个工作是她喜欢做的。
而且,只有工作不会抛弃她。
她可以主宰工作,而不会被工作主宰。
接下来,上官暮雨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因为她手腕上的伤还没有好,她不想走出去,被人看见,引人猜疑。
在家里,她做了些准备工作,为未来的教学楼的设计做了些准备工作。。
先前一直忙碌的银夜漠竟然也足不出户,一直呆在这儿陪着她。
他自作主张地请了人来打扫房间,做饭洗衣。
还自作主张地换了大门的门锁。
就在他搬来的当天晚上,银夜漠就换了大门的门锁。
当他把一把逞亮的钥匙递给上官暮雨时,上官暮雨的惊讶甚至多过气恼。
“你干嘛换门锁?”上官暮雨问。
银夜漠耸耸肩说:“我怕有心怀叵测的人进来,危险。”
言下之意,是指防备炎昊然,以免他进来。
上官暮雨没有告诉他,她其实根本没有给炎昊然这套房子的钥匙。
因为她本来就没打算长住在这儿。
不过,她只翻了翻白眼,就接过钥匙进自己房间去了。
银夜漠他爱换就换呗,大不了等他搬走之后,她再另换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