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是为了斩杀他们,咱们是在为什么打仗?”
看姬雨泽的表情,瞪着大眼一脸真挚,看来是诚心诚意发问的。
“如果有可能,”嬴不疫起身站在高塔上俯瞰洪峰城,看着惨象听着悲鸣,有感而发,“我希望双方能和平共存,消除芥蒂亲如一家。人族不因他们长相诡异而弃如敝履,异族不因我们天赋平平而颐指气使。”
“你还是没说清楚,这与我们打仗有什么关系?”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之上,谈判桌上可谈不出公平。”
姜飞白也跟着缓缓起身,手里摸着淬毒匕首,傲然道:“毁我家园,杀我族人,夺我城池,须以血偿才是公平。”
“说点实际的,”李浮严肃道,“倘若姬添兴执意要屠城,不疫,你还愿意跟他一路吗?”
“不愿意,”嬴不疫斩钉截铁道,“但眼下还会助他,我们太需要一场胜利了。以后若是实在劝不动,帮他解决掉剩下两个天公便分道扬镳吧。”
姜飞白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一旦决定很难更改,但又很欣赏姬添兴快意恩仇的行事风格,只能抱怨道:“你这个人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该懂。”
“我也非你族类,”姒天岚拧着他耳朵道,“我心也必异呗?姜少侠干脆去请人皇剑,取我项上人头岂不快哉?这样你就能续弦了,然后儿孙满堂共享天伦之乐。一举三得,别犹豫了,动手吧。”
“痛,痛,痛,夫人莫揪莫揪啊。”
……
两日后,城中的混乱局势已近尾声,姬添兴令剩下的义军将城中异族尽数逮捕。稍有反抗的就地格杀,服从顺从的也关进大狱。诺大的洪峰城,除了义军就剩一些没来得及撤退惨遭抓捕的老弱病残了。另外还有喜报传来,据探子来报,洪战城没有回援的意思,反正大门紧闭似在赶修防御工事。
姬添兴正好趁此机会召开庆功宴,所有义军尽数到场,一黑衣人宣读封赏敕令。他也真的算是个人物,果真按之前所说以战功论赏,只是少了“舛”一行人的嘉奖,倒不是他食言而是之前商量好的结果。
宴会在欢声笑语中散场,待大多数人离去后,姬添兴借着酒劲强留几人谈话。
“给钱不要,给官不要,看来这是要走哇。是本座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几位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倒要给几位赔个不是了。”
“岂敢岂敢,”嬴不疫拱手道,“吾等就算要走,也要陪七公子拿下另外两个异族天公再说。”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姬添兴眯着眼死死盯着嬴不疫,“你是对我处理异族的政令不满,才决意要走的。是也不是?”
嬴不疫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正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却可为友。吾等敬重公子高义,愿陪公子再战一次。”
“如此正好,你的说法我不能苟同,我的想法你也不必强加干预。各走各的路便是,以后还是朋友。”
“自然。”
“明日,辰时,城门。”
“不见不散。”
……
一夜过去辰时已至姬添兴只身赴约,姒无染与舛一行人已等待多时。
姜飞白见他独自前来不由有些好奇,问道:“七公子,其他人呢?”
“只管打便是,他们有别的事情,本座已安排停当。”
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过纠缠,几人跃酸与背上向西开赴洪战。
……
到达之后,发现醒目的停战牌已高高挂起,大门紧闭不说城楼上也仅有几个异族在清扫灰尘。
“这城里的人和两个天公一起跑路了?给咱们留了个空城?”姒无染不解道。
“没跑,那两头猪的气息还在,”姬添兴说完便眉头紧皱,“只是这两个气息感觉起来有些奇怪,也罢,咱们进去看看。”
李浮沉思着,时而眉头紧锁仿佛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于是劝谏:“事出反常,小心有诈。”
思索一番感觉李浮说的也有道理,姬添兴散开感觉,再次确认道:“除了那两头猪,没有别的气息了。管他有没有炸,还怕他不成?”
几人乘酸与越过城墙,进城后就直奔掌教殿,推开虚掩的大门后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一个老头浑身是伤,另一个老头更惨,手脚都被砍断,像个蛹一样被人悬在梁上。看起来像是新伤,纱布上的血迹都没干,人倒也没死只是口中不断叫骂。
“直娘贼!叛徒!老子与你相识四十年啊!四十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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