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陪你啊?”
“歇着吧,我自己逛逛。”
说完就走出了屋子,现在嬴不疫满脑子全在残卷上,到底想去哪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嬴不疫逛到了嬴墨的门前,突然有了想法:“问问师叔?他虽然不习武,但博闻强识,说不定在古籍中听说过这个技法呢?”他打定主意后就叩响了嬴墨的房门。
“不疫,进来。”嬴墨听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来了。
“师叔,我遇到了个难题,还想请师叔帮忙拿个主意。”
“但讲无妨。”嬴墨从来没拒绝过嬴不疫的任何一个要求。
他很放心地从怀中掏出了《明王别录》,对嬴墨他从来不会有半点隐藏。
嬴墨看了一眼残卷,瞳孔居然缩了一下,不过表现的很细微,嬴不疫也没有发现。
嬴墨随即转身去点了一炷香。
“师叔,你听说过这个技法吗?”嬴不疫问道。
“没有。”嬴墨回答的很淡然。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师叔了,我自己再琢磨琢磨吧。”
就在嬴不疫准备出门的时候嬴墨叫住了他。
“不疫,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且如实回答。第一个问题,山中遇饿虎当如何?”
听到赢墨的这个问题,嬴不疫心中突然生出数不尽的烦闷,烦躁答道:“如鹰之故事。”
“第二个问题,至亲遇难,真凶乃现,如何?”
嬴不疫想了想路遇劫匪的事情,一只眼迷了起来:“不死不休。”
“最后一个问题,大仇得报,真凶之妻小又当如何?”
“他杀我几位至亲?”嬴不疫好像被嬴墨带进了故事中,表情都变得狰狞了,他已经幻想出是有个蒙面人进寺屠杀。
“全歼。”嬴墨说的毫无表情变化。
嬴不疫一想自己身边的人都被杀了个干净,几近怒吼:“我必须要杀了他的全家,给你们报仇。”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名的愤怒与张狂,自己都没察觉现在的自己有多恐怖与狰狞,和之前的神态全然不同。
嬴墨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轻轻捻灭了刚点燃的香,又拿了个小瓶子靠近嬴不疫。他居然厌烦地做出来推挡的动作,嬴墨微微一笑强行把小瓶子放在他鼻子下让他闻了闻。
闻完之后嬴不疫打了寒颤,目光也柔和了下来,但是刚才的一幕就深深刻在自己脑中,他痛苦地跪在了地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对最疼自己的师叔如此不敬。
嬴墨轻轻把他搀起来:“别害怕,不怪你。是我点燃了怨香,这是我锻炼我自己忍耐力的东西,有时我都扛不住别说你。”
嬴不疫还是浑身发抖,迷茫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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