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我看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特意给你冲了一杯咖啡。”
安越不动声色地推开她:“你说的对,我的精神是不太好,所以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胡经理应该还有自己的事要忙。”安越也不知道自家老头子哪根筋不对,就算是朋友的女儿也没必要安排一尊花瓶进公司啊?
胡菲菲听到他下逐客令,讪讪是离开办公室,不过出去之前,还给他来了一个飞吻,他无力地摊在躺椅上,有胡菲菲的时光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这儿,方怀又悄悄的摸进了他的办公室“安总经理真是好福气啊,天天有美女上门主动让你调戏。”
“去,就知道说风凉话,你要你拿去。我就不明白,家里那只精明的老狐狸怎么会安排她来公司。”
“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当初伯父把胡菲菲和向蓝欣放在一块儿让你选,你想也没想就选了胡菲菲,我还以为你看上她那个嗯嗯”方怀冲安越暧昧得笑着,然后两只手比划着“s”形。
“我像是精虫上脑的人吗?”
方怀笑了两声,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像,十分像!”安越直接把他赶了出去。然后安慰自己,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宁愿血管爆掉也不愿被向蓝欣给气死,就才一起住了两晚就被气成什么样了?昨天难得好心给她按摩,居然被咬?那女人心里到底想得什么?
他被咬的地方似乎又痛了起来,痛得直入骨髓,原本爬上来的睡意又退了去,到最后离开公司时,只能戴在墨镜,连车子也不敢开,扔在了公司里,打的回去,一到家就摊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
他本来是想回房间里再睡的,可那短短的距离对他来说却好像一条长河,一个无法跨越的沟壑,要不是考虑到舒适度或许刚进门那会儿他就直接倒在了地板上。
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向蓝欣正好睡在对面的沙发上。他闭上眼睛转过身去继续睡,可没到半分钟又转了回来。向蓝欣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大衬衣,最上面的那两个纽扣敞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小钡沟。衬衣很短,刚好包到屁股,露出一小截深蓝色的牛仔热裤,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放在沙发上,配上那付慵懒妩媚的睡容构成一幅极富挑逗男人某根神经的画面。
睡梦中的向蓝欣轻轻地动了动,发出如婴儿般的嗯声,这声音在夜色掩映之下暧昧至极。安越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突然跳起来,抓着身旁的靠背就往向蓝欣身上扔。
“喂,要睡回你房里睡,谁准许你在外面睡的?”
迷迷糊糊中的向蓝欣感觉有东西落在自己身上,接着便听到了安越的狂吼。她不满意地嘟着嘴,睡眼迷蒙。“你在吵什么?”人不说,连声音都透着别样的风情。
安越在上方看着她,紧接着瞳孔缩了缩,迈开大步冲进了自己的房里,可能是因为走得太急,差点摔一跤。随着那重重的关门声,向蓝欣不明所以地抠抠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大叫一声也跳了起来。
“你是猪!”她对着镜子大骂自己,本来这身行头是用来挑逗安越那死家伙的,没想到人没逗到她自己却先睡着了。
要知道她是可故意取下了bra里面真空出位啊。白白浪费了一次感情,露给他看那小子居然还一脸嫌恶,什么人嘛。向蓝欣愤愤地站在他的卧房门前,对着里面不停地做着鬼脸。
最后一撅嘴,狠狠踢了一下安越的门,做晚饭去了。而安越则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被向蓝欣踢门的声音惊了一下,然后烦躁地拉过被头,捂头继续睡,可这一次无论怎么也睡不着,就像昨天晚上一样,各种香艳的画面充斥在脑里,他觉得今天一定又是被胡菲菲刺激到了,想着是不是以后要把办公室里的那个“向蓝欣与狗不得进入”换成“胡菲菲与向蓝欣与狗不得进入?”
上班是折磨,回家是折磨!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把向蓝欣那只米虫赶出去,为了他的向唯不再受这类人吸血虫毒害。
想着他立刻翻起了身,阴沉着一张脸打开房门站在了向蓝欣旁边。向蓝欣正一瘸一拐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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