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怕是大风一吹,就要到屋顶上去找他。
眼见王繇不胜酒力,紫玉也顾不得有了身孕,欲要代他饮酒。
“紫玉你有了身孕,切切不可饮酒,你扶着他到胡床上躺会,给他煮碗醒酒汤来。”李林甫面露微笑,说话很是通情达理。
灌醉了王繇,又支开了紫玉,红萼眼神儿一荡,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李林甫。
“红萼,唱首曲儿。”李林甫深谙这风月场上欲擒故纵的道理,操起琵琶,坐下来转轴拨弦,两三下便有了声声曲调。
听这琵琶声,风雅不俗,红萼对李侍郎多生了几分爱慕之心。
红萼俏立在房中,宛转的莺声一起,当庭舞起绿腰,慢态繁姿,歌舞动人:“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忽地停了下来,红萼莲步款款走了过来,娇声提醒道:“李侍郎,你这儿弹错了。”
“曲有误,红萼顾,你来试试。”李林甫笑得很淫,他是故意弹错的,正等着红萼移步过来。
红萼从李林甫后面贴了上去,素手儿搭在他手上,发出一声勾魂动魄的细细呻吟。
李林甫故意往后一靠,转过头来,轻轻咬在红萼的椒乳上
常在桃李蹊厮混,王繇那张脸因酒色过度而变得苍白,红萼想起来就有些幽怨,还说替我们姐妹赎身,每日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他那病秧子的身体,床榻上弄得自己也不爽,猴急猴急,三两下就完,看天气才凉了几天,感冒咳嗽不断,如果嫁过去,没准一命呜呼。一个是风流侍郎,一个是俏美歌伎,一拍即合,如**,遇到点火星就熊熊燃烧起来,不顾王繇还在房中,就在那苇席上撩衣解袍
“李侍郎,喝酒!”王繇在胡床上举起手来,唬得两人魂飞魄散。
刚才两人在苇席上干那事是不可能滴,不过是李林甫脑子中的画面,他在红萼耳边轻轻道:“明日休沐,你清晨找个借口溜出桃李蹊,我在府中相侯。”
红萼会意一笑,眉目间都是荡漾的春情。
第二天清晨,就有人来桃李蹊妓家送信,将新浴后红萼偷偷接到侍郎府。
在侍郎府的寻欢之所桃李居,李林甫勾住红萼细软的腰肢,微笑着对她说:“红萼,我看见你俏立在王繇身边,如仙子一般,就心生爱慕,嗯啊今日就了却这份相思之苦。”
李林甫的唇已吻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如雨点一般
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是这风流性子,红萼含羞低头,发出浅浅的呻吟声,模样儿更加勾人,李林甫吻过她的耳垂,俏脸,落在她香唇上,手已滑向她的翘臀,狠狠地抓捏起来
也未用那些吹弹歌舞的色媒,一对男女三两下除去衣衫,赤条条拥抱着滚入红罗帐。
红罗帐里,风流侍郎的手段多样,俏美歌伎柔媚婉娈,在床榻上颠鸾倒凤,纵情欢娱,亢奋的呓语声越来越高
红萼一直被王繇包养,侍候他那孱弱得风都能吹走的身子,三两下王繇就丢盔弃甲,一直得不到满足,今日被李林甫忽尔温柔,忽尔猛烈地爱抚,身心晃晃悠悠,早已在云端之外。
看那红萼云鬓散乱,春情勃发未能满足的样子,李林甫下了床榻,取出一个白瓷瓶儿,倒出一颗米粒大小药丸,颜色发红,含在嘴里,神秘兮兮地对红萼说:“这叫助情花香,含香一粒,便觉阳气勃发,筋力不倦。就是王驸马那样的孱弱身子,也能变得龙精虎猛。”
助情花香果然厉害,顷刻之间,李林甫又变得威猛起来,似乎较前次更胜一筹,红萼被杀得香汗淋漓,败下阵来,瘫软在李林甫身上娇喘连连。
折腾了好久,李林甫透支了体力,躺在她身边休息了一会儿。
“李侍郎,工部几位官员有事拜访你。”桃李居外传来武总管的声音。
李林甫推开红萼,匆匆更了衣,取出一张五十贯的飞钱,随手放在枕头处,用装助情花香那瓶儿压着:“红萼,以后我再偷偷召你在府中相会。”
李林甫抬步走了几步,听得红萼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扭头瞧去,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已软软地滑出红罗帐,红白相衬,看着勾人。
红萼在床第间让人**,可为了大事,没有不可以舍弃的,李林甫朝她温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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