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的脸色阴晴不定,默默无语,似口深渊一般,捉摸不透。
你一个堂堂宰相,竟然对后辈如此诋毁,高力士越听越不是味儿,叱道:“这些事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御史中丞王鉷也是听他儿子王准说的,王准训练中暑,大病一场,没有前来,心下着了慌,张说强自辩解:“李岩之事,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工部侍郎李林甫根本未完成朱雀大街的施工,用细沙铺就,犯有欺君之罪,我有中书门下的属官可以作证。”
你一件事未说清楚,人证物证在哪儿,又把脏水泼到李林甫身上,高力士冷笑道:“一面之词不足信,圣人,请传皇义子李岩对质。”
李岩被传唤进来后,立刻感受到了帐内的紧张气氛,高力士脸色比外面的寒风还冷,大声责问道:“李岩,张相公说你私德有亏,与永穆公主暧昧情乱,可否属实?”
听了高力士责问,李岩沉默了一会儿,徐徐道:“我对永穆姐姐的确存有爱慕之心,她的心地是那么纯洁善良,为成全我救父出狱的孝心,四处奔走”
岩哥儿,你胡说八道什么,眼下是什么时候,你活腻了,高力士心中那个急啊,一身的汗全出来了。
“可我与永穆姐姐乃是宗室姐弟,发乎情,止乎礼,天长节父皇送我歌姬十二钗,我全部纳为妾室,后来收了几名歌姬为妾,现在又订了亲,张相公,你说我与永穆姐姐有私情,是污了姐姐仙子般善良的人。“李岩不急不徐道。
发乎情,止乎礼,就是姐弟之间有点情意,那也是我的过错,皇帝李隆基自责道。
“李岩在撒谎,他的好友王准亲眼目睹他”张说气势汹汹地道。
原来是王准,还有他的父亲吧,李岩坦然笑道打断了他:“王准何时何地看见我与永穆姐姐有私情,他进了羽林武学,被我操练得半死,早有怨言,倒是有可能衔恨报复。”
皇帝李隆基半疑半信,望向张说。
“他与永穆公主生下的孩子,生下的孩子一定是个呆痴儿!”张说觉得皇帝眼中有一股寒意,尖叫起来。
孩子现在也不会说话,想起那次李岩一直就担心这事,闻言如被雷击,呆呆地不知如何应答。
“臣愿用身家性命担保,永穆公主那孩子不是呆痴儿!”关键时候,李林甫上前奏道,一改常用的温言细语,言语铿锵,态度异常坚定。
高力士也转身奏道:“圣人,从孩子的百日起,我代圣人赏赐财物,抱着孩子玩了多次,孩子聪明活泼,臣敢用身家性命担保,绝不是呆痴儿!
“御史中丞王鉷,王鉷你出来为我作证。”张说似头受伤的凶兽,凄厉地嚎叫道。
御史中丞王鉷神色平静,上前奏道:“张相公用权力要挟我,要我作伪证,请圣人明察。”
中书令张说愕然,这是自己苦心栽培的御史中丞王鉷吗?
“够了,张说,你贵为当朝宰相,器量狭小,构陷大臣不说,贪污受贿,卖官鬻爵,高将军,从他府里抄出的证物可属实?”皇帝愤怒地吼道,声如惊雷滚滚。
“圣人,这儿有抄家的清单,除了李侍郎上奏的东西外,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高力士声音清朗。
皇帝李隆基笑了,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讽刺,反问道:“没有福分参加封禅的,应该是你这位当朝宰相,封禅使!皇子李岩回到朕的身边,山中仙酿酒,农庄,改造朱雀大街,清剿邪教,羽林武学,发明的千里镜、指南针那一桩那一件不是盛世祥瑞?”
中书令张说一下子软瘫在地,有气无力地道:“王鉷说谎,吏部侍郎张九龄可以作证。”
张九龄默默地站在哪儿,他已经为中书令张说的卖官鬻爵,聚敛金银的行为惊呆住,这还是自己尊敬的恩师吗?
往前一站,李岩一脸肃然,拱手奏道:“父皇,儿臣明日随你泰山封禅,看儿臣是不是有福之人,明日,天气一定风和日丽,如果天气不能转好,儿臣愿意受罚。”
高力士,李林甫一听着了急,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岩哥儿,你受了什么刺激?敢说这样的大话,天可是有不测之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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