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不要逼人太甚?
口头上却不敢这样说,只是说:“那些员工,让他们加加班,脸比臭鸡蛋还难看。雨儿,相信我一回吧。要不,我请你吃晚饭作为这几天住宿的报答。”
上官暮雨挥挥手:“你还是赶快走吧。”
她今天跟他说得够多了,不想再跟他啰嗦。
银夜漠向上官暮雨道了别,走出门去。
他要去找阿财和那个linda姐算帐。
更想知道,当年的事还有没有留下后患,会不会给上官暮雨将来的生活造成困扰。
这是银夜漠搬到锦锈园来,第一次单独离开上官暮雨。
前几天,他都是跟她形影不离的。
走到楼下,突然就有些牵挂,仿佛锦锈园上官暮雨的这套房子才该是他的家似的。
有了房子不算是有了家,有了心爱的人,随处都是家。
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上官暮雨会把这个家当成是他的家吗?
银夜漠胡思乱想着,来到ibiza夜总会附近的一个街区。
他刚才通过认识的人打听过了,当初偷*拍了上官暮雨裸照的阿财就住在这儿。
几年过去了,他仍在ibiza夜总会上班,不过住址变了。
依然是个老街区,街道两边是不知多少年房龄的老房子。
银夜漠把车停在路边,走在污水横流的石板路上,很是惹人注目。
几乎街边所有的人都会忍不住盯着他逞亮的皮鞋瞧上几眼。
这样的鞋子,走在这样的路上,的确是玷污了。
银夜漠才不管这些,他循着地址来到阿财的住处。
阿财老老实实在他租住的房子里面等着。
他不敢不等。
刚才,豹哥汤彬让人打电话通知他,说是有个人要来找他,让他必须好好接待,不许怠慢了贵客。
豹哥的话,他不敢不听。
银夜漠是故意让汤彬通知阿财的。
他怕阿财不肯说实话,就象上次那样。
他相信,在这个地界,象阿财这样的人,没有谁敢不听从汤彬的话。
阿财一见到他,就叫了起来:“银先生,原来是你。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当年的事,我对谁都没有说过。哦,不对,当年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银夜漠暗道,还算你识趣。。
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在阿财面前比划。
阿财看见刀,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腿一软,给银夜漠跪下了。
一条壮汉“扑通”一声跪下,气势着实惊人。
银夜漠偏不肯放过他,把刀身贴在他的眼睛上,慢慢地滑动。
阿财只觉得一股寒气透过肌肤直钻进血液,仿佛全身的血液顷刻间都被冻住了。
他没办法发出声音,也没办法移动。
他闭上了眼睛,战战兢兢跪了好一会,突然发生一声杀猪般的大叫。
“饶命啊,银少爷饶命啊,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杀我。”
银夜漠冷冷地说:“我不杀你,我只想要你这对眼珠。”
说着,还用刀身在阿财眼皮上拍了几下。
“不要啊。”
阿财吓得魂飞天外。
银夜漠见捉弄得他差不多了,自己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这才发问。
“如果你想保住你这对招子,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银少爷,你想知道什么?”
阿财见保住眼睛有望,激动得连声音都发抖了。
银夜漠便问:“还记得六年前,我曾经从你手上买过一些照片的事吗?”
“记得,”阿财回答“银少爷,您要收回那十万元钱吗?那些钱全被我花光了,我尽量去凑钱还你。”
“钱我不需要,”银夜漠的语气依然阴冷“我只想知道,当年那些照片你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敢说一句假话,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敢,我不敢说假话。”
阿财抖抖索索把当年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有汤彬的人打过招呼,他哪敢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若是得罪了汤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原来,当年上官暮雨的确是被linda姐用迷*药给迷晕了,然后被linda姐脱光了衣服。
因为,那个姓慕的先生发了话,他非得到上官暮雨不可。
linda姐不敢得罪他,所以特地在包厢内做好一切准备,只等姓慕的那位去享乐。
他有个摄影的癖好。
夜总会嘛,免不了时不时会看到一些香*艳的镜头,所以他时常偷偷带了相机,伺机拍摄美色。
那天,他知道linda姐的打算,趁客人没来,悄悄潜进包厢,拍下了昏迷中的上官暮雨的照片。
名暮没知。打算带回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