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一个绿油油的大扳指。他趁我发愣的工夫,一个东西就朝我丢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把激光钥匙。
他说,“把车看好了,我出来的时候有赏。”
我看了他一眼,心说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想赏他,赏他两巴掌。这时候,一个管家样子的家伙跑了出来,对着那小子说,“华少爷您怎么才来呀,二小姐都等得不耐烦了......这两位是?”管家望着我,似乎是不确定我的身份。
然后那位被称做华少爷的家伙看了我一眼,马上上前两步,又准备把车钥匙抢回去。我就死拽住没撒手,这小子就急了,“这年头骗子怎么都骗到家门儿来了,嘿,快松口。”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说成松口的,顿时被他气得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心说你个王八蛋还怪我头上来了?
我心说老子还就不给了,你能拿我怎么着?一想不行,这样我太吃亏了,干脆一甩膀子准备揍他一顿。这个时候,丫头忽然拉住我,抢先骂道,“你老子有毛病啊,认错人了还有理不成。”
华少爷笑了起来,看见丫头,眼睛就是一亮,车钥匙也不要了,“小姐贵姓?”看他那模样儿八成是把我当空气了。
我已经有些毛了,我实话生气我倒不是很生气,可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泡我......泡我店里的妞。不过这一会儿工夫又来几位客人,那管家模样的家伙正在忙着招呼呢,我分析这会儿揍他影响不好,想了一下,也不急于一时,于是把车钥匙往地上一丢,然后拉住丫头就径直往前走去。
眼前是一条柏油小道,大概200米长。小道两旁种植着许多花花草草,我父亲自从退休后就开始鼓捣这些东西,说是什么修身养性,其实就是闲的。有工夫我也会给他找些种子来,骗他是世界名花。其实就是些普通货色,老家伙乐呵呵就信了。
还没走上几步,丫头就被眼前五彩斑斓的鲜花吸引住了,我一直不太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迷恋植物的生育器官,不过丫头喜欢,我也乐得借花献佛,抬手就想去给她摘上几朵。
这个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Don'ttouch。”
我下意识转头看去,就见刚刚那位华少爷追了过来,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位清清冷冷的女子,正冷冷的看着我。这女人非常漂亮,精致的五官带着点小高傲的意思,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上流人士。她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把夸张又符合逻辑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不过经我一双火眼金睛观察,这小妞顶多十八九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材多半还没有长成,这如此傲人的上围稍显夸张了点。嗯,八成是加了胸垫。我不动神色的又扫了一眼,然后断定至少是两片。
当然,在丫头面前我品德基本于圣人无异。我假装懒洋洋道,“怎么,这花有毒?”
“这花你碰不得!”清冷女子撂下一句,就从我身边绕了过去,自己摘了一朵,非常陶醉的闻了一下。然后有些厌恶的看我一眼,看着丫头的眼光却有些异样,嘴上没有什么不屑,都写到了脸上,显然是认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给她盯得火冒三丈,“嘿,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你能摘我就不能碰?”
那女子淡淡道,“人跟人不同,这世上的东西,本就分个三六九等!”看见没?就凭这得瑟劲儿,由此我敢断定她至少是加了三片!
我心说你分的啊?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不成?反口就顶了回去,“那我倒要请教请教,小姐是这三六九等中的第几等?”我心说这回是丢脸丢大发了,咬牙就准备硬摘上一朵去,丫头忽然握住我手掌,不动声色的对着我摇了摇头。我暗自叹了一声,只好作罢。
那女子似乎看穿了我们的小动作,嘴角一勾,淡淡道,“祖上汝南人士。用现在的说法来讲,那就是两个字,贵族。”
贵族?!我是气糊涂了,脑子里一卡壳愣是没想起来这贵族是那个少数名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走远了。
唉,一步错满盘皆输,想明白之后我也焉了,我这身份,勉强能算一位脱离贫困人士,贵族我还真的是比不起。我摇了摇头,耸拉着脑袋带着丫头继续往里走。
这时,那华少爷喋喋不休的追了上来,然后一直缠着要丫头的联系方式。别说是我,丫头都给他问的不耐烦了,就冲他翻白眼道,“那凉快哪一边呆着去,本小姐没工夫搭理你。”
华少爷表现出了一种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心理素质,就见他毫不气馁,那脸上的微笑就好像给胶水黏住了一般,我看八成是练过,“敢问小姐是那位伯父的千金?”
丫头鄙视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什么身份?”
“身份么?见笑见笑,祖上也是汝南人士,所以我也是贵族。”华少爷十分NB的笑答。
丫头愣了一下,随即嗤之以鼻,“贵族?那又做什么买卖地?”
我叹息一口气,“大小姐,你是真地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怎么?”丫头有些奇怪我忽然搭话。
“贵族嘛,干的都是花钱地勾当。”我看了这小子一眼,淡淡道,“做买卖地那叫商人,谈不上贵族。”
“有见解!”这小子忽然给了我一个大拇指,然后可能觉得跟我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又露出了一个十分鄙视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忽然传来了一个我十分熟悉声音,“华儿,你怎么才回来,你二叔......”这个声音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就见刚刚那名贵族胸垫女勾住一位老人朝我们走了过来。
老人的身体看上去很差,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潮红,每走一步都会本能的喘上一口,可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坚定,即使岁月的斑白也无法压弯他那笔直的脊梁。我身子一颤,看着他那张像极了爷爷的脸,我的双眼隐隐有些发涩,深深吸了口气后,叫了声,“老爹。”
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我身后响起,“爸爸。”
我愣了一下,回头一眼几乎以为那华少爷在叫我,我心这可担当不起。后面发现他不是在叫我,而是也在叫我父亲,我立刻就傻了。
丫头也愣住了,顿了片刻才痴痴的对着我道,“原来你也是贵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