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是咱们孟家子弟当中唯一一位婚姻自主的,就是你妹妹菲菲将来长大了结婚,男方肯定也是家世万里挑一的,而且必须是这样的!你的姑姑们,你的父亲以及二叔,他们的婚姻当初都是政治联姻的结果!这并不是说爷爷我就官迷心窍或者嫌贫爱富或者心狠肠硬,而是我们孟家既然到了这个层次,就必须这样做,必须保持家族不倒,不然一旦倒了,往日那些腌臜政敌们都会跳出来痛打落水狗,我们孟家必会家破人亡,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你现在并不太懂,以后就会明白了!豪门子女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同样的在享受这些利益的同时有些东西也必须得付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公平的!”
孟沧澜点了点头:“我明白!”
“你二叔希望你跟绛家紫雨联姻,其实平心而论这门亲事我也不反对,降家虽然兴盛比我们孟家晚一些,但是人才辈出,后劲十足,跟他们联姻对你将来的发展以及对我们孟家都是好事,不过我一直都对此没有表态,而是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找一个心仪的姑娘,哪想到你不理解,现在还弄出这么一出猴戏,你二叔和二婶这下肯定有话说了!”
孟沧澜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是我没理解爷爷的苦心!”
“不过安丫头的家世是稍微有点低了,哪怕就是个中上家庭也行啊!”老爷子苦恼道。
孟沧澜不高兴了:“爷爷,我记得我太爷爷那辈好像还是个佃户吧?”
老爷子眼睛一瞪:“我知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是想说我做人忘本吧?我是在为你考虑,将来你岳母家帮不了你,你就只能靠你自己!”
孟沧澜闻言神色黯然:“爷爷,人家根本不喜欢我!”
“怎么会?听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我看得出来安丫头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小子,你别这么窝囊啊,对付女人得软硬兼施,就像打仗一样,正面硬碰硬地发起冲锋,强硬一点霸道一点直接让目标昏头,然后再采用奇袭战略,悄然靠近一举拿下!当年我追你奶奶就是这么干的,几天时间就结婚了!你小子比起爷爷我还差得远啊!”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开始吹嘘起来,随后又叹了口气唏嘘道:“说起你奶奶,她走了都有十多年了啊!也不知道在那边一个人孤单不孤单,不过我老头子也快去陪她了,希望她别唠叨我来得迟了让她在奈何桥畔一顿好等啊!”孟沧澜笑道:“爷爷又乱说,奶奶巴不得你多看顾看顾他的宝贝孙子哩!”
“说正事!那个安丫头除了家世有点配不上你之外,其他的爷爷都挺满意,你如果喜欢人家就努力点,争取早日把人风风光光娶进门!爷爷还等着和她一起品茶呢!这样我给你个时间,三个月之内必须把人给我接进门,如果办不到,那我就会让你二叔去绛家给你定亲!”
孟沧澜心想别说三个月,再有一个月左后安知芝会跟古木的婚期就到了,如果在这之前让安知芝改变心意,那三个月以后人家肯定是古家媳妇了。
孟沧澜第二天早上本想尽快赶回部队,毕竟上次的演习虽然结束了,但是作为红军的指挥官他还得做一份演戏报告给上交给军区司令员,而且也得对对扮演红军的a军官兵们做一次总结和嘉奖。
可是临出发前突然接到司徒白浪的电话,说是约孟沧澜吃饭。
孟沧澜手机昨天一怒之下摔了,他也不知道司徒白浪怎么会知道家里的电话,不过刑门势力庞大,估计要查个电话也难不倒那家伙。
孟沧澜想了想最后又通知了杨彪,既然欠了杨彪人情,就得趁早还上,不然人情债放得越久越沉重。
对方的目的孟沧澜大概能猜到,所以就如他所愿了。
曜日明珠大饭店
司徒白浪见美女服务员领着孟沧澜和杨彪进了豪华包间,心里有些好奇,径直问道:“沧澜,你怎么把杨老大也带来了?”
孟沧澜没有说话,找了个位子坐了。
杨彪却不敢像他那样托大,连忙满脸带笑先向司徒白浪问了好,然后得到司徒白浪吩咐这才在末席陪坐。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不说话,却要故意逗他,于是心思一转嘴角挂上了一丝邪笑:“孟沧澜啊孟沧澜,想不到你居然和杨老大做了基友啊,真是太让我伤心鸟!”
果然孟沧澜一听这话像吞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司徒白浪,你不好好说话会死吗?”
杨彪神情那个尴尬啊,想不到他杨老大玩妞无数,有一天居然会被人拿来充基友。
司徒白浪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如是回答孟沧澜的话,只见他似乎认真沉思了一会儿,才严肃道:“你的这个问题我以前还真没有想过,也没人这么问我,我刚才想了想现在可以很肯定地回答你,不会死!”
孟沧澜气得想抽他,跟这人说话每次都能把人气得想吐血。
“好了,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快点上菜,吃完我还得回部队!”
“上什么菜?还没点单呢,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想吃什么自己点!”司徒白浪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哼唧道。
孟沧澜心说正好,老子让你大出血,他拿起桌上的菜单,向旁边侍应的美女服务员招了招手,然后专拣那种几千块一道的菜,一口气爆出了二十多道,随后冲服务员问道:“你们这里年份最久口感最好价格最贵的藏酒是什么?”
美女服务员甜笑道:“您好先生,我们这里最好的藏酒是罗马康帝酒庄1985年的美杜莎拉酒系列,一瓶两万八千美金!”
孟沧澜闻言很满意:“那就上两瓶!”
“好的,先生!”
杨彪在一边听得只咂舌,他虽然生活也奢侈,在这家天都市最贵的饭店也用过餐,但是可没有这么花过钱。
司徒门主也不阻止,看来自己所料的不错,孟军长和司徒门主关系匪浅。
孟沧澜扔下菜单后看了一眼司徒白浪,挑衅道:“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心疼钱了吧?”
司徒白浪摇了摇头:“不心疼!一点也不心疼!waiter,刚才那位先生所点的菜和酒全部作废,按照我以前的习惯上吧!”
“是好的司徒先生!”美女服务员恭敬地答道,正要出去报菜单。
孟沧澜不答应了,又被司徒白浪耍了,不由脸色一沉:“慢着,凭什么他说作废就作废,你就得按照我点的菜上!”
服务员为难地看着两人。
杨彪则在一边缄默其口,心里却在感叹:这两位贵人真是一对冤家啊,前世他们十有*是夫妻。
司徒白浪奸笑道:“行,按照你点的上也可以,不过等会儿结账的时候也得你来!”
最后争执的结果,还是司徒白浪赢了,因为孟沧澜实在不想花几十万吃一顿饭。
等菜上齐后,司徒白浪见孟沧澜蒙着头吃管吃也不说话,不由笑道:“还生气呐?你这孟家大少爷气性可真大!听说你这次可闹得很凶啊,连公安局长都给揍了!”
孟沧澜本不想理他,可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惊讶道:“怎么连你也知道了?”
“不光我知道了,现在整个天都市以及浙省的大人物们都知道了,都说你孟沧澜以权压人,有点那什么军阀作风!”
孟沧澜淡淡道:“随他们怎么说吧!”
司徒白浪脸色却严肃起来:“沧澜你别掉以轻心,这事情明显是有人在散播消息,意图虽然不明显,但是明显是想损害你们孟家的名誉!我猜是跟这次市委书记的任免有关,很可能是有人不想让你二叔做这个位子,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压迫,所以采取这种阴险的办法!”
“难道是陈建飞或者吴市长他们?”
司徒白浪摇头道:“就算是他们,但是背后也肯定有人授意,没有大人物做后台,就凭他们还不敢得罪你们孟家!”
孟沧澜点了点头,心情沉重起来,看来老爷子还健在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如果老爷子一旦故去
孟沧澜不敢再想下去了。
新一轮的政治风暴也许又要刮起了。
司徒白浪见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便挑了个轻松的话题道:“据我所知,这次你大闹公安局又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上次大闹杨老大那里的那个吧?真是红颜祸水啊!我看你是越陷越深了!”
“什么红颜祸水?”孟沧澜很不喜欢别人用这个词形容安知芝。
“行,算我说错了,你找个时间把人带出来让我见见,我是真想认识她了,尽快办啊,我要是等不及,兴许会让手下去查,然后自己去认识你那个女朋友,万一我一见心动了,嘿嘿,到时候我会出手的哦,你也知道我泡妞的本事喽!”
司徒白浪的话还真让孟沧澜有些担心,这个司徒从小到大只要看上的女人没有拿不下的,就他那张俊美得祸国殃民的脸也让广大男同胞切实感受到危机啊。
杨彪看着司徒白浪和孟沧澜两人聊天,却插不上嘴,不过他对此并无多大怨言,能够陪着这两位贵人吃饭已经是不少的收获了,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司徒白浪不好总是把杨彪晾到一边,这时看着对方一语双关地笑道:“杨会主果然是个聪明人啊,不过不得不说你走了一步好棋啊!既然有沧澜引荐,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司徒白浪说的好棋自然是指杨彪紧贴安知芝那招,现在通过安知芝结识了孟沧澜,又通过孟沧澜跟自己攀上了交情。
其实人脉就是这样,朋友串朋友,然后交织成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这关系网关键时候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杨彪当然也听懂了司徒白浪话里的意思,讪笑道:“我是真的把安小姐当做朋友的!”心里却乐得恨不得仰天狂笑,司徒白浪短短一句话却就算承诺了。
天狼会和刑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今日起可以说的上是兄弟帮会了,以后的发展将更加广阔。
三人吃饭吃到半截,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女人。
这女人穿着水蓝色旗袍,高开叉,白嫩的大腿走路间若隐若现,身材好到极品,脸蛋更是艳丽无双。
女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许是刚喝了酒,脸上晕染着红霞,粉粉的十分诱人,嘴唇上沾着一些葡萄酒渍,湿润润的,看着就让男人欲罢不能。
这是个妖精!孟沧澜瞬间给对方下了结论。
女人冲司徒白浪娇笑道:“司徒少,小女子来晚了恕罪恕罪啊!您不给介绍一下您的两位朋友么?”
司徒白浪走过去轻轻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肢,轻笑道:“曼丽姐来得正是时候,来,我给大家做个介绍!这位就是这家饭店的老板水曼丽,大家都叫她曼丽姐!至于这两位”
他指了指孟沧澜道和杨彪:“这位是孟沧澜孟大少,这位是天狼会的杨彪杨会主!”
由于孟沧澜出来时候没有穿军装,所以倒是不至于一下子就暴露身份。
只是他和杨彪都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这家超豪华饭店的老板,不由有些惊讶。
水曼丽向三人分别敬了酒,随后又陪着说了会儿话,其态度自始至终都是亲热却又不显得放荡,举手投足间诱惑却又不显出媚俗,这是个真正厉害的女人。
等水曼丽离开后,司徒白浪笑盈盈地让孟沧澜猜对方的年纪。
孟沧澜想了想道:“三十?二十八?或者二十五?我实在是看不出来!”
司徒白浪竖起四根手指:“今年正好四十岁!这个女人号称天都市的风云女子,她的身份很不简单,有传言说她是中央某大佬的儿媳妇,不过死了丈夫现在孀居,谁要是能够得到她,不说她的无穷人脉,就是这家饭店就值上亿元,况且人又漂亮,那可真是一箭三雕啊!”杨彪脱口而出:“原来是个俏寡妇!”
孟沧澜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没有应声。
从饭店出来后,孟沧澜回了趟家,就匆匆返回部队了。
水曼丽忙活了半天,终于稍微闲下来一些,她跟饭店的副总交代了一下,便打扮高贵地驱车来到了天都大学,然后找到上次听课那间教室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子坐好。
讲台上古木正在深情并茂地讲课,讲到精彩处偶尔吟诵一两首诗词,或者即兴创作几首诗,底下的学生听得非常专心。
水曼丽看着讲台上的男人呆呆地出神。
古木也注意到了她,微微冲对方点了点头,他看得出来这女人不是学校的学生,不过大学并不限制他人旁听,所以他也不以为意。
况且这女人已经来过三四次了,每次都找相同的位子,每次都坐着发呆。
当然,古木并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虽然对方成熟美丽,但是他一颗心都系到了安知芝的身上,并没有跟对方认识的*,下课后夹着书匆匆离开。
他还急着去医院陪安知芝共进午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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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知芝照常来上班,中午查房的时候,在外科附近听到吵闹声和哀求声。
安知芝走进一卡,见有一个中年妇女背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明显是被车撞了,脑袋在流血,人也陷入昏迷。
她向旁边的护士一打听,原来妇女求医生赶紧帮忙救治他男人,可是外科那些医生却让对方先去交押金,而妇女一时间拿不出钱,所以僵持了起来。
安知芝一听顿时恼火,寒声道:“人都要死了,你们不想着赶紧救人,却还在计较这些?你们还是不是医生?是不是护士?白衣天使就是称呼你们的,你们愧不愧?”
青朵儿走到安知芝身边冷静地劝道:“先交押金后治病,这是医院的规定!”
安知芝冷冷道:“什么规定能有人命重要?什么时候医院要是变得只认钱了,那也就不是医院变成银行了!”
老实说她对青朵儿有点失望,青朵儿性格虽然沉稳冷静,不过似乎有些过于冷静了。
过分得冷静就是冷血了。
倒是兰朵儿这个做妹妹的热情地招呼众护士把病人往病房里抬,张罗着给输血。
最后一番救治,病人就算保住了性命,那妇人激动得不住跟安知芝道谢。
她大概也清楚,如果不是安知芝关键时候说句话,她丈夫肯定没命了。
回到办公室后,安知芝随即将护士长名单里的青朵儿划去,改成了兰朵儿。
兰朵儿虽然稍显活泼,不过这种善良和热情却是最为难得的。
平静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十多天时间一晃而逝。
安知芝和古木的婚期还有二十来天就到了,古木已经在盘算着拍婚纱照装扮新房了。
但是安知芝却高兴不起来,孩子的事她一直不知道怎么跟古木开口,现在婚期在即,似乎不能再拖了。
这一天下班后,古木带着安知芝去婚纱店挑选新郎新娘的结婚礼服,随后又去购物广场挑选新房的沙发。
新房是古木现在住的那套,那是他三年前买的,三室两厅,非常不错。
房子还是新的,装修得也很考究,家具齐全,其实根本用不着再添置家具,不过古木认为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所以一定要把家具全部换成新的,这样才有新婚的感觉。
他对安知芝说,反正他这一辈子就打算结这么一次婚,现在不多花点钱弄得完美一些,将来免得后悔。
再说钱攒着也就是这时候花的嘛!
两人逛了半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安知芝的住处后,古木又翻找那些拍婚纱照拍得好的影楼资料。
他越是兴致高昂,安知芝越是心里内疚,最后终于决定坦白说出实情,其他的看古木的决定吧。
他拉着古木在沙发上坐了,然后鼓起勇气道:“木头,我有件事情一直瞒着,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呀?难道是你家还有什么亲戚我们请柬没写到吗?”古木心情很好,随意地开着玩笑。
安知芝摇了摇头,垂下眼帘看着地板,咬着嘴唇道:“我怀孕了!”
“怀孕?”古木闻言愣了愣,随即张口结舌道:“不不会吧?我跟你不是还没那个什么吗?难道住在一间屋子里看看也能怀上孩子?”
他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神情僵住,口舌似乎不听使唤了,含含糊糊地问道:“谁的?”
“孟沧澜的!”
安知芝说完后心里颤抖,同时又松了口气,这个秘密终于说出来了,再不说出来她都要患上精神病了。
古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心里很是难受,安知芝已经怀上了孟沧澜的孩子,而他居然还不知道。
安知芝不由啜泣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把那晚和孟沧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向古木说了。
古木听完后一拳砸在沙发上,然后腾地站起来怒道:“我就找姓孟的算账!”说完冲出了屋子。
古木驱车走了大约五六个小时才赶到了北郊的军营。
由于此处是军事禁地,他一时却无法进入,急得团团转,后来好说歹说,对方答应帮忙给军部打电话请示。
等见到孟沧澜的时候又是一个小时后了。
孟沧澜大晚上穿着背心和短裤就冲了出来,见到古木第一句话就问:“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知芝又出事了?”
“孟沧澜,我要杀了你!”古木一见到孟沧澜就像遇到了杀父仇人,怒吼一声合身扑了上去。
但是孟沧澜伸手哪是他一个文弱书生比得了的,三两下孟沧澜就使个擒拿锁住了古木的胳膊。
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姓古的大半夜的两点多了大老远从市区过来就是为了打他?
这么一想神情有些不好,恼火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这个卑鄙小人,趁着酒后侵犯了知芝,现在她都怀上你的孩子了,你还说我发疯?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古木声音沙哑的嘶吼,就像旷野里一匹受伤的野狼。
孟沧澜闻言傻了。
等第二天早上古木冷着脸离开后,孟沧澜在宿舍里烦躁地转了转去,最后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安知芝夺过来。
怎么能让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嫁给别人?
不过他考虑到安知芝有可能执拗的毛病上来不会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孟沧澜开动脑子,已经想出了一条妙计。
他决定铤而走险,先打着受安知芝委托的名义从她母亲那里把安知芝家的户口本弄来,然后再想办法把安知芝的身份证偷过来,最后动用一些关系,在安知芝不在场不知情的情况下,到民政局把自己和安知芝的结婚证给领了。
到时候结婚证在手,他就是安知芝的合法丈夫,安知芝就是他孟沧澜的合法妻子。
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无耻了,但是他就是决定这么做了。
为了赢得这个女儿,还有她肚子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在正道行不通的情况下,他决定走邪道用霸道。
总之,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带上小张,孟沧澜一身笔挺的军装走出了部队军营,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道。
孟沧澜回头看了一眼军营,心里默默地说:告别了我以前的生活,你们的军长这一去就不再是孤单一人了,他就要有老婆有孩子了,所以以后会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家里了,再见了,我深爱的军营。
从此以后,我深爱的不光是这里。
a军官兵们,你们就要有一位嫂子了,我就要有一位上级了,你们就要有一位司令了。
然后孟沧澜转身毅然跨进了那辆奥迪军车,对司机道:“回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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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玩更文晚了,抱歉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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