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儿,很多时候,争就是不争,不争才是争。”
“争就是不争,不争才是争。”唐瑛喃喃地念着八个字,良久,良久……
李世勣没有完全继承李盖的淡定,面对李渊的时候,他依然很紧张,这种紧张,从他第一次见李渊的时候就有,现在依旧存在。他有时候也问自己,当年和李密相处的时候,为什么就没这种紧张感,哪怕是翟让被杀,他依旧不曾感到紧张,有的只是一种绝望。可,每次和李渊相处时,他都很紧张,却在紧张的时候,总带有一种期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期望。
后来,李世勣对唐瑛这样说:李渊和李密、翟让一样,在臣子面前总是面带笑容,看起来都是笑,但却大不一样。翟让的笑很豪爽,毫无防备,这在李渊的笑里绝对找不到;李渊的笑也不似李密笑的那样真诚,虽然李渊很信任他。李渊的笑容里,总有许多看不清看不透的内容,或许就是面对这样的看不透,他才会感到紧张。
李渊看着眼前跪伏在地的李世勣,却良久没有说话。当初李世勣将整个黎阳献给了他,用的却是李密的名义,面对这种固执表现的忠诚,他虽然大大颂扬了李世勣一番,并赐了姓,但多少是看在黎阳对李唐一统天下的作用上,看在需要李世勣守住黎阳的作用上,而不是看重李世勣这个人。
李渊不否认,当初让人把李密的尸首给李世勣送去,有考验的成份在,可李世勣的表现的确有些出乎李渊的预料。面对已经成为李唐叛臣的李密尸体,李世勣的悲恸是发自真心的,他隆重地安葬了李密,并不畏惧别人的流言,也不畏惧李唐可能会因此的不信任。
正是这种悲恸和忠诚让李渊看明白了李世勣这个人,李世勣就是那种认准了不会回头的人,他既然对李密都如此忠诚,那么,对自己对大唐也会忠诚到底。李渊很庆幸,他在把李密的尸首送给李世勣的同时,也就获得了李世勣的绝对忠诚。而李渊对李世勣的信任和重用,也就是从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的。
“懋公,此次征战洛阳,你的功劳朕都记在心中了。你父亲不肯要朕的封赏,朕没有答应收回,不仅不会收回,过一段时间,朕对你还有恩赏。”思虑良久,李渊最终决定采用施恩来换取李世勣的真心话。
李世勣伏地了头回话:“臣代父亲叩谢陛下恩赏,感恩涕零。”
李渊呵呵笑道:“不仅你居功甚高,朕听太子和秦王说,你的义妹唐瑛也立下不少战功,朕也想好好赏赐她!”
听到这一句,李世勣心想,找我果然是为了唐瑛,还好早就准备好了:“回陛下,义妹并不懂事,所谓立下战功,不过是秦王青睐有加。”
“呵呵,懋公,你就不必代替唐瑛谦虚了。朕对此女的传奇经历颇感兴趣,卿可能为朕一一道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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