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舞儿眼皮微抬,冷冷笑看着:“金姨娘真是好能耐啊,那你们为何不出去开府单过,硬要挤在这庶出王爷的府邸。还有,你们嫌月例少了是吗?敢问二爷每月交多少俸禄在公中,府里又该发多少月例给你们几位呢?”
金姨娘被说得脸红耳赤,她当然也知道,贺纶虽说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但是,人情客往什么的花费可不少,因此,每月非但从未交过银子,还从府里支出了不少,这也是吴氏之所以想要把持家务的重要原因。
“你们弄清楚了?这里是裕王府,裕王的小妾爱发多少月例都可以,因为所有进项都是王爷的,你们懂了吗?”
晏舞儿懒得跟她们绕弯儿,看看这形势,虽然不知道李恕是拥立哪位皇子,但肯定不会是太子,贺纶跟李恕最终都会闹翻,她不屑跟她们周旋下去。
几个姨娘被说得灰头土脸,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离开,晏舞儿旋身走出院子,却见一个影子在院外转悠,竟是老大贺经的妾室朱姨娘。
“见过晏侧妃!”朱姨娘倒与金姨娘极为不同,显得彬彬有礼,大概跟贺经的处境有关系吧。
“朱姨娘无需多礼,请坐!”晏舞儿招呼她坐下,朱姨娘平时很少出院子,今天找她,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寒暄了一阵,朱姨娘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晏侧妃,大爷老实憨厚,就算是老夫人有任何不是,还请晏侧妃不要迁怒于大爷,他也不容易”
晏舞儿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本来对朱姨娘比较同情,现在完全没有了。无论如何,吴氏是贺经的生母,这么多年来,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如今,不过是刚刚失去了权势,朱氏就来求情,她替吴氏感到心寒。
“好了,朱姨娘不必多说,我都知道!”晏舞儿冷冷道,吩咐人送客。朱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晏舞儿索性转身离开了。
裕王府内务已经打理得差不多了,晏舞儿开始着手处理铺子和田产的事。一看不得了,光是旺铺就是十多处,田产千余顷,每年银子源源不断地涌进府里,难怪吴氏把着不放呢,如今交了权,她怕是像割了一大块肉那么心疼吧。
看完账本,她又想到自己的生意,前些日子,提拉米苏又在城南开了分店,生意照旧红火,万客隆的生意也十分火爆,年底她大概也能分到不少分红。只是,那些对于她来说,或许很多,可是跟王府的进项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恕从一进绿芜院,就看到晏舞儿拿着一本账本猛啃,连他进来都没看见,心里顿时有些后悔让她管这些俗务了。
“舞儿,天色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李恕抽走她手中的账本,颇有些埋怨的语气。
“怎么,不是你让我做你的管家婆的吗?还不满了!”晏舞儿白他一眼,想抢回来,李恕高高地举起来,她根本够不着,索性放弃了,另外又拿起一本来看。
这架势,大有挑灯夜战的势头了,李恕立了片刻,一把拿开放在桌上,将某个小女人扛在肩上就走。
“喂你干嘛?我还没看完呢!”晏舞儿使劲捶他,却令某人钳制愈来愈紧,最终都逃不过。
当身子贴到床上,晏舞儿还在努力反抗,口中叫道“不要!”
她老早就看完账本了,不过是不想面对他,故意坐着发呆。这厮最近几晚天天都粘着自己,每次她都是以理账为借口拒绝他的靠近,可是,今天晚上像是没有什么效果了。
“舞儿,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宠溺中带着无奈。
他们在一起已经几个月了,可是真正睡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他一定要扭转这个局面。
晏舞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不再跟他装蒜,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王爷,你知道我介意的是什么,我不想跟好几个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你不是我的良人”
话还未说完,小嘴便被堵住,晏舞儿气恼不已,这什么人啊,一说不通就用强的,可是更不想承认的是,她好似对他越来越有感觉了,他这招几乎用烂了的招数总是能在她身上起作用,不过一会儿,晏舞儿觉得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
“该死的,根本没有其她人”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为何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又们何多。“啊-你咬我?”晏舞儿唇间忽然吃痛,眼神渐渐清明起来,迷离中带着一丝怒火。
李恕抬起头,深深看进她的眼里,无比认真地道:“相信我,真的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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