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秦月楼为什么会这样,心中有些小甜蜜,桌下的手紧握着没有再分开。
不知风楼兄这次来定远城是打算干什么如果有需要我君尚月的地方,我绝不二话,在南部,我君家还是说的上话的。君尚月又喝了一杯,眼里的酒色却弄了不少。
这一句话半威胁半警告,秦月楼又如何听不出来,知道君尚月在对自己施压探口风了,他对这个名声斐然的青年天才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淡淡地道:路过而已,怎敢劳烦君大少爷,我一个二星星魔师,就靠双腿走路,指不定下一站会到哪里去。南部也最多逗留一会儿吧,不敢高攀君家。
秦月楼模棱两可,君尚月是傻子才相信,他爽朗一笑:风楼兄年纪轻轻便已达到了二星星甲师的修为,想必天赋定是惊人无比。只是不知道风楼兄弟的老师是谁,说不定我君家也认识,大家还真是世交一场呢。
我师父是叶缘,我要是说出来,还真要吓死你。
秦月楼心里想着,知道君尚月在套自己的话,也不正面回答,而是笑了笑道:我师父闲云野鹤,应该和君家没有联系,他也不让我透露他的姓名。抱歉了。
能给君尚月造成老家伙就是他师傅的错觉,秦月楼也乐得如此。只要君尚月内心中有顾忌,那这场架就注定了打不成。而且有聂舞在,相信聂家也很快会得到消息,君尚月到时候更是没辙。这次秦月楼的打算便是将去百灵城,也不会躲聂家什么的。
是吗。君尚月目光炯炯,直视着秦月楼,像是要看穿他的内心想法,但怎奈秦月楼的表情一直未变过,君尚月瞪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随即话头一转,道:既然如此,聂舞这一路上倒是多亏了风楼兄照顾了,眼下已是我南部范畴,聂舞离开了这么久,我聂伯父也很想念,专门让我接聂舞回去。
刚才叫了几声舞儿,不仅被聂舞呵斥了,还被秦月楼抓住了话头,他君尚月自是再丢不起这个人,也直呼其名了。而他没有再拿秦月楼说事,将重心放在了聂舞身上,就是曲线救国,但秦月楼又哪里会如他所愿:原来如此,君大少爷倒是一番盛情。君尚月脸还没有露出喜色,秦月楼便是话头一转道:不过在下的下一站就是前往百灵城拜访聂家,实在是不愿意再麻烦君大少爷这样的大忙人了。
君尚月脸色一变,他实在是想不出秦月楼有什么去百灵城的理由。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越来越不是个滋味,重重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道:风楼兄初来定远城,想必对南部也不熟悉,如果真要去百灵城,我君家还可以充当向导。
这已是变相的要挟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秦月楼侧耳倾听,心头一震,里面竟有星王级别的强者。这君家高手来的度还真的快。
君尚月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知是不是在看老家伙是否存在,接着居高临下:不知风楼兄以为如何
君尚月已是直接省略了聂舞的意见,在他此刻的眼中,只有秦月楼一人。
在下自在惯了,当然不好意思劳烦君大秦月楼也是淡淡的拒绝,门口冲进来了六个人,但却丝毫没有让他的意志有所动摇,想也没想,便是说道。
如果我非要如此呢话还没有说完,君尚月便是打断了秦月楼的话头,刚才一直儒雅着的笑容也是一变,冷冷地端坐,看向秦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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