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的?还煮的呢,呵呵呵,好啦,大班长,天不早了,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在这里过夜的话,就回家去吧!”沈星空发现李盈妮的笑容非常好看,他很想用相机拍下来,洗出相片挂在床上,天天看夜夜看。
李盈妮粉脸又红了,“过夜”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敏感,举起手又要打沈星空,可玉手却停在空中,慢慢地又收了回来。
“沈星空,你……真是个讨厌鬼,我走了!”李盈妮拿起包,飞也似地逃出事务所,像只活泼的小麻雀。
本来沈星空对拿回圣旨这事没有多少信心,和李盈妮谈过话后,他发现自己必须把圣旨拿回来,让这件事有个完美大结局。
夜深了,沈星空独自坐在事务所里,望着落地窗外的月亮,一边眉头高挑,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圣旨弄回来。
赵老肥那间办公室门口有保镖,夜总会里有保安,只有一条通道,冒然动手肯定会惊动很多人。
更何况,赵老肥手里还有支枪,一旦开火,沈星空身上就得多个洞。
当月儿高升,沈星空才离开事务所,走到大街上,给常乐打了个电话。常乐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又恢复了淫荡的德性,天天泡在女人堆里,反正他有钱,反正女人有的是。
接到沈星空的电话,常乐很意外,他以为沈星空还是个只能躺在床上,一天打N个吊瓶的病人。
“老沈,你病好了?这么快啊?”
“好个屁啊,大夫说我还得半个月才能下床呢!”沈星空假装很虚弱。
“啧啧,真惨啊,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常乐趁机幸灾乐祸。
“你个无耻的淫棍,本来我想死了,后来又一想,你这样都活着,我凭什么死啊!少废话,我有事情求你帮忙。”沈星空哀叹识人不淑。
“你躺床上还不老实?你有什么事啊?”
“我想……咳,你能弄到防弹衣吗?”
“防……”常乐几乎崩溃,怀疑沈星空是不是病坏脑子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居然还想要防弹衣。
沈星空只好编瞎话向他解释,就说自己有个亲戚,刚在银行找到个保安的工作,但是胆子小,不敢去上班,一定要穿件防弹衣。
老实话,沈星空这瞎话太烂了,什么亲戚想穿防弹衣去银行上班?精神不正常吗?常乐在电话里郁闷半天,又想不出沈星空为什么骗他,只好答应沈星空,他会帮着想想办法。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常乐打电话给沈星空,说防弹衣已经搞定了。常家真是神通广大,这年头有钱什么事都能办成,常乐父亲有个战友,现在仍服役于Z市某武警部队,为了常乐硬是搞出一件防弹衣,送进了Z市。
沈星空假意说马上让自己的“亲戚”去取,实际上,他自己穿上了衣服,离开家们,乘出租车去约定的地方。
在Z市儿童公园门口,停着一辆挂着军牌的汽车,沈星空刚过去,心里还有些怯怯。车里下来两个士兵,“咔”,向沈星空敬了个军礼,沈星空吓得当场差点要跑。
“您就是沈先生的亲属吗?”士兵很年轻,看肩章,应该是个二年期的大头兵,说话非常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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