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杨雪在一旁极为紧张,生怕单燕被华山派少年所伤,不敢去看又忍不住不看,攥紧的小拳头里满是汗水。
单燕与那华山派少年拆了三十多招,忽然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廉驰推测可能是那华山派的老者赶来,便手按剑柄,凝神向门口望去。
来人果然是那华山派老者,马还没停稳就飞身下马,跃进大堂一看,弟子已经与人交手,大喝道:“方百良,还不快住手!”廉驰见这华山派老者并无出手之意,便安稳的坐在椅子里,静观其变。
那被称为方百良的少年听到华山派老者的大喝,只得悻悻的收剑退了下来,对华山派老者叫了声:“师父”华山派老者大怒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我叫你回来你为什么不听?”
然后转身向廉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华山派老者乃是华山掌门的师弟张天雄,他赶到蓝衣男子被人围攻之处,蓝衣男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更惨的是他的四肢都被人齐根斩去,人才刚刚断气,尸体还留有余温。
蓝衣男子乃是华山派的首徒齐德臣,武功尽得掌门真传,是华山派里最有希望继承掌门衣钵的弟子,没想到却横尸在这官道边的树林里。
张天雄极是喜爱这出色的弟子,见他惨死,心神大乱,抱住齐德臣的尸身痛哭不已,突然听到身后一身狂叫:“我去给大师兄报仇,杀了那见死不救的畜生!”
张天雄回头一看,方百良却已经飞身上马,向廉驰的方向奔去。张天雄大喊他回来,方百良却是听而不闻,飞奔而去。
张天雄本想去追,却又怕大弟子的尸身被野兽损坏,只得强忍悲痛,急急搬了几块石头,做了一个简陋的坟墓,这才拍马追过来,阻止了方百良。
廉驰听说那蓝衣男子死得如此凄惨,心中也微微有些难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自己的作为也确实是见死不救。张天雄说完了事情的经过,继续说道:“老夫管教徒弟不严,这才让他得罪了这位”张天雄拖长了声音,按着江湖上的规矩,廉驰就该接口过来,报出自己的名号。
但是他对这些江湖规矩完全不了解,单燕虽然明白这规矩,却因为方百良斥骂廉驰,对这师徒二人没有好感,也不理会张天雄。张天雄见廉驰并不接话,只得继续说道:“这才让他得罪了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得很。”
又转头对方百良说道:“还不快给这位公子道歉!”廉驰听张天雄已经改称自己为“公子。”显然是暗指自己的作为配不上一个“侠。”
字。廉驰倒也不怪他,满不在乎的说道:“张前辈不必如此客气,这位小兄弟也悲愤之下失去了理智,而且他也并没有伤到我,这便算了吧!”张天雄听了一抱拳说道:“多谢这位公子大人大量。
但是老夫还有一个问题,请问那围攻我华山派首徒齐德臣的五个人,都是些什么样子?”
廉驰想了一下,说到:“嗯,他们都是身穿黑衣,也是用剑的,至于相貌,我们离得太远,也没有看清楚。”张天雄又追问道:“那他们的武功路数如何?”
廉驰还是说自己只是路过,没有仔细看,张天雄脸色又是一沉,说到:“这位公子可否告知高姓大名,仙居何处,以后我华山派可能还有关于那凶手的疑点前来请教。”
廉驰答道:“我的名字叫廉驰,置于住的地方嘛现在是四海为家,没有固定居所。”张天雄皱眉道:“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不知这位公子肯否赏脸,到我华山一游,以后我们抓到了凶手,还需要三位帮忙指认。”单燕听张天雄的意思,竟然是要自己一行人随他去华山,也不知到了华山还会生出什么变故,说道:“小女子名叫单燕,张前辈如果想找我们,只管去太湖飞鱼帮打声招呼,我们自会去前去相见。”
张天雄听了眼睛一亮,惊道:“这位是‘太湖飞燕’单姑娘?难怪剑法如此高明!去年听闻单姑娘被铁马帮的人所害,如今能够平安无事,实在是可喜可贺!”
单燕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中也算得上是较为出色的了,加之她孤傲冷艳,更是被年轻一代的少侠们所追捧,得了一个“太湖飞燕。”的美名,在江湖上的名气比起她父亲单天进来还要响亮几分。单天进把单燕送去了逍遥岛,但单燕如此有名气的一个大活人,就此在江湖上消声灭迹,实在是不好解释。
那时候廉驰就给单天进出了一个计策,诬陷说单燕被铁马帮的帮主铁南天打下了山崖,这样一来,就解释了单燕失踪的问题,还顺便给铁马帮添了一个大麻烦。太湖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