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懂得挺多。”
储拾柒凉凉一笑,自从上次她问他,是不是舟王身边人,跟舟王什么关系,而他坚决不承认后。
已经有几天没见到他了。
“王妃莫要多想,我的名字是樊慕,舟王身边没有叫樊慕的副将。”
这是他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两人不欢而散。
这是储拾柒单方面认为的。
南黎舟则以为自己成功骗过储拾柒,躲了几日就出来了。
“怎么,你跟车管事认识?”储拾柒压低声音。
她知道,以这人逆天的耳力,肯定能听到她的话。
南黎舟身子微微僵住。
“听说的。”
说完,他牵着旺仔走到一边,表示自己不会插手了。
他的新王妃不按常理出牌这事,南黎舟深有感受,刚才确实担心她把车管事换了,这才忍不住出声干预。
车管事在战场救过他的命,他答应过他,让他在王府安享晚年。
储拾柒并没有换掉车管事的想法,照例询问后,让车管事站到杨管事身边。
下人们猜不透储拾柒的想法,不过她们也没有心思猜了。
第三个管事,管花草的花管事上来了。
储拾柒看了一眼,没像杨管事和车管事一样例行询问,就派人把花管事抓了。
正打算介绍自己辉煌履历的花管事:???
没让众人惊讶多久,储拾柒说出原因。
“他手上有不少命案,这样的人直接送官府吧。”
花管事脸色一片煞白,反应过来后开始喊冤。
“王妃,您这是污蔑!小的……”
储拾柒直接打断他;“就在昨夜,你杀了一名女子,要是没算错,你下午是打算出去找地方抛尸,但我临时召大家过来,你还没来得及去……”
储拾柒每说一句话,花管事的膝盖就软一下,直到心里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妃,属下这就过去搜他的房间!”一直守着院门的严斌匆匆进来,显然非常激动。
他脸上满是恐惧,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储拾柒叹口气,“去吧,应该在花管事床底下。”
众人都被储拾柒这一番说辞说蒙了,根本不清楚储拾柒是怎么知道的。
“应该是王妃身边的人提前查出来的,要不然,王妃怎么那么清楚!”
“不是说,王妃会算命?”
“那都是外头瞎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穿短打的汉子指了指天,“为了所谓的声誉,什么话都能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王妃是神算子呢!”
队伍后面的两人自认没人注意他们,还在小声谈论,严斌已经冷着一张脸出去。
他知道王妃有通灵的本事,知道这些很正常。
严斌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接下来,储拾柒又把管针线的郑管事叫了上来,照例是一番询问,让他站到杨管事身侧。
严斌回来得很快,手上抱着一个面色发白,衣衫凌乱的年轻女子,满脸悲切。
进来后,严斌抱着女子,扑通跪在储拾柒面前,声音哽咽。
“王妃,您可有办法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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