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听到孟沧澜的话险些晕过去,穿着拖鞋傻傻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大声怒斥对方不能搬到自己对面居住,可是对面那房子又是自己的,她没有道理要求别人不租给孟沧澜。
“你”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孟沧澜看起来表现得很严肃,神情庄重得就像在参拜神像,声音不温不火:“对面这间屋子我已经租下来了,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你妹啊!安知芝心里大骂,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居然如此阴魂不散,以后两人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要怎么相处?
“你为什么要住到这里?你家里应该比这里的条件好上很多吧!”安知芝问完就后悔了,如果对方直接说是为了你,那自己要怎么回答?
大骂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貌似人家长得英武家庭条件也挺好,除了板着一张冰块脸性格也不错,称不上是癞蛤蟆,到多少有点王子的味道,自己反而像乡下灰姑娘。
不作回答,那对方会不会当做自己在默许?
其实安知芝从先前发生的几件事,以及孟沧澜的表现,以及多少知道对方的狼子野心。
这已经不是什么单纯地冒充女友,孟沧澜分明有做假成真的打算和念想。
孟沧澜这时却避过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注视了安知芝一会儿,才淡然道:“原因以后再告诉你,反正我们见面的机会会有很多!”
安知芝对于孟沧澜的回答,既松了口气,心里却又隐隐地有些失望,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矛盾。
她想到以前书里看过的一段话:女人即使不喜欢一个男人,也会希望别人是衷心而热烈地喜欢着她,甚至希望这种爱永不背叛,这个不关乎忠贞或者专一,只是人天生的一种贪婪本性。
她又自失一笑,自己可也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啊!
更何况她现在多少对孟沧澜还是有点好感的。
“你应该刚睡起来吧?先去梳洗吧,我也要整理屋子!”
孟沧澜接着而来的一句话让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不整的衣衫,头发现在看不到,不过刚睡起来发型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肯定是披头散发,说不得眼角还有某种分泌的粘稠状东西呢。
安知芝惊呼一声,缩回门里,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小张站在一边哧哧抿嘴偷笑。
孟沧澜回头瞪了他一眼,训道:“笑什么笑?还不快进屋收拾东西?”
小张大着胆子说道:“我是觉得安护士挺可爱的!”
“那是!”孟沧澜脸色瞬间阴转晴,剑眉一挑似乎有些得意,好似别人在夸赞他一样,不过很快又冷哼:“她可不可爱需要你来评价吗?我自己不会评价?”
某男的独占欲强烈到令人发指,居然连手下警卫员点评安知芝都不行!
安知芝回到屋里后,照了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对于一向注重自己仪表的她来说,如此情态出现在一个不生不熟的男人面前,实在是有够糗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用一只手洗了把脸,感觉肚子有点饿,到厨房里看了看,几天没回来住,吃的东西好多都变质了,冰箱里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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