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松一翻白眼,冷冷说道:“你学这个做什么,张总管说你有意去江湖中寻找老庄主,但是武功太差让人难以放心,你有时间还是练好这‘天极剑法’,少想些没用的事情。”
廉驰碰了个软钉子,从白松家出来,已经是深夜时分,回到小楼草草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廉驰躺在两女中间,便说了练习那本天极剑法必须得她们帮忙,需要休息的时候去色诱自己,才能让自己停下练剑。
单燕听了一板脸,怒道:“哪有这么荒唐的事情,白松是个淫贼,出的主意也是一样下流,少爷你以后还是少去他那的好。”
廉驰听了把杨雪抱进怀里,说道:“好了,你不肯帮我就算了,雪儿肯来帮我就好。”杨雪点头说道:“恩,雪儿都听少爷的。”
单燕插口道:“雪儿,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占些便宜满足色心,和练剑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廉驰说道:“我可没胡说,第一次看天极剑法的那个中午,我戳到了你的乳房,不就马上停下来了?啊,对了,燕子,雪儿说你的乳房都被我戳红了,对不起呀,现在好了没有?让我看看。”
廉驰说着就伸手摸向单燕,现在天气已经很热,单燕也如杨雪一样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春色就在眼前。单燕一把打开廉驰的手,怒道:“早就好了,你别碰我!”
廉驰今天却是色心突起,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一把抱住单燕,伸手就去解她肚兜的带子。单燕用力挣扎,却哪里敌得过廉驰的力气,没几下就被廉驰一只手扣住了双手,双手被压在头顶,肚兜也被掀开,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暴露在空气当中。
廉驰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单燕的乳房,那一对雪白的凸起随着单燕的挣扎颤抖晃动,看得他欲火蒸腾。
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乳房上的肌肤比起她身上的其它部分还要细嫩几分,廉驰边摸边笑道:“恩,果然是白白的呀!”单燕也不说话,只是用力挣扎,廉驰却轻轻抓住了她的乳珠,故作惊讶的说道:“啊,这里果然红了。
恩,还肿起了这么高,少爷帮你揉一揉吧!”说着轻轻揉捏了起来,弄得单燕身体一阵颤抖。
廉驰捏玩了一会,又把嘴凑过去,含住乳珠吮吸起来,单燕嘤咛一声,全身力气都被廉驰吸空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任由廉驰轻薄。
廉驰乐得其所,一边嘴里含着乳珠,一边把玩着另一只乳房,弄得单燕呻吟不已,正玩得过瘾,突然杨雪从后边轻轻推了廉驰一下,小声说道:“少爷,你别闹了,燕子姐都被你弄哭了。”
廉驰抬头一看,单燕贝齿紧咬着朱唇,两行清泪已经打湿了鬓角。廉驰见了心痛不已,急忙把她的肚兜拉下来盖住胸口,擦干她的眼泪,自责道:“对不起,燕子,你别哭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强逼你了。”
廉驰自从失忆醒来以后,单燕一直尽力照顾着他,对他关怀备至,廉驰内心深处,已经对她产生了一种类似对母亲般的依恋,见她流泪,欲火立刻消散,不住的向她道歉。
单燕又哭了一会,这才说道:“好了,少爷,夜已经深了,我们还是快睡觉吧。”说着整理了一下肚兜,重新系好带子,转身背对着廉驰睡了过去。
廉驰看着单燕完美的裸背就在眼前,却罕见的没有起任何色心,叹了口气,也老老实实的睡觉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单燕沉着脸服侍廉驰穿衣洗漱,廉驰与她说话,也只是简单的答上两句,弄得廉驰无可奈何。
既然知道了这天极剑法需要配合天极图一同练习,廉驰便差人画了一张极大的天极图,挂在了秘室外的那间屋子里,这屋子极为宽敞,也没什么家具,用来练剑倒也不错。
而且可以避免杨雪引诱他的时候青光外泄。白松这方法果然管用,女色对廉驰的吸引力远远高过了剑法,只要杨雪穿着肚兜,圆润的小肩膀一露,他就再也没心思去研究剑法了。
这样一来,倒也不会练得脱力了,几日下来,廉驰便把剑法中对内力和速度要求不很高的招术学了些皮毛,但“天极剑法。”的皮毛也是非同小可,招术变幻之奇,即使张北晨也叹为观止。
这剑法既然小有进步,廉驰便把心思用在了其它地方。这天黄昏,该吃晚饭时候,杨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屋子里,廉驰却还装作沉迷于剑法的样子。这杨雪小小年纪。
也不懂怎么勾引男人,平时一切都是靠着本性,真要她故意去勾引廉驰,还真让她摸不着头脑,其实美人脱衣乃是男人最喜欢欣赏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