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法一练就停不下来,你还是小心些吧!”白松摇头道:“剑法又不是内功,哪有走火入魔的道理,只是这招术太过神妙,让人忍不住想要看个究竟,就算欲罢不能也不会伤到身体。
你先回去吧,这剑法太过深奥,我先把它研究明白,改日再来教给你。”廉驰见白松并没有不正常的样子,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微微放心,说道:“那师父你自己小心呀,我先回去了!”
白松又去练剑,口中说道:“好,等我琢磨明白这剑法,就派人去你通知你,这之前你只管安心等待便是,不用每日都来。”
廉驰离开了白松的家,心中想道:“看来师父也被这剑法迷住了,这几天我先不要打扰他,等他学会了剑法再教给我,肯定要比我自己慢慢练快得多啦!”
中午吃饭的时候,单燕问廉驰剑法练得如何了,廉驰便说剑谱给了白松,等他练明白了再教给自己。
单燕听了一脸欣慰,这古怪的剑法有人先去试验,就不用廉驰再劳心费神了,下午廉驰又百无聊赖起来。
“穿花扇法。”从头到尾练了一遍,又记起和天极剑法一起拿出秘室的那本机关阵法的小册子。
秘室桌子上的五本书,三本关于制毒,毒药千变万化,让人防不胜防,对付敌人比起武功来另有一番奇效。天极剑法神妙无比,让人一见就沉迷其中。
那么和他们放在一起的机关阵法秘籍,肯定也是不同凡响了,廉驰又回到书房,拿起那本机关阵法的小册子,研究了起来,机关一类大多说的就是利用齿轮杠杆传力,主要靠的就是精巧与精准两项,书里边记载了极多制造机关传力机构的方法,都是十分经典的模块,互相拼合起来就可组成各种奇妙的玩意,小到可以自己爬动的木螳螂,大到可以把几十斤重铁矛当作重弩射出百丈开外的弩车,对暗室的布置和陷阱暗箭更是有独到的见解。阵法讲得就更加复杂了,所有的阵法这书里都有提及,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的原理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人叹为观止。
打仗时千军万马布成的战阵,武林高手站定方位组成的合击之阵,石头花草摆成困人的迷魂阵,样样齐全。
接下来两天,廉驰就沉浸在了这机关阵法之中,开始看了觉得十分神奇,但是仔细研究下去,
阵法一项却又晦涩难懂,让他挠头不已,单燕见他每天都呆在书房里看书,倒也放心了许多,只要他别累坏了身体就好。
现在看来,那桌子上的五本书,只有制毒一项廉驰算是已有大成,天极剑法中的招术也只掌握了十之一二,好在有白松帮他参悟,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但是这机关阵法自己也有很多不解,这要找谁去请教呢?廉驰忽然记起,张北晨曾经向自己提到过,黑狼堂的朱堂主武功并不出色,而是最擅长机关阵法之学,便拿了机关阵法的书,要护院带他去找朱堂主。
朱堂主听说廉驰亲自来访,慌忙迎出门来,躬身行礼道:“属下朱凡勇参见少主,不知今日少主亲自驾临所为何事?”廉驰见这朱凡勇身材微胖,已经是六十多岁年纪,却保养的如同中年一样。
笑道:“朱堂主不用客气,我今天是有事情向你请教来了啦!”朱凡勇将廉驰请到了客厅里,奉上珍藏的西湖龙井,廉驰品了一口,拿出那本阵法秘籍,说道:“朱堂主,我这有一本机关阵法的秘籍。
也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留下的,研究了两天有许多不解之处,听说朱堂主你精研机关阵法,这便过来请教一下。”
朱凡勇正在品茶,听了廉驰的话,又看到他手中拿着的那本秘籍,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廉驰奇道:“朱堂主,你怎么了?”
朱凡勇连忙站起身来,理顺了气息,说道:“少主请恕属下失礼,这这本书唉!可能少主是不记得了,少主七岁的时候老岛主要少主跟属下学习机关阵法,这书就是属下写给少主学习时用来参考的。”廉驰听了,也笑了起来,说道:“好了。
朱堂主你也不用谦虚,以你的年纪,也算得上是‘前辈高人’啦,这书是你写的更好,这机关还比较简单,但是阵法可就很多地方看不懂了,正好你来给我讲解一下。”
这书是朱凡勇所写,自然难不住他,有问必答,而且解释得通俗易懂,不过小半天,就把廉驰的疑惑一扫而空。廉驰收起了书,站起来说道:“有劳朱堂主了,你这一解释,我果然明白了许多,这就不再打扰了,以后有问题再来上门请教。”
朱凡勇连连摇手,说道:“不敢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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