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极品俱乐部酒吧
吧台正中央,一名美丽的女子即使醉意浓烈,仍一杯接一杯,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一头长及腰际、浪漫蓬松的橙红色鬈发,圈住一张白皙无瑕的鹅蛋脸,卷翘的睫毛、水媚大眼、挺直的鼻梁以及红润的樱唇,组合成艳光四射的容貌。
从她踏进酒吧那一刻起,便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有不少公子哥趋前搭讪,她相应不理、冷漠以待,让对方碰了一鼻子灰,碍于风度和面子,也只能隐忍满心不悦,悻悻然离开。
“小姐,别再喝了”年轻帅气的调酒师拧起眉,制止她酗酒的行为。
每晚十点过后,她便会独自来到酒吧,神情落寞的饮酒,眉宇间净是愁绪,持续至今已逾一个月,从来都不开口说话、也不接受任何人邀请。
就只是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喝着闷酒,份量一次比一次多。
像她这么漂亮的单身女郎,身处在这全是名人、富家公子的俱乐部酒吧,实在非常危险
当然,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令男人蠢蠢欲动的致命吸引力,在酒精的催化下,使她更添魅惑的性感风情。
“别管我!”辜允玥紧紧握着酒杯,皱眉瞪住他,责怪他多管闲事。“再给我一杯!”
她的呼吸凝重,完全凭着意志力支撑意识。
她不能醉倒,不想错过在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到来
每当门口有人出入,她都会睁大眼睛仔细瞧,但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一个多月下来,满怀期待的心逐渐被空虚填满。
“小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调酒师摇摇头,语气轻缓却肯定的劝阻。
“我是客人,我要喝!”辜允玥抓起酒杯扣打桌面,含糊的嚷嚷着。
“抱歉,不能卖给你。”调酒师显然不受“恶势力”威胁,板着帅气的脸孔,坚决道。“你醉了。”
于公,他不应该插手乖仆人的私事,只要客人付得起钱,想喝多少酒都不是问题。
可他不是冷血动物,眼前这个貌美如花却明显在借酒浇愁的女人,激起他怜香惜玉之情,打破原则开口制止。
“我要喝让我喝!”她支肘撑住沉重的头颅,像个耍赖的小孩。
如果可以,最好醉得不醒人事,就能忽略心头剧烈的痛楚,暂时将她爱慕了十几年的男人抛诸脑后,图得片刻平静。
不!她不再爱他!她恨他!
她对他一往情深、义无反顾,他最后竟选择一个在夜市卖小吃维生的女人,这教她情何以堪!
她不明白,自己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家道中落、平凡无奇的女人?他为了躲她,宁愿离开辜家、抛弃“威震集团”总裁的身分,委身在脏乱的夜市,帮那个女人卖起花枝羹
然而,他却从不给她好脸色看,视她如蛇蝎,避之唯恐不急。
每每想起他冷淡的态度,心都犹如刀割,疼痛不已。
泪水浮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不愉快的记忆一涌而上,如浩瀚大浪般将她吞噬。
她想忘记过度深浓的爱恋,然而,越刻意遗忘感受偏偏越深刻。爱苗在心田扎根了十几年,早已根深柢固,茁壮成一棵难以撼动的大树。
若要连根拔除,也要花费一番心力,而心口也将留下永难磨灭、填补的空洞。
他不爱她,却依旧以兄长的身分关心她,全然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他不带任何杂念的关怀,对她而言反而是莫大的折磨。
倘若,他们不是“兄妹”他是否就会接受她的感情
每每思及那个没有血缘关系,无情又冷漠的哥哥、她挚爱的男人,辜允玥便心痛如绞,痛得无法呼吸。
“再给我一杯。”俨然,她把酒当成麻醉剂,麻痹疼痛的心。“最后一杯。”她哽咽的请求。
酒保叹口气、摇摇头,调了一杯低酒精浓度的鸡尾酒给她。
允玥端起杯子,仰起头,不假思索一口气灌下,晶莹的泪水潸然滑落,渗进唇角。
她早分不清酒的滋味,只有满心苦涩,蜷着身子,意识清醒趋近零。“恶”胃一阵剧烈翻搅,她摀着嘴、踩着虚浮的步伐前往洗手间。
“美女,你还好吧?”不学无术的某名企业家第三代纨裤子弟赖学光,觊觎她许久。见她落单,立刻尾随其后。“要不要扶你去房间休息?”他脸上挂着色瞇瞇的笑,手随即袭向她的腰际。
“走开不要碰我”允玥挥开他的毛手,软弱的声音没有丁点杀伤力。
被呛够辣,他喜欢。
“美女,别害羞嘛。我在这里有一间豪华套房,你可以休息一晚,明天我再送你回家。”
没创意的番石榴台词,完全显露出他贪婪的欲念。
“唔”她脑袋昏沉、浑身无力的倚着墙,大口喘息,试图排解不适。
“我扶你到房间。”赖学光揽住她的纤腰,咧开得逞的笑容。
“别碰”她奋力想挣脱,却徒劳无功。“恶”拉扯间,她无法遏制的呕出秽物,不偏不倚的吐在赖学光昂贵的手工西服上。
“妈的!”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赖学光粗俗的咒骂一声,忙不迭推开摇摇欲坠的娇躯“性”致全消。
失去重心,允玥踉跄几步,连攀扶着物品支撑身子都力不从心。
忽而,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方握住她的肩头,令她不至于跌倒出糗。
赖学光一脸嫌恶的脱下脏污的西服外套,盯着她绝艳的脸庞,到手的猎物就这么飞了,实在很不甘心。
转念一想,只不过毁了一件衣服,就放弃和顶级美女温存的机会,实在太划不来。
“喂!放开我的女人。”他口气不佳,斥喝着突然冒出来多管闲事的男人。
“你的女人?”谭耀伦瞇起眼,不以为然的撇唇嗤哼。
他向来就不兴“英雄救美”那一套无聊戏码,但这个恶名昭彰的花花公子嚣张的嘴脸,令他感到碍眼至极,于是临时改变主意,与之周旋。
赖学光被他凌厉眸光盯得心虚,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
“是不是只要是活的、有点姿色,都算是你的女人?”谭耀伦淡然的语气充满讥讽。
“那是本少爷有本事!”赖学光恢复惯有的臭屁调调,仰高下巴、自信满满吹嘘道。
醉得昏天暗地的辜允玥像团棉花似的,偎在一堵温暖的胸膛里,鼻端缭绕一股淡淡的古龙水气味。
唔好熟悉的味道是他?!
“朕”她神志不清的呢喃着,情不自禁反身抱住他,彷佛溺水的人攀着浮木。
谭耀伦黯下黑瞳,若有所思的睨住她,不发一语。
赖学光见状,面子有些挂不住。“马上放开她喔!不然”
“不然怎样?”谭耀伦冷声截断他的话,嗤问道。
“不然”赖学光没有立场,为之语塞,半晌才豪气道:“哼!本少爷就大方点,让给你享用。”
语毕,他立即转身走人。看似潇洒,实则颜面尽失、落荒而逃。
“朕我好想你”允玥埋在一堵宽阔温暖的胸前,嗅着令她眷恋的淡淡烟草味,心中波涛汹涌。
“你认错人了。”觑住醉得犹如一滩烂泥的女人,谭耀伦的表情没有变化,平淡的语调让人猜不透情绪起伏。
他涸葡定他们素不相识,即使半个月来每晚都见到她醉醺醺的模样,却从来没有交集。
低沉漠然的口吻,钻进允玥的耳里,挑动她迷醉的神经。“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她闭着眼睛呓语,全然没将他的否认听进去,一径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喜悦中。
是他!她等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只有他才会用这么无情的语气对她说话。
“我不是。”他捺着性子再度澄清。“张开眼看清楚。”
她反射性掀开沉重的眼皮,欲打量清楚对方长相,奈何灯光昏黄,视线怎么都无法聚焦
但他身上的气息令她感到熟悉且安心,昏沉中,认定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男人。
“朕不要对我那么冷漠我好想你”允玥大胆的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倾诉满腔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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