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过罪过,无量寿佛,出家人怎么能讲粗口呢。色空道人念念有词,一支清心咒在心里翻来覆去的绕,要把刚才那粗口秽语全部去掉。
对面的寡妇突然开骂了,一骂就骂得惊天动地,老道听得心浮气燥,不问也知道小兔崽子又和那寡妇干起仗来了。
“干你娘的小野种,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人家偷看,回家看你妈逼去。”寡妇大喊。
夏小剑在外面跳着脚的叫:“我不是野种,我是你逼里掉下来的。你个寡妇不守妇道,和男人通奸!”
老道士手一哆嗦,那经念不下去了。罪过罪过,现在这年头不立贞节牌坊了,你个小兔崽子管那么宽做什么?还有啊,就算你是孤儿,这妈。。。也是不能乱认的。
寡妇有点急了,又骂:“谁家生你这么个兔崽子出来简直倒八辈子霉了。你。。。你。。。你懂个屁,俺那叫自由恋爱,要你管?要你管?”
夏小剑继续在外面大叫:“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个死白虎。”
老道士激灵灵一个寒颤。
这都谁教他的?怎么这小子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啊?贫道我可是只教他阴阳卦课的啊。当初他逃离孤儿院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小子出口成脏被严格管教,结果忍耐不住而逃跑的吗?
狗日的小兔崽子八成没说实话.
寡妇是白虎?白虎好啊,白虎干净。老道士色迷迷的想。
寡妇也急了,对着夏小剑大骂:“白虎怎么了?白虎干净。”老道士认同的点头,果然是想到一块去了。寡妇继续骂:“就你个小猴崽子,光偷看硬不起来有啥鸟用?你现在是人没啥鸟用,鸟没啥人用,你偷看也是废物里的白搭,没用!小心虚火上升,到时候弄个发育不完整,下辈子只能看不能做。哼哼。”
寡妇嘴毒,不光老道急了,夏小剑也急了,扯着嗓子叫:“我怎么没鸟用了?我怎么没鸟用了?”
寡妇叉着腰喊:“你要是有用你到是放马过来啊。就你那小样,放两个在老娘这,也是咣当咣当碰不着边。”
老道士天灵盖顶华光直冒,这话听得他差点就要白日飞升了。
他终于知道夏小剑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了。
环境!环境影响人啊!
小崽子冲着那寡妇吐了一口说:“我呸,就你那样,让我放我还不放呢。也不看看你那皮肤,往地上一趴,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沙皮狗呢。还有那俩奶子,你挺那么高做什么?再挺也鼓不起来,早过期了。这幸好是没奶水了,要不然都够得上送给光明公司做酸奶了。”
酸奶!这小兔崽子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在外流浪一年的结果就是小兔崽子人品狂升,骂术高超,小寡妇辅佐有功,小崽子骂人水准日进千里。
不愧是神童啊...就可惜方向走差了。
老道士眼前金星直冒,很英明的确定下面要开始打架了。
果然,寡妇骂不过对手,立刻急了.她拿着大扫把就向夏小剑冲了过去。夏小剑象野地里的兔子,只打嘴仗不打手仗,嗽嗽地就往外窜。隔着门缝,老道士只看见漫天飞舞的大扫把,寡妇象个恶毒的巫女,疯狂地追杀陆天豪,一转眼就追到没人影了。
老道士连忙冲出门去,站在梯子上看远方。烟尘滚滚,所到之处仿佛千军万马杀了过来。烟尘一路向西,然后折向南,再掉首向东。将整个村子都跑了个遍,烟尘又折了回来,龙卷风一般冲突往返。
老道士知道,这一仗基本是要结束了。
果然,寡妇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一个人垂头丧气的抗着大扫把。看到老道士,寡妇破口大骂:“你怎么教孩子的?怎么教孩子的?老东西没个正经,教出来的孩子也没个好。”
老道士委屈的想,关我什么事,这都是你天天不正经带出来的。
这话不能说,只能在肚子里委屈地转啊转,最终一气化三清,化作一缕轻烟从老道士的身体中出来,在空气放出一个荡气回肠的余音。
寡妇啊的尖叫一声,捂着鼻子进屋了。
老道士呆呆地看着寡妇那还算丰满的屁股,心中充满无限遐想,一声感慨中,不远处露出夏小剑那小模样来,贼兮兮地说:“果然还是师傅功力深厚啊,一下就把那泼妇给治住了。”
老道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天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二天一早,老道效法孟母三迁,早早的带着夏小剑搬家了事。
这一年,夏小剑十三岁。
在外面流浪了两年之后,他们来到了九州。
新的住所不错。
关键是对门有个发廊,里面有两个小姐,其中一个长得还算漂亮。
发廊二楼是私人住所,两个女人平时就住在上面,有了生意,也把客人往楼上带。
夏小剑给那两个女人算了一卦,说紫气东来,福星高照,所以东窗不宜关。于是那两个女人每天生张熟魏的生活便为住在对门的几户人家增添了光彩。大家对她们的情况也就逐渐有了了解。比如那个年纪大点的做ài特容易哼哼,动不动就出水,人们看她皮皱水多,就叫她橘子。那个漂亮点的身材不好,一脱衣服只看见腹部全是赘肉,所以大家就叫她救生圈。
每天夏小剑都会和哮天犬一起趴在窗户上用望远镜偷看对面。
哮天犬是房东的儿子,叫方华,和夏小剑一样年纪。
之所以叫他哮天犬是因为有一次房东女人教训他儿子,一边追着打一边骂:“你个狗日的小兔崽子,我打死你个狗日的,我打死你个狗日的。”
哮天犬急了,就回嘴:“我不是狗日的,你才是狗日的。你被狗日了,生了我出来。我是小狗,你是大狗!咱们全见都是犬夜插!”
那声音喊得特大,左邻右舍都听得清楚。
战争持续到当天晚上,小家伙对着月亮做狼嚎,惊动四野,终得名哮天犬。
救生圈有客人了,带着客人上二楼。
哮天犬推了推夏小剑说:“来了,来了。”
夏小剑就趴到窗户上去看。
男的是个干瘪老头,很猴急,脱了衣服就往救生圈身上趴。
哮天犬说:“五分钟。”
夏小剑说:“三分钟。”
两个人一起看表。
三分钟后,哮天犬说:“MB。”然后掏10块钱给夏小剑。
过了一会,又上来一个年轻人,两个人继续观察。
色空道长突然冒出来了,幽灵一般,说:“我看见水果王的儿子进发廊了。他们干了吗?干了吗?”
哮天犬说:“没呢,人家在做前戏。”
夏小剑问:“你来干什么?生意不做了?”
于是老道回答:“午饭时间,休息一会,来,让让,让我也看一会。”
于是夏小剑指着老道骂:“看你个JJ啊,为老不尊。”
老道急了,对夏小剑喊:“还不是被你带坏的,还不是被你带坏的!”
夏小剑回喊:“是我喊你师傅还是你喊我师傅啊!”
老道理直气壮的说:“这事我喊你师傅!”
哮天犬头也不回的说:“你们别吵,偷窥呢,都严肃点。”
于是师徒俩一起趴窗口死看。
半小时后,夏小剑叹息道:“唉,看来水果王的儿子也只能永远卖水果了,没前途了。”
哮天犬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做不了举人啊。。。”
哮天犬摇头晃脑地说:“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不举。”
门外是一声暴喝乍现:“收房租了!”
三个人同时一震。
哮天犬急着说:“我妈来了,我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夏小剑道:“说话别带回声,我们交钱不就没事了。 ”
色空道长也急了:“前两天救生圈让条子抓了咱不是都救济她了吗?现在咱没钱了。”
夏小剑气得骂:“你个没用的老东西,这种事要你掺合什么?她两腿一开财源滚滚,你去瞎凑什么热闹?是不是不想上免费B啊?”
老道一哆嗦,心事被猜中,再不敢吭声,想这不是一次性投资吗?
这事麻烦大了,房东老太太可不好说话.夏小剑郁闷.
夏小剑想了想,拿出一叠纸条,上面统统写着一句话:“今欠夏小剑十元钱,方华。”
哮天犬急了,扑过来要撕纸条:“我什么时候欠你这么多钱了,你耍赖,你耍赖!”
夏小剑一抬手喊:“敢过来我就拿去复印!”
哮天犬站着没动窝,盯着夏小剑火火地看。
门开了,夏小剑递过一打纸条给房东。
房东的脸开始变形了,象被人撕扯过的模样。她尖叫了两嗓子,扯起巴掌就要打儿子,狂喊:“我打死你个狗日的!我打死你个狗日的!我这边赚钱,你那边赔钱。”
色空也急了,一把抱住房东喊:“小子快跑。”
哮天犬嗽嗽地钻出房间,一眨眼跑没了影。
房东在后面跳着脚的喊:“我打死你个狗日的。。。。。。”突然又冷静下来,斜着眼看老道,说:“你个老色鬼,敢摸我咪咪。”
老道心神一颤,难怪满手的烂棉花,连忙放手。
房东开始追杀老道了,满屋子乱窜。屋子里象是被施了法,什么东西都飘了起来。
隐隐听到后面有声音。
夏小剑一回头,对面救生圈和那水果王的儿子正趴窗户上看呢。
救生圈晃着两个白白的大奶子说:“快来看快来看,对门打起来了。”
夏小剑崩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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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听。”年彩彩听得很起劲。
“太晚了。以后的故事,以后再讲吧。别忘了还得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呢。”夏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放风的时间到了,所有人都该回去了。
风场大门关闭的那一刻,惟有拉通两个世界的竹筒电话,依然冷清的挂在高墙之上,同时也拉近着两个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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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警察局里的拘留所和正式看守所是有所不同的,这里引用了正式看守所的一些东西,同时改变了男女接触受到严格限制这一事实。主要是为了情节需要,大家不必较真。虽然我可以找很多理由让他们靠在一起,但那样的话就流于烦琐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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